28温情(1 / 2)
大概是因为半夜了还进行了好几次激烈的和谐运动,所以第二天早上霍安陵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看到阿拾还印着暧昧红痕的脖颈和还有些濡湿的睫毛,霍安陵倒是很餍足地笑了笑,在阿拾额头上亲了亲,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又给阿拾掖好被子。
洗漱完毕,被冷水一激,霍安陵也清醒了过来。从米缸舀了米,淘洗了倒进锅里,然后开始生火。
因为阿拾早上有点儿起床气,而且被霍安陵养着养着,嘴就有点儿养刁了。基本上不是霍安陵做的东西,他总能挑出点儿毛病——直接受害人就是纪夫子,弄得纪夫子对他的厨艺都差点没信心了。
就是对霍安陵,如果前一天晚上被他折腾狠了,第二天阿拾也会挑嘴的,如果没见到喜欢的,就不肯吃。
哼哼,谁叫霍安陵把他“吃得精光”,阿拾自然也要“犒劳”自己一下的。
没办法,每次被吃之后第二天早上,阿拾只能喝汤或者喝粥——基本上天天早上都要喝粥的的阿拾已经对粥有种特殊情结了。粥要不是熬得米粒都融烂粘稠的不爱喝,要是连着两天是同样的粥他也绝对不喝。
为了阿拾的口味,霍安陵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去研究,基本上什么口味的都尝试过——这粥看起来容易做,可越是容易的越是讲究功夫。
煮的不够火候,米和汤就会分离;煮的太久了,粥就会变成糊糊没有嚼劲。
后来在霍安陵做了普通的粥类之后,为了更好地调理阿拾的身体,迎合阿拾的口味,他还跟着纪夫子学了一些药理,天天给阿拾做药粥吃。
虽然很麻烦,但将阿拾宠得没边的霍安陵甘之如饴。甚至这人还很是享受阿拾对他闹脾气的样子——只要不涉及阿拾的安全问题,霍安陵由着他折腾。
将煮好的红枣羊骨糯米粥盛出来放到温热,霍安陵便端着粥和一小碟咸菜丝和切好的几小片腊肉进了卧室——某人还在呼呼大睡。
虽然霍安陵对很多事情上都是有着阿拾自己来,什么都听他的,但是到该吃饭的时候,霍安陵就一反常态,一定要把阿拾吃饱早饭。要是阿拾不吃,霍安陵就会软磨硬泡威逼利诱轮番上阵,直到阿拾吃下为止。
冬日的阳光并不刺眼,此时透过窗扉柔柔地洒在阿拾的脸上。霍安陵看着阿拾的目光柔和得快要滴出水来,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满过——去年的春节他还在异世界和这二十几年一样一个人,今年他就已经有了一个想要爱着宠着的人,今后还要和他一辈子走下去。
想到这个,霍安陵将米粥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后上床把人半楼进怀里。看着阿拾哼唧了一下,随即果断地将脸埋进自己胸口继续呼呼大睡的模样,霍安陵又好笑又怜惜地在阿拾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的确是累着他了。
霍安陵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对一个人会这么渴望,不仅是精神和感情,还有身体的。按理说,阿拾就算长得好看,但是身量也只比自己小一点点。而且阿拾身姿挺拔,容貌精致却不失男儿的阳刚之气,绝对是那种男女都可以吸引的类型。
他原本应该对这一类型的并不感冒的,毕竟他曾经呆过的地方,和阿拾相似的人也没有,不过他们之间都只有哥们义气兄弟情义,是从来不可能发生什么粉红事件的。
可是,阿拾和他在床上契合得不得了,也让他越来越沉溺于其中——尤其是阿拾本身也很享受这种仿佛灵魂都飘起来的感觉,所以霍安陵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唔,好像这不是第一次他将人做昏过去了——看着阿拾的睡颜,霍安陵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默默反省。
三秒钟之后,霍安陵结束反省,继续在阿拾嫩滑的脸蛋上狼吻:“阿拾,阿拾起来吃了饭再睡……”反正大年初一这一天是什么事都不用做的。串门什么的最早也是从初二才开始的,所以他们可以把一整天都用来躺着。
阿拾本来就很累,身体也累精神也累,好不容易睡着了不会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吧,偏偏他又被霍安陵早上冒出来的还没有来得及刮的短胡须给扎醒了。
于是阿拾不乐意了,连带着霍安陵在他耳边的说话声也像是苍蝇“嗡嗡嗡”一样。所以,阿拾从被子里伸出光溜溜的,上面有几点红印的手臂,往自己脸的附近挥了挥,然后“啪”的一声轻响搭在霍安陵脸上。偏偏阿拾还没感觉到,咕哝了一声:“死蚊子。”
霍安陵抓着阿拾巴在自己脸上的手掌,有些哭笑不得——他这辈子第一个耳光还是被自己“老婆”在这种情况下打的,要是说出去怕要丢死个人了——往阿拾的手心亲了一下,还小报复似的用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蹭了蹭。
手心中的刺痒让昨晚承欢了一晚的阿拾十分敏感,抖了抖,他想把手收回去,却让霍安陵给抓住不放:“阿拾,起来啦,乖啊~”
一边说着,霍安陵还很无耻地用自己那只看得出一些青色,但的确扎的人刺刺痒痒的短胡茬在阿拾嫩嫩的皮肤——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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