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起情话来,他完全招架不住(1 / 2)
该如何处理?
自然不能上赶着处理。
白明微开口回应他:“上赶着送的人情,别人还不一定领情,叫他们求上门,那才算得上是给他们雪中送炭。”
萧重渊马上会意:“既然如此,那倒是不着急,只待逼不得已,求到你面前即可。”
白明微颔首:“等到他们走投无路时,七哥会想办法不动声色地放出消息,说我能拿到酒,到时候他们就会来找我了。”
萧重渊的手指轻轻敲在石桌上:“各国来使一事,差不多告一段落了,说起来,咱们正事还没办。”
白明微斜眼看向他:“不着急,时机到了,自然会办。”
萧重渊轻喟一声:“礼部已经给你备嫁了,我能不着急么?别说是坐上他的花轿,就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给你制嫁衣,我这心底也不舒坦。”
白明微默了片刻,随即信誓旦旦地保证:“元五只会带着酒回北燕,不会带着我一起。”
萧重渊唇角不可抑制地扬起:“我说过,这件事不需要你管,我会帮你解决。此话依然作数。”
白明微睨了他一眼:“我也知道,你不过就是想从我嘴里听一句准话。”
萧重渊露出几分哀怨,几分无奈:“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只有拿不准的,才会患得患失。”
白明微明知他是故意的,但却还是忍不住心疼。
她默了半响,主动把手覆到萧重渊的手背上:“我以为,即使我不说,你也知晓我的心意。
”
萧重渊趁机把白明微的手抓住。
抓紧。
他一字一句:“偶尔,我也想听听暖心话。”
分明是得寸进尺,但是他把姿态放得那般低,谁忍心责怪分毫?
白明微掷地有声:“曾给我雪中送炭的是你,曾与我风霜与共的是你,曾与我同生共死的是你。”
“你在我最低谷的时候出现,见过我最狼狈的模样,也伴我一点点成长。”
“只要是我,不论是好的,坏的,卑劣的,还是阴暗的,在你眼里都是最好的。”
“这一路走来,我们经历了那样多,也共同承担了许多,自然也应当共同分享喜悦。”
说到这里,白明微扬眸,目光坚定。
“倘若我今生能够有机会嫁人生子,过上平凡人妇的日子,那么我的夫君会是你,也只能是你。”
这些心照不宣的话,彼此都明白的心意。
被话语说出来的时候,竟这般的悦耳动听。
萧重渊的手僵在那里。
身子也僵在那里。
他的唇角扬起,面具下的双目,却轻轻翕动。
素来克制内敛的他,此刻竟露出几乎是喜极而泣的表情。
大概只有白明微,才能叫他如此破防。
末了,他声音沉哑:“别说了,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他就要忍不住把面前的人揽入怀中,直至揉进骨血才肯罢休。
白明微见他这副模样,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倘若我不是白明微,不是东陵的镇北大将军,我真想每给你听。一定要说
很多很多,直到你厌烦为止。”
萧重渊低笑出声:“瞎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会烦你?”
白明微掩唇,却是露出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
虽然不明显,但在她素来古井无波的面容之上,显得万分罕见难得。
“怎么不会烦呢?我会每日在你的耳边叨叨叨,就像苍蝇和蚊子那样,你挥不开,也赶不走。”
萧重渊心情十分愉悦,他身上的冷意卸去。
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诉说着此刻的心情。
“我竟十分期待,那样‘烦人’的日子。希望你多烦着我一些,能有多烦,就有多烦。”
白明微脸上噙着一抹笑意,那笑容由衷而生。
就那样,自然而然地洋溢在脸上:“我真是那你没办法。”
萧重渊道:“我又何尝不是?”
两人默了半响,不约而同笑出声。
今日的阳光格外柔和,细细碎碎地洒在两人的身上。
这个闲适的午后,他们就像相处了多年的夫妻,过着平凡却不平淡的日子。
白明微想要把手收回,却被萧重渊紧紧握住。
他抓住白明微的手,不想放开。
“再让我握一下,一下就好。”
白明微便不再动弹。
萧重渊忽然很郑重地问她:“小姑娘,倘若有朝一日,天下战事休止,百姓安居乐业,你最想做什么?”
白明微不假思索:“封剑,归隐。这杀戮我厌倦了,这明争暗斗的日子我也厌倦了。”
萧重渊又问:“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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