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憋屈得要死!(1 / 2)
众人循声看去,却是萧重渊。
他闲闲趺坐在席位上,噙着笑意面对元贞帝。
那笑容,是轻蔑与嘲讽。
作为四国最强的西楚,实际掌权人的他,容不得元贞帝有半点忽视。
元贞帝的态度,和善到近乎恭敬:“请问摄政王有何见教?”
此言一出,太后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失望。
萧重渊脸上的笑容更深:“恕本王直言,在众的都是酒囊饭袋。”
“你!”
一语出,在众霎时沸腾。
别人遇到不公,他们尚且不敢吱声。
如今被骂一句酒囊饭袋,他们却坐不住了。
萧重渊的表情,愈发玩味。
他随手一指:
“东陵皇帝你容得下这些废物于殿内,却容不下为你打天下的将军?”
“也就怪不得,元大人那些死了的兄弟,差点破开凉城,一路南下,把东陵收入囊中。”
这话委实过分。
元贞帝脸色一僵,眼看就要忍不住。
在此场合,他自是不能急赤白脸地去和萧重渊翻脸。
当然也是不敢。
但是被当众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他面子肯定挂不住。
于是他把目光放在白明微身上。
白明微垂着头,假装没有收到他的暗示,就在那站着一言不发。
而那些被骂废物的大臣,也都有了发/泄的借口。
他们纷纷站起来维护元贞帝,却也是为自己适才被骂出口气。
有人说:“摄政王这么说就不对了,此处席位按品级布置,镇北大将军固然有功,却也只是个从三品
大将军,倘若她坐在里边,岂非乱套了?”
有人还说:“陛下仰仗镇北大将军镇守北疆,却不会在此庄重的场合乱了尊卑。镇北大将军也没有居功自傲,去计较这些事,摄政王怕是多虑了。”
又有人说:“这说到底,也只是我东陵的事,摄政王远道而来是客,还是好好享受东陵准备的欢迎宴会,其余的事,就不劳摄政王费心了。”
元贞帝有了这么多张嘴替他说话,紧绷的面色才有所缓和。
萧重渊一边听着,一边点头。
等到群臣都以为他善罢甘休时,他却又开了口:“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听听这所有人,都拿品级尊卑来说事,这是不是东陵皇帝你教的?又或者说,他们在上行下效。”
“早知本王不远千里出席此次宫宴,却是为了听一堆废物在说废话,看你东陵朝臣的丑恶嘴脸,本王说什么也不会来。”
这毫不掩饰的为难与冷嘲热讽,叫所有人的面子上都挂不住。
元贞帝有些不悦,却不敢冲着萧重渊发火。
他把矛头指向白明微:“镇北大将军,你想在这里头坐着么?”
白明微尚未开口,萧重渊又抢在前头:“镇北大将军,你快快出去吧,免得等会儿,你们皇帝就会问你,想不想坐他的位置。”
多损啊!
在众的人,已经不淡定了。
但他们也只能淡定。
势力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小猫的张牙舞爪。
他们没有那个实力。
过
多的争辩,只会令他们更可笑。
这时,白明微终于开口了。
她朝萧重渊拱手:“摄政王,今日以等级划分席位,是为了秩序井然,而非拥有任何更深层的含义。”
“还请摄政王不要随意揣测陛下的用心,更不要随意针对我东陵的朝臣。”
“我们不计较,是因为我东陵乃礼仪之邦,理应给予客人更多的包容,也请身为客人的您不要逾越了界限。”
此言一出,众人用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白明微。
似乎在怪罪白明微太过强硬,没有好好和这尊煞神说话。
倘若得罪了西楚摄政王,她白明微可担不了这个责任!
唯有太后,露出欣慰的笑意。
就在这时,萧重渊却点了点头,声音也格外温柔:“你说得对,本王听你的,这就闭嘴。”
在众的神色更为复杂。
看来这西楚摄政王拜倒在镇北大将军的石榴裙下一事并非传闻!
元五眼睛一眯。
敢情这对狗男女在唱双簧呢!
那萧重渊故意穿着与白明微甲胄相衬的蟒袍,又先一步在所有人面前表明了司马昭之心。
把他这未婚夫婿置于何地?
怎么好像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无法挽回了。
元五只能默念几句狗男女。
元贞帝差点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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