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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家伙增加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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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家伙居然敢辜负小与!”

温柔的清言一转常态,愤怒地指责邢薄暮。

“什么??”

邢薄暮一头雾水,但他猜得到多少跟罗与的的表现沾点关系。

“别装傻了,小与跟我说有个男人找她借钱去养另一个女孩,那个男人是你吧!”

清言比邢薄暮矮一截,她垫起脚尖拽着他的衣领。

“不是我啊……”

“小与老自闭了,她最近除了安氏兄弟就只跟你这一个男的说过话!除了你还能有谁?”

这一句话令人无法反驳。

确实,罗与在学校除了跟清言和邢薄暮聊天,其他时间嘴都闭得严严实实的。

而且罗与她性格有些问题,她大多数遇到问题的时候都会想着自己解决。

到跟清言哭诉的时候,事情多数无法挽回。

清言是百分百相信罗与的,邢薄暮也是有口难辩——他并没有什么能自证清白的证据。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邢薄暮脑中忽然闪过刚刚那男人的身影,“阿与可能有危险。”

“什么?”

“我们先回去,阿与可能有麻烦了!”

清言听了,脸色忽变,马上转身回病房,邢薄暮紧跟其后。

啪!

病房的门几乎是被清言撞开的。

她的怒火也在看清新木的时候浇灭了。

“谁啊?不要那么用力的开门,我们家小孩都吓到了。”

新木趁机揽过脸色有点难看的罗与,把她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你是新木叔叔对吧?好久不见啊。”

清言认出了新木,心一下子冷了,只能强撑着嘴角不掉下来。

“你是清言吧,阿与的好朋友。”

新木话音未落,邢薄暮也闯了进来。

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

罗与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新木不断增长的敌意。根据她过往的经验,现在只要有人说错话,后果不堪设想。

“裴清言,你听我说!”邢薄暮注意到气氛的不对,三两步走过去抓住清言的手腕。

听到这句话,新木才慢慢松开罗与,转身,道:“小伙子追小姑娘也不要在医院追啊……”

邢薄暮吃痛撒开了手,但新木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越握越紧,在两人的眼神对上对上前,罗与叫住了新木。

“大叔,我之前养的金鱼怎样了?”

“金鱼吗?我好像没有养好……等下要一起去回看看吗?”

“好。”

罗与很清楚这举动无异于羊入虎口,但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新木倒是格外的高兴,立马回到罗与身边静静地抱住她。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去,把她关在“家”里,好好地养起来。

但新木很清楚,罗与会答应完全是因为知道他的手段,可怜的小孩害怕失去她的朋友们。

“我们明天出院就回去吧。”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形的网张开,静待猎物过来。

逃不掉,就先顺着他的意思来吧,这样起码没有人会受伤。

“嗯。”罗与乖顺地点点头,在他新怀木里蹭了一下——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所有事情都在变好,只有罗与自己的急转直下。邢薄暮现在应该被大叔监视着了,不能把他拖下水,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清言有可能会被迫害。

在新木离开医院后,罗与大致跟他俩讲了一下新木的事,告知他们这段时间先不要找她,她会跟大叔待在一起。

他们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罗与一个人。

黑黢黢的房间里能清楚地听到走廊传来的他人的脚步声与仪器的搬运声。

她下意识地把自己裹紧被子里,试图获得一些安全感。她之前的腹部刀伤带来的疼痛在此时无限扩大,在半梦半醒间也能感受到。

恍惚间她见到一个新的场景,清言和邢薄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自己因为失去双腿而无法到他们身边,似乎也无法开口呼救。

而身后巨大的身影慢慢逼近,把呆滞的自己抱起来……

罗与不想接着看下去,挣扎了一会从梦中醒来。但她一睁眼,就见到那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自己身旁。

“大叔,你怎么这么早来啊?”

梦中的景象让她有些心神不宁,梦里的身影与眼前的人逐渐重合,让她不禁往后挪了挪。

“已经不早了,现在九点多了哦,早会开完了我才过来的。”新木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眼中的宠爱几乎满溢出来,“我们等会就办出院手续好不好?”

新木帮她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她上车了。她完全被大叔牵着走,没有一丝的反抗。

他驾着车把罗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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