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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还是惦记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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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儿莫急,再伤了自己。”顾兴生见状,急忙心疼的将少女的手放在手心轻抚,“我看她是想气死大伯母然后自己当家,如此忤逆的女子,定是比不上我们晚儿分毫的。”

南岳,忤逆是大罪。

轻则杖刑,重则流放,斩首。

顾兴生道:“所以,晚儿同我一样,不喜她,更不赞同母亲的做法,是吗?”

孟听晚随即点头:“如此恶毒女子,是人都会不喜,生郎你想如何,我都支持你。”

她又想了想:“依照规矩,女子嫁入夫家,便是和夫家一体,你说过,大房的爵位是你们二房让出才有的继承,如今你要她们出这些是理所当然,但如果你不要,我还没进门,不好说什么。”

“晚儿。”顾兴生自傲地站起身,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她的嫁妆,就算是求着我收,我都不会要。”

这般风轻傲骨,看得孟听晚的眼里,全是爱慕。

“你自有文人风范,不贪图不属于自己之财,这点,我很高兴,再说,你父亲当年军功卓著,外人谁不知临阳侯府二房的日子过得比大房还要体面,难道非她四品将军女儿的嫁妆不可吗?”

听到意中人这般夸赞自己,顾兴生立马欢喜的忘乎所以:“没错,我不仅不要她的嫁妆,我们婚后,我还要告诉母亲不允许她再向大房讨要一文钱。”

“讨要?”孟听晚神色疑惑:“怎么会讨要,伯母所用银钱不都是你们二房自己的吗?”

顾兴生脸上挂不住,表情有些僵硬:“不是的晚儿。”

他支支吾吾好半晌,才道:“自从上次父亲出征后受伤,就无法再上战场,官位更是停滞不前,母亲这几年身子不好,需要人照顾,下人和汤药的银子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所以每个月她会向大房要一些。”

孟听晚表情一僵:“因此,你们二房月月向大房要银子花?而二房除了你父亲那点子俸禄,就再没其他收益了?”

“这不对啊,我父亲说,当年请军功,陛下赏赐不少好东西给临阳侯府,你们怎么会坐吃山空?”

顾兴生窘迫着:“父亲以军功请了旨赐婚,从而那些东西都归了公中和大房。”

孟听晚被惊的呆立当场,脑子就像是被雷劈了般瞬间空白。

看出心上人表情不对,顾兴生连忙上前安慰:“晚儿,这些身外之物都不重要,待我明年春闱高中,还担心没有银子吗?到那时我再为你请封一个诰命,我要让你成为南岳最年轻的诰命夫人,任谁都无法越过你去。”

顾兴生心气甚高,他想着往后平步青云的前程,觉得现下不过是成功前必经的磨难。

他摸着她宛如柔荑的小手:“晚儿,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些只是老天给我们的考验,我相信你会懂。”

孟听晚看着顾兴生,心头变得复杂。

她不清楚临阳侯府里是怎么个情形,单往日里看着二夫人穿着打扮是那般的富贵招摇,不至于会败落至此。

就算二房官位多年不变,赏赐归大房,那老侯爷去世前也该留下东西保二房的永久富贵。

现下顾兴生这么说,想来那些值钱的东西应是因着二夫人喜好奢华而被挥霍一空了。

昨日,临阳侯府迎娶世子夫人,盛大的满城皆知,十里红妆,无论是聘礼还是嫁妆都是京城百年难有的奢华。

当时她和几位官眷在参加婚宴的时候都觉得很震惊,旁人还打趣她,身份比沈半雨高出不止一星半点,婚礼定是比这还要庞大。

如今看来,那只是大房的风光,与二房根本毫无关系。

可二房日子过得这般捉襟见肘,那她要怎么办?

难不成,嫁过去就要过苦日子?

不行,绝对不行。

凭什么沈半雨的聘礼和嫁妆都如此丰厚,而她是尊贵的伯府嫡女,婚嫁上说什么都不可能矮她一节。

这般想着,孟听晚的心思变了几许,没多久叹息一声:“可是生郎,我那些世家姐妹都知道了你要给我的聘礼,倘若那日没有,她们定会笑我虚伪,怕是会不再容我了。”

说着,她开始眼圈泛红,眼泪嘀嗒嘀嗒的往下掉。

“你说,你那堂弟妹都嫁入侯府了,怎得还会分的如此清楚,怕是她并没有真心实意愿做侯府儿媳。”

顾兴生眼神惊疑地打量着孟听晚:“晚儿,你的意思 ?”

孟听晚哭哭啼啼的抹着泪:“生郎,等我嫁你后,定然是一心要为了大局,不会分你我。”

她轻轻依靠在顾兴生的胸前,眼睛一转:“你那堂弟妹既已嫁入侯府,那便是侯府的人,你们大房、二房没有分家就是一家人,何来她的,旁人的?”

顾兴生满面愕然,不敢相信孟听晚的言外之意是同意母亲的做法,他断然拒绝:“不行。”

忙地推开对方,道:“要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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