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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还要多远才能走进你的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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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凉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心里存了疑,却一点儿打探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两个人回到包厢,邵千敏拉着沈涧南还在狂吼乱叫。

盛泊言坐在炎凉身边,脸色沉凝看不出喜怒,身上罩了一层威严与清冷。

邵千敏试探着想让盛泊言唱歌,见他一脸冷肃,没敢开口,转而去拉邵千翊。

邵千翊无奈地笑道:“我五音不全,你故意让我出丑是吧?”

却不过邵千敏,只得唱了一首《蓝莲花》。

起句第一个字就震惊了全场,他嗓音低沉略有沙哑,自带了一股苍凉感,这首歌被他唱出了一种洒脱和孤独的韵味。

炎凉听得出了神,沉浸在他的声音里。

邵千敏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盛泊言瞄一眼炎凉,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望着邵千翊,沉醉的样子让他很郁闷,心里酸溜溜的。

等邵千翊的歌声一落,主动上去接过了他手里的话筒。

“哇!不会吧?”邵千敏的眸子瞬息幻化为星星眼。

盛泊言选了一首郭顶的《水星记》,前奏过后他磁性的嗓音一起,众人都惊呆了。

炎凉长睫忽闪几下,毛茸茸的大眼睛定格在他的脸上,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地锤了一下,这是心动的声音。

盛泊言日常给人的感觉是冰冷淡漠的,神情冷肃拒人于千里之外,谁也想不到他的歌声如此深情,令人不自觉沉沦其中。

他的嗓音醇厚低沉令人着迷,像是重力的吸引,炎凉的心随着他的节奏而跳动。

尤其他唱到那句“等到看你银色满际,等到分不清季节更替,才敢说沉溺。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炎凉的身体一阵颤栗,咚的一声,心海落入了一枚重物,一直沉落到最隐秘的深处。

炎凉感觉心底深处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在他的歌声中痊愈,慢慢结了痂,窒息般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一种酸酸涩涩的暖流,缓缓地升上来,经过咽喉,穿过鼻端,冲上眼眶。

音乐声停下来,耳畔余音萦绕,其他人也和炎凉一样,屏住了呼吸,包厢里一时静寂。

盛泊言深深凝视着炎凉的眼睛,两个人对视了数秒,炎凉才醒过神来,长睫一颤,闪落下两颗泪珠,她急忙抬手拭去。

邵千敏狐疑地望着炎凉,捏着高脚杯细长脚的手紧了紧,一时忘记了送到嘴边。

“泊言,你真是深藏不露啊,第一次听你唱歌!”邵千翊感叹地说,“要不是我抛转,还引不出你这块玉!”

盛泊言淡然一哂,坐到炎凉身边,侧目凝了她一瞬,深眸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暗芒。

“唉,要是炎凉也能听到就好了,可惜了这么美的歌声。”邵千敏语声带了淡淡的伤感和惋惜,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炎凉。

“你怎么知道炎凉听不到?”沈涧南瞥了她一眼。

“真的?炎凉能听见?”邵千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看沈涧南,又转向炎凉。

炎凉眸光淡淡,并不回应。

邵千翊复杂地看了炎凉一眼,斥责邵千敏道:“你喝得差不多了,时间不早,我们都散了吧。”

邵千敏撅起红唇,鼻子里哼了一声:“就是你扫兴,我刚刚才来了兴致!”

盛泊言拉着炎凉的手站起来:“我们先走一步了。”

邵千翊也作势要走,邵千敏没办法,只好悻悻地出来,凑到炎凉身边,打手语问:“你能听到吗?”

炎凉刚要点头,邵千敏就被邵千翊一把拉了过去:“你别多事!”

炎凉很感激学长体谅她的心情,其实她本来没想隐瞒太久。

诚然是为了让沈涧西不至于对她太愧疚,然而时间久了炎凉却有点享受这种状态,不必说违心的话,不必去应酬不喜欢的人,不必被迫称呼某些人。可以对恶言恶语充耳不闻,也就不必要耗费精力去纠缠不清。

有时候她倒希望自己真的听不见,真的不会说话,省了很多麻烦,人的精力有限,她喜欢安静的生活,把时间和精力用在值得的事情上。

可惜,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不得不亲口为自己辩白了,她无奈地倾了倾唇角。

炎凉和盛泊言回到车里,两个人单独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的表情忽然变得羞赧,眼睛不敢与炎凉对视,在包厢里一时冲动,借着唱歌倾诉心声的勇气,此刻已荡然无存。

前不久他知道了炎凉其实能听到。

他找到了当年炎凉的主治医师,那位医师说,暂时性失语不会影响听力,按常理来说,炎凉应该早就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盛泊言百思不得其解,炎凉为什么没有恢复?为什么众人都说她又聋又哑?

他并没有直接问她,怕戳到她的伤痛,也担心若是有隐情,她不愿意告诉他。

后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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