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粗制滥造(2 / 2)
件事,虽然你的组长是我内定了,但是到时候会走个选举程序,让过程看起来公平公正一点,你…懂我意思吧。”
“明…明白!”
“嗯,那你先去忙吧。”
我笑着挥挥手,他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就差给我跪下磕头了。
我之后又把蒋道理单独喊进来。
告诉他接下来要选出组长的事情,让他努努力多拉票,只要票数够,我保证他上位。
这招叫转移矛盾,一个老板,被所有员工针对的时候,倒闭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而让两拨人为一个职务互相争斗,这时候你做出任何决定,都有一方觉得理所当然。
没人会针对你,因为是你决定了他们的输赢,他们甚至还会觉得你是个好人。
等这帮人弄完四盆发财树之后,确定万无一失后,教我简单的使用方法,让我带去开机测试,他们会远程调试。
我当时想着,反正他们会远程操控,就没怎么认真学,只记住了怎么开关。
之后我让肥肠几人把花盆运到市中心,然后火急火燎地给黎婉舟那个女秘书打电话,让她找个卡车来接我。
这树是马蒂医生家里附近挖的野树,连什么品种都不知道,长得张牙舞爪,很是难看。
我只好给树枝修剪一下,让它尽量看起来像颗树。
可越修剪,就越像是流浪汉邋遢的胡茬,索性就随他去了。
我插着口袋等车子,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一个身材健硕的老黑开着一辆悍马来接我。
那一个花盆连设备加泥土,少说又七八十斤,我两只手抬,差点把胳膊扯断。
而这个老黑跟端个饭碗一样,搬了四个,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黑人也是分人种的。
像什么尼格罗人、班图人、科伊桑等等,不同的种族,有不同的性格和特长,有些力气大,有些耐力好。
像眼前这个,就属于力大如牛的。
他帮我搬到我赌场的房间后,我立马迫不及待关上大门,然后打开花盆侧面可移动的瓷片,按照下午蒋道理教的教材,打开了机器的开关。
顿时其他几颗发财树下面,传来轻微的电流声。
我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这些声音在我耳朵里,仿佛是印钞机在工作的声音。
我闭着眼睛,细细聆听,又好像点钞机点冒烟的声音。
“不对!好像真有什么东西着了!”
猛然间一股塑胶燃烧的味道直冲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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