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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这顶绿帽子能戴多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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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坚持要让我进去看看。

我故意表现得像是在认真思考一样说:“有道理,这里再怎么破旧,也比宿舍宽敞,顶多就是人住得不舒服罢了。”

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构造,但因为是北向的缘故,哪怕在大白天里也照样是光线昏暗,人一走进去就会有种这辈子都完了的感觉。

我抱着猫往里走,对这一切则是感到很满意。

这都是沈承远应得的。

既然他为了荣华富贵能泯灭良心,不惜害死对他一片真心的徐泠然,那这样令他深恶痛绝的环境理应陪伴他一辈子。

客厅一侧是用陈旧到已经对不齐缝隙的落地窗隔出来的厨房。

我嗅到浓烈的油烟气后皱着眉头往那边看了一眼,只见数日前还穿金戴银,一副贵妇人模样打扮的郑秀兰正站在灶台前做饭。

她穿着已经变形的旧衣服,身上的围裙也很破,一脸的嫌弃。

这分明是她口口声声向我夸耀过的,自己为了培养沈承远这个独子所付出的辛苦,没想到当时说得那么自豪,等真的走起了回头路,也还是这样痛苦。

我特意多看了这场景一眼,好让自己记住这一幕,免得来日忘了如何报复她。

沈承远见我在看郑秀兰,意味深长的盯着我说:“快到早饭时间了,我妈为了给我省钱,总会自己在家里炒个菜。”

我知道他是在观察我有没有幸灾乐祸,故意继续看着厨房里的场景说:“那你妈妈还真是不容易,都被油烟呛得流眼泪了也还是在坚持,不过你怎么不安个油烟机?”

这话算得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沈承远现在穷困潦倒,本来就不剩几个钱来,就那点可怜的余额都还要被他用来当成东山再起的资本,哪里还会舍得买油烟机?

他脸色微变,显然是被我戳了痛处。

可还不等他藏匿起真实情绪,再寻个理由搪塞,一旁的卧室里先传出了嘹亮的哭声。

想来是蒋临夏的那个孩子在哭。

我想起那个孩子真正的身世,当即玩味地看向沈承远,是真心好奇他能不能稳稳当当的戴住这顶绿帽子。

沈承远对孩子的哭声果然是置若罔闻,仿佛压根就没听见。

郑秀兰也想无视,但厨房里的菜刚好炒完了,她不得不骂骂咧咧往外走:“哭,一天天的就知道哭,真是随了你那个没用的妈……”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发现客厅里多了个我,不禁有些发懵。

幸而郑秀兰并不知晓我的身份,只是没有好脸色地把菜往颤巍巍的茶几上一撂,没好气的说:“自己找地方坐吧。”

凭沈承远如今的境况,会被他专门带回家来的客人必然是有用处的,但郑秀兰还跟从前一样短视,她在意的只有我的到来很多余。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沈承远在饭点带我回家,她一想到可能要多个人吃饭就很不爽。

我对坐在这个地方看戏毫无兴趣,只问沈承远:“孩子哭了,你不去哄哄么?没想到你对猫这么有爱心,对自己亲生的孩子会如此冷血。”

这一字一句全是照着沈承远心窝子戳的。

虽然他还没有证据,但八成是已经猜到蒋临夏的孩子不是他的血脉了,不过是没钱去做亲子鉴定,这才捏鼻子忍着。

不知道他面对这顶绿帽子能戴多久。

沈承远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也算是豁出去了,不仅能将绿帽子的事压下,还能装出一副好丈夫好父亲的嘴脸对我说:“你毕竟是客人,总不能晾着你不管,我先——”

“我们一起吧。”我打断他的话,微笑着反问:“该不会是你的妻儿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吧?我开个玩笑,你千万别介意。”

沈承远笑容变得要多勉强有多勉强:“当然不会。”

他当着我的面进了右侧那间小卧室,不大的空间里并排摆了两张床,几乎没有再供人行走的空间了,而蒋临夏就躺在靠门一侧的那张床上。

蒋临夏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她面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一看就是因为先前落水的事发了高烧,但即便如此也没能休息,而是忍耐着不适在哄嚎啕大哭的孩子。

我站在门边,刚好挡住了室内为数不多的光亮。

蒋临夏下意识的看过来,下一秒就满脸惧怕的怔在了当场,连孩子都不哄了,也不知道是在怕我还是在怕沈承远。

我担心会被沈承远看出破绽,当即上前一步挡在他身上,然后把怀里抱着的小猫掂了一下对她说:“沈太太,你好,我是来送小猫的。”

此话一出,蒋临夏的眼睛都瞪大了,她很清楚我同沈承远之间的过往,不信我们能和平相处。

我做戏做全,还是之前那副不认识她和孩子的模样,神情友好地主动跟她聊起家常,从孩子聊到她现在的病情。

蒋临夏碍于沈承远还在旁边站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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