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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委托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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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游轮的某间房内。

宽大的油画框挂在墙上,一张皮椅配着实木桌,精致的装潢显示着房间主人身份的不同。

“嘭”一声拍桌!

站在桌旁的中年男人衣装革履,耳边长了个小疙瘩,眉间的沟壑盛满怒气。正是嘉越邮轮集团的董事长,金永文。

“谁干的!谁把我的五芒聚运阵的阵眼改成胖海星的!?”

下属在他面前小心道,“只有一名H大的学生进去过。”

金永文斥道,“谁让你放人进去的?”

“他说是得了指令,我以为是金总您安排的……”

“我安排,会让人堂而皇之地往里走吗?动动你的猪脑子!”

他气了一阵子,又平复下来。

转而看向放在置物柜里的一块水晶,剔透的血色中间,不带任何杂质。

代表没有一点气运转进来。

金永文阴晴不定:进去了就算了,竟然丝毫不受影响,还能乱改乱画。这小子气运有这么强、命有这么硬?

他冷笑,“那我还非挑中他了!”

他说着转头,吩咐道,“被破坏的‘点’先封锁起来,其他几个‘点’加强看守,之后要有我的指令,才准放人进去。”

下属赶紧应声,“是。”

门咔哒一声关上。

金永文又看了眼手机上派大星的照片,气得眼睛一闭,啪!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幸好,布置的阵法不止一个。

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

-

有了林宿的提醒。

今天一整天,周黎都叫上大家同行,隔两个小时就在群里报平安。

一天下来都安好无事,晚上又结伴回了房间。

林宿今天起了个大早赶飞机。

他晚上也没浪太晚,不到零点便困回了床上。

一觉困到了第二天十点。

明亮的天光透过圆形的窗口落入屋里,蔚蓝的海面一望无际。

他从床边探头,就看贺振翎坐在下方,随手翻着带来的书册。察觉到动静,下方抬眼看来,目光在他领口一落,飞快掩下。

而后关上书,似平静地起身,“…醒了?”

林宿扒在床边,“嗯,你怎么没出去玩?”

“出去也没什么好玩的。”

“也是,还不如守护我的睡颜。”

他说着蹭起来,略过贺振翎默然的目光。一手拢上松开的襟口,系好盘扣,套上外衫,从床上梭下来。

他一边穿鞋一边问,“你昨天睡得怎么样?”

“还好。”

贺振翎靠在桌前,“除了你阿玛挂在床头有点亮,我花了半小时睡着。”

林宿:。

雪泥马:【。】

他不好意思道,“它习惯开睡眠光。”

贺振翎牵了下唇,“算了。”

等林宿收拾完,已经接近中午。

他看了眼周黎定时给他发来的“平安”消息,就叫上贺振翎去吃饭。

一进门,正看见那群富家子。

周黎他们倒是没在这个餐厅,不知道是不是双方有意错开。

有几道视线朝他落来。

林宿视而不见,载着雪泥马在餐台边雨露均沾。

吃到一半时,他放筷,“我去洗手间。”

贺振翎似笑非笑,“应该不会又一去不回?”

“……”林宿宽声道,“你又多心了。”

说着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边的洗手间距离餐厅不远。

林宿刚出来,就看洗手台前立了道人影。宋瑾桉在洗手,没注意到他。

他目光一落,走过去洗手:

“宋家的小少爷。”

宋瑾桉像是惊了下,转头看来,“…什么事?”

林宿就看向他,弯了下唇说,“我昨天回去才想起,我之前还见过宋先生和夫人。只是昨天看到你时,没想起来。”

宋瑾桉脸色一下白了,眼底惊疑不定。水哗哗地流着,溅在他手上,“…你是,什么意思?”

林宿笑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起来了。”

跟前就不说话了,呼吸透出慌乱。

两人正在这儿站着,一道声音又从背后传来:“小桉!”

转头,只见一名富家子过来了。

他一看这情形,立马打量起林宿,“你又想干什么?”

林宿伸手把水一关,转头问宋瑾桉,“我干什么了吗?”

宋瑾桉,“…也没什么。”他说完想起昨天那茬,又飞快地斩钉截铁道,“正好遇到了,真的没什么!”

那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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