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瞒天过海(1 / 2)
顿顿神向前后左右观察了一番。
“都是大牢有什么好看的,关押的都是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活像自己在家一个月不出门的样子,邋里邋遢。”
玄真不禁自言自语:“怎么都是男的?我这上厕所多不方便啊?”
低头看向自己。
湖蓝色宽衫大袖打扮,这俨然一副古代男孩子穿着啊?
“难道做梦成男人了?还是穿越成男人了?”
双手捂住胸口,前后左右按摸了一番,又开始宽衣解带,解不开后环手抱胸,左右看了看:“还好还好,是个女的,但是他们都以为我是个男的?”
“穿越有任务吗?我怎么来的,当时好像摔下楼梯了?怎么办,再从楼梯上滚下去能回去吗?是醒了还是穿回去了?到底是做梦还是穿越,怎么那么真实”
“第一次来啊?”隔壁那屋的囚犯慵懒的窝在角落里,盯着玄真。
“你经常来吗?”玄真双手插胸,警惕着回问邻居。
“我没饭吃,没地方住就会来这里,你呢?看你锦衣玉袍的也不像吃不起饭的啊?”
“是啊初来乍到,还请多关照啊!既来之则安之吧!”玄真垂头丧气,像是在跟自己说的这些话,又像跟老天说的这些话。
“你明日就要被处斩了,还既来之则安之呢,真是个傻子!”
玄真恍然大悟,目瞪口呆,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医药、命理、占卜、风水样样精通,救人无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么厉害怎么被人算计进大牢呢,没算出来自己有灾吗?”隔壁囚犯嘲讽道。
“真儿、真儿”
转身看到发出凄凉呼唤声的二人,一脸惊恐、担忧。
一男一女大概三四十岁的年纪,各自披着朱墨大斗篷。
“你们是谁?”
妇人压抑不住抽泣起来:“孩子你是不是被吓着了,我是阿娘,他是你阿父啊!是不是因为摔下来摔着头了,快过来给阿娘看看伤哪里了,快过来”
玄真看二人一副肝肠寸断、泪如泉涌的模样不禁触景生情,眼里噙着泪走进栏杆。
一人拽着玄真一只手,母亲疼惜的轻轻抚摸着玄真的脸颊:
“我的孩子上世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这世要受这些苦楚。痴傻受辱这些年就算了,今天还得被奸人所害入狱处斩,我们该怎么办啊孩子?”
老两口早已泣不成声。
“处斩?我刚到这个世界就要死了?死了会不会回到自己的世界?”玄真不敢说出声,怕这个身躯的父母听他说胡话更担忧悲恸。
“真儿以后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找个世外桃源隐姓埋名,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我们我们”这个泣不成声的父亲继续说道:“也算是死的瞑目了。”
丁公差突然闯入视线,似乎刚才就藏匿在身侧。
麻利的打开锁链,却时不时四周张望:“快点!”
二老迅速进入大牢紧紧的抱着玄真的脑袋,摸了又摸玄真的脸。
妇人脑袋抵住玄真的脑袋,轻轻抚摸:“别回头,一直往前走。我的孩子以后一定会福寿安康,喜乐绵长!”
父亲哭泣道:“真儿给你阿母磕三个头吧。”
玄真虽然不知为何却照做,俯身跪拜三次。
母亲扯下身上的斗篷盖在玄真身上,裹的紧紧的。这才发现她这个母亲跟她一般无二的穿着打扮。
“真儿,再叫一声--阿娘!”
此刻的玄真深感触动,泪眼婆娑的喊了声:“阿娘!”
阿娘泣不成声的回了声:“诶!”
随即拉起玄真大力一推将他们推出牢笼。
此刻玄真才明白她这具身体的父母是想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救自己的孩子一命。
丁公差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隔壁的囚犯,囚犯打个冷战翻身装睡过去。
玄真回头望向母亲锥心泣血又异常坚定的的眼神,心中万般辛酸。
丁公差推搡父女二人偷摸出了大狱。
不远处一匹黝黑的骏马来回踱步。父亲给丁公差行了个大礼,丁公差惶恐还了个大礼,玄真照本宣科的行了个大礼。
“丁恩公要万分小心!”玄真父亲双手再次作揖。
“舍不得,舍不得,快走吧!”丁公差催促二人。
玄父托举玄真爬上马背,又给丁公差作揖后才纵身上马飞驰而去,片刻不迟疑。
月朗星稀,万籁俱静,唯闻马蹄音。
二人马不停蹄飞奔约莫一个时辰后,听得后方有十几匹马蹄声追来。
一匹马驮着两个人应是比一人一匹马来的慢,追来是迟早的事。
前面不远处,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骑着褐色马的白色身影飞奔而来。
“阿父?”玄真惊恐的看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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