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一个人睡太冷了(1 / 1)
约摸十五秒,陆翊礼又折返了,按上自己的指纹,进门,捧起她的后脑,肆虐控诉她的不饶人,轻舟重山地覆了上来。
他对温砚说:“老蹲不到你,所以我来了。”
温砚被他抵在门板上,主导权被夺走,她问他:“你不是不要吗?”
陆翊礼顺着杆子往上爬:“你要是想要,那我也没什么不敢给。”
他在答她之前的问题,她那个‘怎么能是算计’的问题。
温砚是多清醒的人,从前是,现在也未曾变:“想好了?”
陆翊礼又控制不住贪得无厌的本性了,使劲咬了她脖侧一口,“一个人睡太冷了。”
温砚知道他只是找个借口,可还是配合地开了空调。
现阶段陆翊礼有其他的取暖方式,拉住她的胳膊,没让她开,旋即攀着她的锁骨,轻一下重一下。
他看起来很老练,却毫无章法可言,至少温砚不难受。
陆翊礼丝毫没有慢下来的预兆,知道温砚的敏感点在耳朵,但还有个部位也是她不会轻易让人触碰,他就这么处置了。
温砚轻量说:“行了。”
陆翊礼迂缓地呼吸:“不行。”
温砚晕乎乎地回到卧室,趴在床上等得快睡着了,才等来一身水汽的陆翊礼。
他刚洗完澡,腰间浴巾系得松垮。
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鬓角,残余的水珠顺着喉结滑下,滑过胸肌、腹肌,一再往下,没进人鱼线。
温砚半坐在床上,盯着他袒露的上身,莫名觉得耳根子发热,“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也没穿。”陆翊礼走过来,喉头轻滚,伸手轻轻掀起她的睡衣。
温砚神志不清明,只顾着捂住重要部位,却无意将风光乍泄展现在他眼前。
纤细的腰肢下,是两条细白的腿。
……
后面发生的事就不受控了。
陆翊礼还能有力气问她:“说,我行不行?”
“不要了,停下。”
放在其他时候,温砚的要求他都能满足,单独现在他停不下来。尤其她断断续续的话,陆翊礼心里猝然升起一种死在她身上的冲动。
洗完澡,温砚腿软得走不动路,是被陆翊礼抱上床的。
把床单铺开换好,温砚拖着疲惫的身体瘫在床上。
刚躺下,门被打开,陆翊礼携着他的枕头进来了。
他穿着平角裤,躺到了她身侧。
床垫微微下陷,被子衣角被掀开。
温砚已经没力气抢被子,闭上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她甚至还没来及想明白,明天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他。
意识彻底睡眠之前,男人长臂伸了过来,毫无预料的,将她拢进怀里。
温砚后半夜睡得勉强安稳,醒来陆翊礼不在床上了,以为他走了。刷完牙,门铃响了,她含着电动牙刷去开门,嘴角的牙膏沫都还没来及擦掉。
唇角充斥着薄荷的清凉。
陆翊礼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汤包。
温砚只看了一眼就回去吐掉牙膏沫了。
陆翊礼给放桌上,“你有事吗?”
温砚把牙刷开最大模式,震得牙酸,“有。”
这话刺激到陆翊礼了,他不耽误她时间了。
她忽觉身后被人钳住,粗粝的手指捂着她小腹。
也不给缓冲的时间,温砚不想说话了,也顾不上说话了,张开嘴就剩喘气声,口腔还有牙膏沫她没法喊出声,就着这股薄荷味闭上了嘴。
就这样静静待了两分钟,温砚把牙膏沫吐掉,漱口,擦嘴。
陆翊礼问:“冷?”
“不冷。”她语气还有点凉。
陆翊礼微微挑了下唇角:“你在抖。”
很奇怪,温砚突然暖和了。
“不是,我想的是……”温砚在斟酌用词。
陆翊礼却已经起身来到她身边,他微微俯身,双手支撑在沙发两侧,和他的怀抱连成一个环形,将温砚困在里面,声音有些勾人:“寂寞了怎么不找我?还想结婚,也就我能满足你。”
陆翊礼平时会抽烟,但身上不会夹杂烟草味,总是清清苦苦的气味。
此时那种复杂的气味把温砚包围了,按理说她应该推搡激动,可实际上,她现在只觉得烦心。
温砚是一个随时远行的人,任何出现让她动摇的因素,她都要设法解决掉。
“我不是图这个。不会有人知道昨晚,一响贪欢,就让它这样过去。”温砚跟他保证。
这句话让陆翊礼并不满意,就连垂首都是隐忍不发的模样,不了解他的人,大概分不清他是不是在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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