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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谁想跟你做好朋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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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丽格面色不改,丝毫不见被抓包的心虚和尴尬:“温小姐,你怎么还听墙角啊?”

轻飘飘的语气,仿佛参与背后说坏话的人不是她。

温砚声线细细的,带着点韧:“有话放在明面上讲,我又不是外人,崔小姐也不是坏人,对不对?”

这话说的绵里藏针,叫崔丽格听了个仔细,竟一时发不起来脾气。

不顾那几个造她谣的女人,看向她的惊诧神色,温砚冷静地洗完手,离开了洗手间。

她也不知道刚才哪儿来的勇气,敢跟崔丽格叫板,只是觉得当场发生的事当场解决,怕过时不候成了哑巴亏。

陆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在陆氏老宅举办。

七绕八绕,温砚差点迷路。

走出去却看到站在玫瑰丛前的陆翊礼,手里攥着个铁盒,薄荷味浓郁,温砚微怔,半晌才问:“你怎么在这儿?”

陆翊礼嚼着薄荷糖,把它咬得嘎嘣响,视线落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嘲讽:“看到我很失望?不然你以为是谁?”

温砚无心与他争执,羊肠小径上,玫瑰花海绵延不尽。

她随口说了句:“这卡罗拉玫瑰开得真好,想必养护它的人一定很用心。”

“用心?”陆翊礼咬文嚼字的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呵,你也太抬举他了。”

这个‘他’,温砚不知道是谁,也不是很想知道,但陆翊礼的表情告诉她,两人的关系匪浅。

玫瑰花丛一簇簇,一朵同时凋零和绽放的玫瑰尤其突出。

温砚情绪虽然缓和了些,但脸色还是苍白。

大概穿着高跟鞋站着不太舒服,温砚扣在栏杆扶手,抬手抚了抚后颈。

只是一个习惯性动作,被陆翊礼尽收眼底。

陆翊礼眸色沉了沉,却骤然扼住她的下颌,强硬地将她的脸掰过来,“那晚你是不是跟他做了?”

他语气听不出是恼怒还是讥讽,微凉的薄荷气息喷在她脸上,有点痒,却令她更清醒。

温砚往旁边掠了一眼,四下无人,身旁有一座玻璃花房作为遮挡,一个比她还要高,足足有五六米宽的巨大玻璃罩。

这里就像与外界隔离,被时间遗忘了,黑漆漆的。

没了旁人的干扰,温砚答得滴水不漏:“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陆翊礼,你越界了。”

普通朋友尚且把握好尺度,更何况他们这不清不楚的危险关系。

陆翊礼眯眼,“住嘴,我不想听。”

食指按压唇瓣,一步步撬开牙齿,两指夹住一截濡湿薄粉的舌头。

似乎只是纯粹的桎梏,温砚尝试摆脱他的手指,对方显然不愿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似乎要搅得乱七八糟才甘心。

这样的挣扎,无疑让她的嘴角失控地流下一缕银丝。

陆翊礼呼吸一滞,磁场是晦暗洇晕的铁锈红,嗓音喑哑得厉害:“真糟糕。”

温砚有种奇怪的感觉在体内游走,既接近危险边缘,又被暗流推搡着无法抑制。

周边乍传来带着急切的喊声。

“翊礼少爷,你在哪里?”

听见陌生的呼喊,温砚轻扶在陆翊礼臂上,心跳快得不像话,喉腔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陆翊礼慢悠悠松开手指,然后用他的袖口,草草擦拭她唇角溢出的津液,他无暇顾及。

伴随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陆翊礼截住温砚的腰身,一个猛劲,她便被带进玻璃花房,按在门后。

这座玻璃花房的独特之处在于,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能看到外面。

温砚被甩在花架上,裙摆向上撩,露出白得反光的大腿。

陆翊礼俯身,在温砚大腿上留下很多牙印,发了狠。

像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别……先生会发现的。”她皱着眉要推开他,却被陆翊礼抓住两只手腕往头顶抬高。

“当初你主动招惹我的时候,怎么记不得我是他表弟?招惹了又不负责,温砚,不带你这样的。”他的声音变了调。

“你情我愿的事没有对错之分,及时收手,往后还是好朋友。”

陆翊礼喉结滚动,漫出一声笑,阴恻恻的:“谁想跟你做好朋友?”

温砚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渍渍水声漾出,在这空旷的环境中无限延伸。

温砚被吻得浑身发软,提不起反抗的力气,似乎除了被动承受,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陆翊礼按着温砚亲了一会儿,直到裤兜里手机发出嗡鸣声,才放过她。

双唇分离,他还嘬她唇肉,带出‘啵’的一声。

陆翊礼立即接通电话,那头德叔声音急切:“不好了,晚霁夫人割腕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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