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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偷奸耍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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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里掺酒,也好意思收一字一文?”

王葭:“……”

其实比起前世的原版,她已经浓缩了不少,毕竟只有精华、高能桥段,脑海才有印象啊。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王葭答应以每章一两银子的价格,为其每天提供两章内容。

因此她化身网文搬运工,每天绞尽脑汁地回忆着故事情节,然后干巴巴地列在纸上。

本打算找郑夫子帮忙润色,只是他最近白天在一家私塾教书,晚上则在准备来年的科举。

郑夫子虽然婉拒了王葭,却推荐了自己的女儿郑月娥,委婉地表示:以她水平足以化腐朽为神奇……

郑月娥倒是不负所托,经过她的润色,文字典雅优美,读来又不失朗朗上口。

且因跟王葭心意相通,几乎把她的所思所想百分之百的表达了出来,连王生都惊奇不已道:“若非早知晓妹妹的水平,只会以为是妹妹的文笔突飞猛进了。”

王葭丝毫没有找代笔的羞愧,不禁翘起大拇指,“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月娥。”

郑月娥润笔了一段时间后,越发得心应手。

王葭干脆把故事梗概给她,让她自由发挥,自己则只需指指方向而已。

不过春归楼掌柜却不干了,“王姑娘,你以前是水里掺酒,现在打出了名声,那是连酒都不肯掺了,你对得起我们每章五两银子的价格吗?”

王葭的故事大受欢迎,虽然被传播得飞快,可由于每章都卡在销魂之处,很多有钱有闲之人为了第一时间知道后续情节,都会纷纷提前到楼中订座。

每天来往的宾客可谓是络绎不绝,春归楼赚的盆满钵满,故此每章的价格也是一提再提,最终定在了每章五两。

之所以涨不动了,除了酒楼无法扩张之外,还因为有其他几个县的大酒楼一同摊薄了成本。

由于故事过于火爆,这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风刮满整个苏州,周边几个县大酒楼都按照五两一章的价格买了当地的首发权。

所以王葭写了故事之后,就立刻开始印刷,然后快马加鞭发往周边几个县。

至于路程超过一天的县,那是不会跟风的。

原因无他,一天的时间,足以盗版满天飞,人家买盗版更划算。

按照故事受欢迎的程度,王葭若是通过出书的方式赚得更多,不过她是个实诚人,因为已经答应了酒楼老板,自然也不好出尔反尔,懊悔且快乐地答应坚持到故事的完结。

绝对跟她提前预支了八百两银子无关!

王葭虽然答应会以现有模式把故事写完,但她耍起了小聪明。

如今已经试出前世的故事受欢迎,就将心思放到了下个故事构思中,当前故事就全权交给了郑月娥。

王葭本以为有章纲,无论郑月娥如何自由发挥,都不会偏离主线。

就像每天故事讲出去之后,后面的人也不可能一字不差地转述,只是保留了大致情节,也相当于进行了二次加工,有时候甚至比她的原版还要来得精彩。

王葭自认拼凑出骨架就足以交差,至于肌肉是不是她填的,似乎差别并不大。

现实却出乎她的意料。

众人开始还未有所觉,可是听了几章之后,很快就察觉出了异常,诸如“最近几章不够劲”、“你竟然是这样的男主角”、“女主怎么变茶了”之类的质疑声不断。

春归楼掌柜也沉迷王葭的故事,因此自告奋勇每天前来拿稿子,跟王葭打交道多了,自然明白风格大变的原因,毫不客气地上门质问。

听到王葭的“骨架、肌肉论”之后,春风楼掌柜火冒三丈:“我那婆娘十八岁骨架就已定型,可她八十斤跟一百五十斤能一样吗?前者老夫爱不释手,后者老夫多一眼都觉得碍眼!”

掌柜此时说得爽快,可此话传出之后,那一百五十斤的婆娘不但没收了他所有的私房钱,还不依不饶地追着他痛殴,差点打断他两根肋骨。

娶了老板的妹妹就是这点儿不好,少奋斗二十年固然轻松,就是容易夫纲不振。

掌柜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此时正为自己的“绝妙”比喻而得意洋洋,继承卖弄才华:“郑姑娘的润色,就好比一个美女各方面都极好,只是肤色有些粗糙,用脂粉遮一遮更完美罢了。”

他清楚王葭文笔欠缺,对郑月娥为故事润色之事,可为使行文流畅,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今她非但不磨砺自己的水准,还越发得寸进尺,连情节加工都让郑月娥代劳!

虽然有章纲,情节走向大致不差,可两人切入的角度有极大的差别。

比如同为英雄救美的桥段。

王葭先是各种铺垫,气氛直接拉满,给人以不计得失的酣畅感。

而郑月娥更注重逻辑性,总是权衡再三,要有好处才会去救美人。

意气仗义的少年主角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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