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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也是难免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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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两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二日晚,在宁波一家城市便捷酒店。我刚刚下楼买了一包薯条、一包盐酥鸡、一包炸鸡块,边看生活大爆炸,边迅速吃完了。本来自欺欺人说明天早上吃,因为这家店明天上午十点三十才开门。那么我是怎么知道他们十点三十才开门的呢?因为我下午培训结束后,在他们家店买了一个藤椒汉堡,嗯,拿到酒店吃完了。嗯,在等待汉堡做好的过程中,我还吃了一份别人家的炒河粉。

所以,天天嚷嚷着减肥,但一直没瘦下去,是有原因的。能保持这份身材,上天已经待我不薄。

宁波的天气,好冷,我穿的不多,所以,下了高铁就挺畏寒的。不过,这不是我吃那么多东西的主要原因。

培训结束后,我吃了一份炒河粉、一份汉堡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醒来后,是两个小时后。

我望着酒店白色的纱窗外,雾蒙蒙的楼宇。思索了下,给我叔叔打了一个电话。

这里是宁波,我年少记忆时,我叔叔就跑过来务工的城市。像中国很多自己打拼出来的七零、八零后一样,他年少时吃了好多的苦,熬到岁数后,因为机遇、因为品质、因为贵人帮助等等原因,终于有了自己的“成功”,开了属于自己的小公司,终日在外奔波忙碌。

我知道他一定没闲着,但谁让我是他和我姑姑抱着长大的呢。我说我来宁波出差了,然后问他当初在宁波干啥?

其实,我大概知道他做的相关工作,但是想肯定是有很多苦楚的,所以,竟然想让他讲给我听。听他几十年如一日的熟悉腔调,我张了张嘴,把手机拿远一点,吞呼了口气,也把突然涌上来的心酸咽下去。听他絮絮叨叨的继续说——你爸回家了,因为我们大舅姥爷去世了,本来,我也该回去的,但是你奶奶觉得我在昆明实在太远,就没让我回去。

我有时候想,父辈的好,我们这一生都还不完了。

他们的苦楚,发生在我们还很幼小,没有任何力量的年代,我们帮不上忙。我们长大了,那个年代逝去了,我们也帮不上忙。

前两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事情,梦见童年、梦见亲人、梦见工作、梦见我的同事,梦的色调很压抑,最后,我蹲在童年的乡下马路上哭。那条马路在很久前已经修成柏油路,但是在梦里,那条路依然是我很小的时候,有些尖尖的石块突出来隔脚的土路。

我在梦里的黑夜里,把脸埋在膝盖上,蹲在那条土路上,无助的哭泣。

黑夜里,有驼铃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但我更害怕,因为不知道来的是好人还是坏人,而我还是个小孩子。

醒来后,发现是梦,也哭。

后来,我给我奶奶打电话,说:“奶,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你课间去给我送小绣花鞋的事不?小的时候,课间小朋友都很吵嘛,大家都在班门口互相挤着门玩,里面的挤着不让外面的人打开,外面的想挤进来,就这样僵持一阵,门突然打开了,因为有一个老太太帮助外面的人挤门!而这个老太太竟然是你!”

“哈哈哈,然后你就进来了,拿着一双新的绣花鞋,把我抱到课桌上坐着,你半蹲在地上,给我晃晃悠悠的小脚丫套上新的小绣花鞋。”

我奶说:“不记得了,有这事吗?你没穿鞋吗?”

我说:“穿了。”

我奶说:“秋秋,你是不是哭了?”

我说:“我做了一个梦。”

我奶说:“你梦见我死了?”

我吼到:“没有!没有!不是!”

我哭着说:“我梦见你们都不要我了,没有人理我,也没有人管我。”

前一阵子在地铁里刷朋友圈,看到朋友说:“今天是立冬不是冬至?那么该吃什么呢?”

我心里就在想,天呐,那这么说冬至也快到了。

今年过的好快呀。

冬至,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过完这一天,黑夜开始慢慢减少,白天开始慢慢增长。另外,这也是我一五年开始北漂的日子,所以,我总是用它来衡量我工作的年限。那么到了今年冬至,算上实习,我满满工作四年了。

我已经在以前好多文章的只言片语中提到,我在北京工作的两年,像很多刚从学校过渡到社会的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过的有些“惨淡”。所以,我就不在这里继续絮叨了。

还好,在最冷的天气里,好像,黑夜开始倒长。所以也许,那时候一直鼓励我的,就是自己想象的未来白天启始的温暖吧。

我好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呀。

不过,以前燃烧内在寻求温暖,现在却成了慢慢攥安全感的小女孩。

二零一八年好像是一个非常好的年头,因为在这年里,亲人、挚友、大学同学陆陆续续像商量好的一样,都结婚了。于是,掰着手指,付了好多的份子钱。

同事有好几个是不婚主义,一块开会的时候,她们总是能很有力量的说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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