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他们都是备胎(1 / 2)
谈不谈,是不是跟小麻子又或老娘们搭上线,王五根本无所谓。有鳌少保和平西王就够他玩的了。搭不上线,了不起帮鳌少保“清君侧”,让瓜尔佳再一次伟大。历史上,瓜尔佳氏祖先同爱新觉罗氏祖先都是大明的指挥使。平起平坐。鳌拜敢为权臣的底气也来源于他家是大清股东之一,而不是他家是爱新觉罗的奴才。因为其祖父索尔果不是被奴尔哈赤征服,而是主动带部落加盟建州。地地道道的股东。伯父费扬古是开国五大臣,父亲卫齐是八门总管。就这资历和股东身份,鳌拜虽是镶黄旗出身,但他从来不在皇太极、顺治面前称奴才,而是称臣!没办法,他本身代表的就是八旗权力法统之一。只不过他的家族对皇太极特别尊重,士为知己者死那种,由此才有鳌拜在盛京出头要跟多尔衮往死里干。但这件事背后也未尝不是股东之一的鳌拜干涉“法人代表”人选。其与康熙的斗争,实际不过是满清建国以后内部权力斗争的沿续。或者说是八旗议政(议政王公大臣会议)同皇权的斗争。鳌拜死后,爱新觉罗才真正掌控满清,以南书房、军机处为代表的权力中枢彻底取代从前议政模式。这一点是皇太极在世时都不曾做到的。先是四大贝勒议政,后来是议政王公大臣会议,终皇太极一世都没能让八旗上下唯他独尊。所以就算王五不帮大清股东之一的鳌少保“清君侧”实现旗内民主,还他老人家清白,也能帮平西王打过长江去,然后等老泰山腿一伸咯屁同他孙子争家产。不管走哪条路,王五都不亏,一切也尽在掌握之中。没办法,谁让他擅于利用矛盾呢。学过初中政治的人都知道,只有利用矛盾的人才能成为最后的胜出者。康熙(帝党)、鳌拜(议政系)、吴三桂(汉军藩镇系),外加代表明军利益的王五,四家都有矛盾。本来三方一致对付实力最弱的明军,形成了一个表面紧密同盟,以明军的实力被消灭是注定的事。但是现在代表明军利益的王五认怂了!他不打了,服软了成不成如此一来,原本是为了共同敌人聚在一起的三方联盟势必产生分裂。说白了,王五成功将矛盾转嫁出去了。只要康、鳌、吴三方矛盾始终存在,足够王五长袖起舞,坚持到三方联盟崩盘。之所以想同康熙身后的帝党势力搭上线,其实也就买一个保险。能让他在荆州更好的苟着,也能为根据地的军民争取更好条件。没想能够为他牵线搭桥的内务府佐领米思翰是个强硬份子,那他只能继续转嫁矛盾。鳌拜是大清第一代言人,法定的主政者。你宫中不走组织程序擅自派人到前线来,安的什么心思少保他老人家又是否知道此事懒得再与米思翰多说一句,直接起身命人将米思翰秘密送回兴山,然后交由穆里玛。落在穆里玛手里跟交给鳌拜一個性质。一切不经过少保的人和事,他王五都不承认,以此表明自己对少保他老人家的拥戴之情。至于鳌拜兄弟怎么审这个米思翰,又怎么处理内务府擅自派人到前线这件事,王五就不管了。他一直以来的态度就是除非有衣带诏,否则绝不干涉大清内政。“路上注意些。”王五没当着米思翰面要徐霖注意别被四川绿营发现,后者却是明白将军的意思,当下点头上来就要拖人。塔阿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天大的功劳就这么又一次从他手中溜掉,实是不甘。可米思翰不肯合作,他又能如何!没想到,米思翰却突然挣扎不愿被拖出去,神情跟个小媳妇似的扭扭捏捏,好像蛋旦被人捏住般。王五将这一变化看在眼里,却是不问米思翰愿不愿意谈,做出一付还有事要办的样子欲出门而去。身子刚动,耳畔传来米思翰的声音:“王将军想让我做些什么”这就怕了王五转身看向一脸愁苦的米思翰,淡淡道:“不是我想让你做些什么,而是你能为我做些什么。”唔塔阿拜认真思索这话,听着好像没区别,但细品却是一门天大的说话艺术。先前我有求于你,现在你有求于我。看米思翰个鬼样子,铁定是宫中给了什么密旨来的竹山,说不定是密谋对付鳌拜。可能性极大。要不然米思翰不可能突然改变态度软下来的。“说吧,你能为我做些什么。”王五示意塔阿拜再次将凳子摆在米思翰屁股底下。这次,米思翰坐了。接下来的谈话非常顺利,双方都取得了各自想要的效果。为了确保这次谈话不是口头性质,也就是不能说不认就不认,在塔阿拜的见证下,米思翰写了一份承诺书,并保证一定将王将军的意思转达给宫中。墨迹未干,米思翰同塔阿拜就被王五秘密安排出城释放。徐霖对此不太理解,低声问道:“将军既已决定同鳌拜谈,何以还要跟那鞑子小皇帝谈”王五想了想,问徐霖道:“如果一家青楼只有一个姐儿,我这个客人进去后是不是只能点她一个”“这肯定的啊!”徐霖心想这不明摆着的事么。王五又问道:“那要是这个青楼有一百个姐儿,那是不是我就能随便点,而不是只能点那一个”“对,将军要有钱的话,身子骨也扛得住,一百个全要也行!”徐霖一脸向往之情。“伱明白就行,我还以为你不明白呢。”王五负手走人。“嗯”徐霖一脸纳闷:我明白什么了道理就是一个男人如果只有一个女人,那他就是这个女人的备胎。但一个男人如果有一百个女人,那这些女人就是他的备胎。这是后世一个哲学家总结出来的道理。引用到此处,只有鳌少保一个合作伙伴,王五就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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