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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样的人。”
野鹤也想看戏,就报了一串数字。
说完就往余友粒身旁一坐,虽然他听不到二人通话,但能近距离观察神态。
打过去,余友粒等着狂颗接听。
没接。
余友粒回拨,响了数声后,显示接通。
电话那边安静至极没人说话,余友粒以为自己手机有问题也没开口,过了小会号码主人才出声:“有事?”
声音低沉微带惺忪的磁性,语调淡而清缓。
明明就很普通两个字,钻入余友粒耳膜却有别样的朦胧性感。
耳边再传来狂颗的不耐:“没事别烦。”
余友粒回神,紧答:“抱歉,无意烦。”
被挂了。
余友粒没反应过来,再打过去,已关机。
额。
余友粒无意识看向野鹤。
野鹤忽然与余友粒那双彰显“聪明”的大小眼对上,一时绷不住,当场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想笑出声,被口水呛到,又不好意思咳,忍着忍着就哼唧了起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野鹤发出的奇怪叫声简直不堪入耳,把沉浸式回味狂颗妙音的余友粒都拉回神。
余友粒有些嫌弃:“没事别乱出声,怪吓人的。”
姐姐,你没事也别乱跟人对视,你那股傻蛋样也怪好笑的。
野鹤憋着笑意,正色安慰:“挨骂了是不是?你别气,狂颗就这样,等他醒了我帮你骂回去。”
说完转身背对余友粒,身体抽搐了起来。
余友粒惆怅:“他周末一般要睡到几点啊?”
野鹤无助:“你要问这个,我也很难回答,我就大学跟他睡一起过。”
“...”
余友粒的网友双休都是周五睡大觉,周六周末不要命地肝游戏,肝到周末傍晚七点下线,吃个饭上上网早睡。
狂颗要是睡到大下午,她在六界怎么熬?
算了。
余友粒兴致缺缺地跟野鹤告别:“我下了。”
野鹤急了:“怎么就下了?你才上来多久啊?没狂颗还有我啊,你跟哥说你要写什么?哥给你写,哥不会,哥身后还有几十号替补。”
“我谢你,但不是作业的事。”
“那你跟我说嘛,什么事?”
余友粒刹住。
她不知道狂颗和野鹤的具体关系,要是像她和林乙珈之间没秘密的话,堂堂正正把林乙珈的顾虑讲出来也没什么,但狂颗要是没说,野鹤还不知道林乙珈的具体事,她这不是自爆林乙珈道德败坏吗。
于是,余友粒试探:“我朋友奶味珈说你圈她,你们圈她干吗?”
“就这事啊?我也是听朋友说你朋友被欺负了,我那时一听,我粒殿的现实朋友都有人敢欺负?不就当我粒殿在用功读书没空玩游戏吗?还害我粒殿要亲自跑上来给朋友主持公道,那我能忍吗?但是我小道消息来得晚,知道的时候你们都自己解决了,所以我就发了个广播安慰了下你朋友。”
野鹤他们那群人听八卦只听熟人的,听后好打趣,对别人的八卦不感冒,不感冒到即使狂颗为奶味珈说话了,他们也没兴趣去翻奶味珈的八卦。
对粒殿有兴趣才是真的,怎么说粒殿也算狂颗的“小初恋”。
余友粒听出野鹤这样说,心是松了不少,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越多人知道就说明她要花越多心思去捂嘴。
但野鹤的夸张说辞让余友粒脸黑:“我毕业了,求你别再提我上学的事了。”
“啊?毕业了怎么那么久都不舍得上来看我。”
超,野鹤是真的很会拉关系。
余友粒受不住他的热情:“有空再聊,我下线休息会。”
“别别别,我跟你说实话,狂颗七八点就能醒。”
余友粒又犹豫:“你老实说你在忽悠我,还是在说真的?”
“真的啊,八点不醒我去他家把他摇醒,让他上来见你。”
余友粒:“那我等。”
说完下一秒,余友粒就收到一条邀请:【好友野鹤邀请你加入阑风伏雨宗。】
接受或拒绝。
余友粒看到这条邀请迟疑了下。
“我粒,快进来!这个宗就是我为你苦守六界十载,等你这朝归来做的准备,里面的成员都是扶持你登基妖界新生代神的垫脚石。”
“你真没必要整那么夸张的说辞。”
野鹤还理直气壮:“我真没夸张,我这个宗主就是你的头号忠实拥护人。”
余友粒头发发麻,点了下接受。
刚加入,余友粒界面左下角就多了个宗门图标。
“我带你去认认宗?”
余友粒想打发时间,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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