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13.6 酒味微甜(1 / 4)

加入书签

10

“‘好久’不见了呢,莓。有五天了吧?”五天应该不能叫久吧?黄金周也不过5天假期,那么我们之间大概就是放了一个黄金周假期?

“你不会是想说五天并不算久,只是一个黄金周的时间吧?”名侦探果然是读心超能力者,现在我已经接受这个设定了。

“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之间相遇至今有多久时间,再考虑黄金周是否不算久。”如果以我和安室透相遇的时间来算,五天的确很久了。

“顺带一提,好久不见不过是社交措辞而已,希望你能学会这种礼仪。”好的,学会了。

我乖乖跪坐在男人面前,凡是他说一句话,我就点一次头表示赞同。此刻的我简直比跪拜在佛像前忏悔的信徒还要虔诚——我说真的,我知道这次又是我不对。反正我经常犯一些小错误就是了,唉,谁能不犯错呢。

几分钟前,光太郎非常没同情心地从这间小包间里逃走了。只留下我一人与安室透留在这狭小空间里,于是我不自觉地就这样跪坐挨训。从安室那里投来的视线太过锐利,即使低下脑袋,我也感觉有什么扎着后脑勺,但愿这只是我的心理作用。

这种视线总算在大约半分钟后变弱,或者说,是我习惯了。在一分钟时,我已完全习惯,或者说,麻木了。反正每次在安室透面前我都被当成和小孩子一样。无论是吃东西还是学习推理,或是惹他生气,到此我不得不怀疑,他是把我当作他养的小狗还是他妹妹了。

有一种心理学的研究认为,人通常会对越亲近的人越不抱有礼貌与矜持,因为人们对这样的人戒心较低,因而也会放纵自己的本性。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会对自己的父母、配偶和孩子表现出匪夷所思的冷漠,甚至达到理所当然索取的极端。说不定安室透也是这样的人,他是不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就应该在他的控制之下呢?

我就这样发散着思维,不知不觉把安室透接下来的话都当作了耳旁风。

“……总之,你没事就好。”最后我只听到了这句话。

这也算是生气时该说的话吗?我抬起头,迎面而来的是安室透低垂的目光。他单膝跪了下来,直视着我的脸,这下我们的视线更接近了。我这才发现他并不是我以为的那张生气的脸,而是看起来略显无力而担忧的神色。

“……没事就好。”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我重复着他的话。

“这就是你时隔五天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稍稍仰起头,貌似不快,“你刚才没有在听我说话吧?”

毕竟老是惹他生气,那天也是,还有那天……呃,总之太多了。因为过于习惯这些,我开始把训话当作理所当然的事,这可不好。“对不起。”我好像总是在向他道歉。

这道歉当然没有平息他的不悦,安室透对我皱起了眉头,我听到从他的鼻腔里呼出了一声叹息。

“虽然总是在说对不起,你还是会犯相同的错误。你总是这样……一次一次,没有通知就突然不见了,去了哪里也不会和担心你的家伙说一声……你是不是总认为自己是独自一人,所以这样做理所应当?”

他的话有些复杂,我需要思考一下。可只要与他的双眼对视,我就没办法好好思考。实在是和他分开得太久了,我发现我一时还不适应这样近的距离。幸好安室透比我先移开了视线,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忍住了。

因为不再被盯住,我放松了紧张的神经,才想起刚才的话听起来满满的是我的错,因为……

“我让你担心了?”我不小心把内心所想说出了口。

安室很明显地愣了下,挺直了上半身。他的目光慢慢转向我,我读不懂他沉默时的表情,但我却好像明白了。他已经多次表明要成为我的同伴,为我的事考虑,我却到如今才这么问他,这已经不是迟钝解释得通的事了。这只能说明我随意索取着他的好意,并且不知感激。明明死神并未对我伸出过手,我还高兴他能再次出现在面前,而对于安室透的好意,我却全当作了空气一般,没有神经地问出这种话来。

那个把他当作理所当然的人是我才对。我可能伤害到他了,这可不行,我不想这么对待重要的人。无论是幸和美雪,还是安室透,我不是为了伤害他们才来到米花町的。更不用说我不想看到这样没有笑容的安室透,他明明有那样温暖的笑容……虽然他是个像谜团一样捉摸不透的男人,但毕竟也是人,也会受伤的。

“对不起,安室透。谢谢你担心我。”

为了传达我此刻最真实的想法,我只能用他教我的安慰方法来安抚他——这个距离正好合适让我抱住他的脖子。

——“好久不见,本来应该是我去找你的。”

这是我的真心话。

可能因为是从波洛一路追着光太郎跑过来的关系,安室透的体温比我高上不少。我能感觉到手臂和身体碰触到的躯体比之前只感觉到肌肉结实度的那次拥抱要更温暖,不过当时是在冰冷的废楼内,这一放在初夏封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