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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做些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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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看着一座府邸皱起了眉头,从前也算叱咤符南的姒家,如今家中竟然如此朴素,甚至有些简陋,阿月看出他们的窘迫,说坐会儿就去客栈。

姒舅公拿出自己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茶招待阿月。

阿月问如今家中靠什么做营生,舅公说就是做一些小生意,卖些布匹。

阿月在来之前就看过消息,卢上隆就是当年抄家之人,姒家失利,与姒家的生意各方面都断了,连同姒家旧部亲戚生意都越来越差。

阿月问他们想在符南还是丹穴,姒舅公说生在符南死在符南,即是符南人士,逃不掉的。

阿月说昭阳也算是他的孙子有时间就去看看。

姒舅公点点说一定去,去看看姒星的孩子。

阿月让他们一行人一起去吃饭。他们也听说过昭阳殿下,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姒舅公的儿子还细心打扮了一番,看着阿月,论称呼应该是姑姑吧,姒舅公打了他一巴掌说让他别瞎喊,丹穴王室要叫长公主,平日叫月将军比较稳妥。

已是天黑,三个人还是去了酒楼,街上的人很多,四处灯火通明,蒙蒙小雨。

路过一处府邸阿月看了看牌匾,黄府,她大致了解过,黄家经商,垄断了符南不少生意,私底下还让人搞黄姒舅公的不少生意。

姒舅公也抬头看了看说长公主雨停了走吧。

阿月回过头看了看湿了的裙角朝前走去,姒舅公还要抢着付钱,被陈角扶着朝着楼上走去,一个厢房中阿月让大家吃着,自己则是出去在楼梯口站着,盛卿在她身后问她看什么。

阿月说黄家的一直在跟着的,包括卢府,他们早就有了准备,很快就会朝我们下手,这就是她带姒舅公一行人来酒楼,酒楼人多他们不敢直接动手。

盛卿看了看那边正在吃饭的一个郎君说那人上九品,用刀,阿月点点头说上九品还是有很大的把握,只是不只一个,楼下楼上上九品好说得有十个。

“大手笔啊。”阿月喝了一小口酒说道,脸色有些微红看着下方,盛卿看了下去,还是跳舞的舞者。

随后一个女侍走了过来,说那边有请,指着一处包厢。

阿月跟了过去,阿月让盛卿在门外等,自己则是进去。

“月姑娘请坐。”女侍招呼阿月坐下。

阿月坐在席子上,女侍给她倒酒,阿月尝了一口说了一句果酒。

面前是一处透白纱帘,随风飘摇,走过来一个人,那人带了面具,看不清是谁,只知道看身高是个男人。舞着长剑,阿月疑惑,不像是她见过的人,猜不出是谁,纱帘飘动着,阿月看清了一些,这上只穿了一件透纱上衣,下身黑红色的裙摆在随着舞步,那人还没穿鞋,骨节粉红,阿月没有在抬头只是低头吃着果子,打算起身离开,刚站起来那人就走了出了,透白纱的衣衫,能将那人的上半身看得若隐若现。

那人开口将剑挡在门前说道:“月姑娘要走?”

阿月没有说话,看着面具后的眼睛将剑推开。

那人摘下面罩,长发在他的肩膀上搭着,阿月打量了一下说:“不错,剑舞得不错。”

阿月将自己薄外衫搭在他的肩膀上就要离开。

“月姑娘,请坐。”

阿月微微抬头看着他问他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亲眼看看传说中的月将军。”

男人低头看着她有些微红的脸:“在下魏澜,见过月姑娘。”

阿月点点头离开了,魏澜是柢山王室的王储,对阿月很感兴趣,想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听人家说她好色,今天看得出她也不好色,摇摇头将衣物取了下来放进盒子中装好,等下次再还给她吧。

柢山和杻山相距三百里,坐拥两大山,飞鸟走兽数不胜数。

盛卿问她是谁阿月是柢山王室,盛卿有些想不通柢山王室的来意,连夜写信回了青丘。

涂山砚不明白魏澜为何会在江南,如果魏澜是冲着阿月的身份来的,那么他就会一直留在符南,事不宜迟只能写信去了丹穴,九龙景连夜来了青丘,涂山砚朝着江南赶去。

次日阿月被卢府邀请,卢府也知道昨夜的事情,他们赌阿月的背后甚至还有柢山王室。

阿月坐在卢府中喝茶,龙井茶很香,看来卢家也是有备而来,还知道自己喜爱龙井茶。

卢家主走过来让人抬着一堆东西进来说是小小见面礼,不成敬意。

阿月扫了一眼闭上眼睛没有再看。

过了片刻阿月说自己不需要。

卢家家主有些手足无措,阿月敲了敲桌子,卢家家主急忙走过去亲自倒茶,一旁的女侍低着头不敢说话。

阿月说了一句好茶,就是没有昨天姒舅公的茶好喝。

卢家家主明白阿月的意思,让人将所有的东西送往姒舅公家中。

阿月这才改口说茶很香,和昨天一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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