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3)
余藻急忙拿走拖把,“什么被逼的,舅妈你听谁说的?”
舅舅还在屋里,余藻怕被他看见,迅速放好拖把,还不忘锁定目标,瞪了余羽航一眼。
黄琴术后力气也没多大,她一辈子要强,开店数年,还是有点气势的。
她看来的男人个子高大,比余藻还高点的余羽航才看堪堪到对方肩膀,一进来衬得屋内层高都低了不少。
黄琴还在看孟煦洲,又落到余藻刚走回握住男人的手,像是安慰。
对方又迅速回握了。
这样的握手也很少见,像是这么大个人更依赖余藻一样。
余羽航就怕他妈动手,瞥见老爸走出来,急忙出来打圆场,领着她妈妈先进去。
妹妹余羽歆站在最后面,看着余藻牵着男人的手进屋,她发现表哥要抽手,对方不松开.
几步路而已,男人松开了,余藻的手又勾了回去。
余羽歆有点儿看饱了。
蛋糕店的门店关了,餐厅在厨房侧边,楼梯的下边,坡度很低。余藻让孟煦洲坐在边上,看舅舅盯着孟煦洲看,给舅舅介绍。
孟煦洲看余藻和舅舅用手语交流,介绍名字的时候速度慢了很多,似乎在思考给孟煦洲取个什么谐音。
他犹豫的时候孟煦洲忽然伸手,自我介绍。
余藻看他先用手语打出自己的大名,用船形容。余藻比舅舅还惊讶的孟煦洲会手语,转念一想他提出结婚的时候也有希望自己和对方外婆交流,没什么好意外的。
孟煦洲都上门拜访了,那他也要约个时间去看对方的外婆。
孟荳这两天似乎都住在对方的疗养院。
黄琴原本因为余藻瞒着她结婚生气,这会看灯光下和丈夫用手语丝滑交流的男人,问坐在身边的余藻:“什么时候谈的?”
余藻:“没有谈。”
余藻之前只告诉舅舅男朋友姓孟。
舅舅很少追问,似乎能懂侄子的犹豫,说等你觉得自己可以追到幸福告诉我就好了。
他以为眼前的孟煦洲就是余藻谈了多年恋爱的「孟」姓男友。
黄琴看过很多次余藻被出轨的视频,婚礼现场的闹剧她作为家人看了更心疼。
这个家里丈夫是与世隔绝的孤岛,只需要完成工作就好了,先天的聋哑也让他经常有一种置身事外感。
男人对余藻更像是对姐姐的弥补,小的时候都是余藻妈妈带着弟弟的。
桌上的菜多得盘子都放不下,中间还有一个爱心蛋糕,是最老的款式,上面插了两个旗子。
一个庆祝黄琴出院,一个庆祝余藻带男朋友回家,估计是余羽航写的,抖得字都要辨认大半天。
余藻还要看两眼孟煦洲和舅舅手语说的什么,压低了声音:“舅妈你知道的。”
黄琴也在看孟煦洲和丈夫交流,她看出了内容,问:“他说他暗恋你很多年,你舅说你和他说,你喜欢他很多年,他们居然也能这么聊下去?”
黄琴以为余藻说的是孟潮东,事实是孟潮东从没打算拜访过余藻的父母。
余藻对孟潮东的不回来心知肚明,和舅舅形容喜欢的人,都是和孟煦洲靠拢的。
或许更像他幻想中的孟煦洲,长得凶,但不算凶神恶煞,也是个善良的人,不然不会默默陪他五天,就让余藻惦记了好多年。
对余藻舅舅来说,孟煦洲和余藻对他形容的人没什么差别。
他显然把孟煦洲当成了余藻交往多年的男朋友,这样手语交流里也有「你怎么才来」的意思。
表弟和表妹也在围观,看向余藻的目光很复杂,还是黄琴阻止了舅舅激动的手势,催促他先吃饭。
但他坐在孟煦洲边上,又拿出了家里最好的酒招待孟煦洲。
余藻都插不进去,但两个人手语交流,喝酒就会慢许多。
坐在孟煦洲左边的余藻微微侧身,在舅舅切蛋糕的时候问:“你酒量怎么样?”
两个人住在一起,前两天余藻早出晚归,明显逃避,孟煦洲忙于应酬,想着周五反正要领证,也任由余藻去了。
这会余藻的声音因为靠近压低,温热的气息扑在微微侧身低头的孟煦洲耳边,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桌下朝余藻伸手,按照协议上写的要求,余藻要尽力满足孟煦洲的肢体需求。
合同上没写性行为,但包括不限于握手和拥抱。
握手是最基础的,只是余藻完全无法从自己和孟煦洲的相处感受对方的肢体接触障碍。
“没问题的。”孟煦洲又缩回了手,余藻干脆拉住他的手。
他们的凳子靠得很近,表面上半身没有相贴,余藻却已经把孟煦洲的手放到了自己手背,他觉得这样方便。
殊不知回答没问题的男人又觉得自己可能要有问题了。
余藻浑然不觉,牵手也很自然,男人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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