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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破迷雾万岁知战事见变故佞臣生嫌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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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来见朕。”吴宛喏声而出。

待传谕太监到严闾官邸时,已是巳时。严闾听得皇上传唤,惊愕未信,复问太监曰:“圣上果真传我觐见?”那太监点头回话:“是的,严大人快些准备吧,奴婢们在府外等候。”严闾立刻从椅上起来,拣选着桌上的公文。随即对镜整理官服,戴好纱帽。又唤来小厮,打了盆热水,清洗印压在手上的笔墨。准备完毕后,款步向外走出。

待严闾随太监行至养心殿外,严闾见状,唤太监问到:“公公,皇上在何处召见卑职?”太监答曰:“回大人,就是在养心殿内。”严闾暗自疑惑道:“我大章朝百年来,从未有过臣子入养心殿述职的,皇上此番……”

严闾进入养心殿后,只觉得殿内静穆的使人紧张拘诸。朝歌皇帝就坐在正殿中央,严闾上前跪伏叩首道:“臣兵部右侍郎严闾参拜圣上。”帝见其已至,遂放下奏折,开口问道:“朕听说你有要事向朕禀报,特唤你来,你且说吧。”严闾正色答曰:“回陛下,臣确有要事。臣想先请陛下御览一份奏折。”严闾说罢,双手奉上奏疏。帝使吴宛接过奏折,送至手中,展开细看。

你道那奏折上书何事?原来是这严闾将自己所见所知汇书成文,并送上览,看那奏折上书:臣兵部右侍郎严闾斗胆上书,谨奏陛下闻之。朝歌九年六月初三日,兵部收到淮州指挥使朱贻奏报,原淮州府都指挥同知周旷于始栾郡起兵叛乱。六月十八日,叛军攻克祥呈府。七月初一日,玉章府指挥佥事孙甘,闵乐府指挥佥事张纯分别杀死玉章知府高证,闵乐知府郑冠。随即响应周旷叛军,周旷遂自立为淮州指挥使,自号都统帅,擅封孙甘,张纯二人为指挥同知。 七月初八日,叛军合兵攻克桂溪府。二十日叛军进攻鄂仰府,鄂仰指挥佥事赵忠击退叛军。八月初五日,叛军进攻静逸府。知府李房,指挥佥事陈柏率军抵抗。叛军势大,二人被困于城,遂向兵部求援。臣欲上书请示陛下,无奈堂官杨互以庭议为由,阻臣上奏。亦多次唤臣谈话,以陛下政务繁忙,臣子应当为陛下节劳解忧等话语,并暗中以官职升迁而要挟于臣。臣不得见圣上,便寻内阁侍议熊大人,告之事急。熊大人亦以为此,便唤来户部员外郎年当、刑部员外郎肖赏及太常寺正武秀。我等共议此事,皆觉愤慨。朝中有此忤逆佞臣,陛下若不早图之,遗患无穷矣。故臣等已联名奏疏,决议于朝堂之上弹劾杨互。特启陛下闻知,望陛下以社稷为重,清除奸邪,以正朝纲。兵部右侍郎臣严闾顿首百拜,惶恐敬上。朝歌帝览毕,谓闾曰:“秉文啊,此等细致战报,朕确是初见闻之。但大致情形,朕已明了。尔等言之,将于朝堂之上弹劾杨互,那奏疏何在?”闾答曰:“回陛下,我五人联名之书现在熊侍议处。”朝歌帝笑曰:“好啊,侍议参大臣,侍郎参尚书。朕且问你,若告发不成,反受其乱。尔等丢了乌纱事小,若不保项上人头,怎生奈何?”闾正色曰:“文以死谏为无上荣光也。臣等只是相信,天理人心,王法昭然。杨互此人,罪在无赦。其虽为臣之上司,若其政令为国,属下定当从之,力行不吝。但其有罪,违逆天道。臣属参劾,告发罪状,只是臣之职份而已。安可盲从上司,任其叛逆。”皇帝听罢赞叹:“想我朝中仍有此正谏之臣,朕心甚喜。皇考曾谓朕言‘朝中大臣,唯严秉文能言人所不敢。‘今日之见,果然如此。”闾动容答曰:“臣本该是名落孙山之人,幸仰德宗皇帝天恩。御笔钦点,护擢拔耀,臣方以有今日。凡利国之事,纵是身死,臣亦往之。”帝曰:“虽是如此,但要治罪杨互,并不容易。他敢这般枉法行事,全是倚仗内阁大臣秦渠。秦氏一族,自太祖时起便久列台阁,门生党羽遍布朝野内外。其人皆任各部要职,若一时惊起,恐生祸乱矣。”严闾听罢答曰:“圣上所虑甚是,似此这般,我等应当何为?请圣上明谕。”帝曰:“眼下应当首先平定淮州等地等叛乱,以解燃眉之急。而后再决内政,方属妥帖。”严闾曰:“陛下高瞻远见,沉持稳重。臣等即遵命而行。另有一喜,欲同启奏陛下。“帝闻之,神色豁然曰:“何喜之有?”闾曰:“臣今日才得知,云岸府指挥佥事孟声于八月十七日曾上奏军报,其部下镇抚官韩凌于八月初八日,私领云岸府军马两万人出城而去。二十日夜我部闻捷,韩凌军击退叛军,光复桂溪府,并于城外击退叛军千余。此报落有桂溪府军防官印。”帝听罢,欣然起身,忙问到:“这韩凌是何人。竟有这般能耐!”闾曰:“臣于兵部造册处查阅方知,韩凌维治七年生,年二十五岁,现任云岸府镇抚官一职。其兄长便是镇南侯领镇南府指挥同知韩净。”帝赞叹道:“真乃将门虎子,英雄少年!此等英豪,朕应重重嘉许!爱卿归部后即刻拟定旨意:加封韩凌为桂溪府指挥佥事,犒银三万两。另外朕要亲书一封,并御赐之。”严闾叩拜领命欲辞,朝歌帝唤道:“严大人且慢。”严闾站定,帝曰:“你若有心肃清朝纲,务必隐忍。可先同其余诤臣从长共议。”闾叩首答曰:“臣叩谢陛下赐教,微臣铭镌于心。随即朝歌帝提笔书信,严闾归部拟旨不提。

再说那秦府之外,杨互求见。秦殷入堂禀报:“父亲,杨大人来了。”秦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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