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2 / 3)
俸禄,忠君之事。”
户部尚书咬牙道。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人,你在京城的“春风楼”,娇香软玉在怀时,边关的将士可一丝都不敢懈怠。您说的如此轻巧,要不您也打包收拾一下,不必一定去玉门关,去西洲卫,亦或是裕家坡体验体验,再来说这话。”
季都督冷哼一声,开口道。
宋莳安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暗暗为季侯爷点赞,骂骂咧咧。
“你!”
太子的目光闪了闪,看向宋莳安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朝皇帝行礼作揖,抢在户部尚书前开口道,
“父皇,宋姑娘说的并不是不无道理,边关的将士们,为我们抛头颅,洒热血,应该得到奖赏,以示我大缙威严。”
皇帝看了太子一眼,又看了看跪着且不卑不亢的宋莳安。
“理当如此,宋家丫头,你的要求,朕允了。”
此言一出,宋莳安身旁的程副将不禁侧目看她,眼神中带着惊讶与感激,眼角泛了些许水光。
没想到短短几日,她居然观察到如此多的细节。
“谢陛下,吾皇圣明。”
宋莳安展颜一笑,这一笑有些晃眼,太子不禁多看了两眼。
“将士归将士,宋家丫头,你想要什么奖赏?”
“臣女尚未想到,不若等臣女想到了,再告诉陛下?”
合适的打趣,倒是把剑拔弩张的气氛缓解,皇帝那浑厚有力的笑声布满朝堂。
“宋爱卿,你家这丫头倒是有趣,朕允了,那你想到了再来告知朕吧。”
“你这丫头,今年多大了?”
宋莳安心中一惊,听到这话,宋家人也不例外的紧张。说到攀姻亲,朝堂的臣子皆竖起耳朵。
“臣女今年十七。”
“十七,也快及笄了。”
皇帝说完这无头无脑的话,就让她退下了,让人摸不着头脑。
安得广厦千万间。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
程副将同宋莳安一道出来,情难自制的激动溢于言表,向她作揖。
“多谢二小姐肯为将士们谏言。”
“分内之事罢了。”
宋莳安侧身躲过这礼,直呼受不起,哪有长辈给小辈行礼的道理。
随后太后的人将她叫走,意料之中的事。程副将见她并无太多讶异的神情,又高看她一眼。
一进门就看见她的母亲在殿中,倒是有几分意外。
“臣女拜见太后,母亲。”
“丫头,到哀家这边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两脸夭桃从镜发,一眸春水照人寒。简单的配饰,在她身上倒也不显寒碜。
“模样倒是生的好。”
杨柳细腰,冷艳的眉眼,波光流转的秋水,一对弯弯的柳叶眉,莹润如玉的皮肤冰肌玉骨般。玉腰间的玉笛,倒衬的几分洒脱。
“总归是山上养人,安安,快叫外祖母。”
“外祖母好。”
大长公主接话,宋莳安应声道。
“快及笄了罢,尚未婚配么?”
“还未曾呢,这不,安安刚回来舍不得,想着多留几年。”
“常皖在夫家过的可还如意?”
“唉,莫说她了,这孩子什么事都往心里憋,当初死活要嫁过去,回门也不说自己过的如何。这可真是愁死人了。”
宋莳安向家中兄弟姐妹询问长姐近况时,他们也是道不清说不明的,原是长姐自己要嫁的。
“母后,你可得给我出出主意,常皖也不知着了什么魔非要同那小子成亲。那小子倒好,不走正门,偏走旁门左道。”
“若是真心想娶,自是应媒妁之言,明媒正娶,从正门提亲,他同常皖私下定情就算了,居然撺掇我家常皖同他私奔。”
宋莳安听到这,心中大惊。长姐怎会如此糊涂?母亲的言辞中,那确实不是良配,不知是何缘由。
“你啊,怎的当孩子的面说这些。”
太后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道。
“丫头,你去园中走走罢。”
她看向母亲,见她点点头。心知这是在支开她,虽很想听,但也无法,便行礼出了行殿。
一路上有侍女介绍殿中景致,刚走几步,就遇到一位玄色锦袍的少年,模样挺年轻,看样子也是养尊处优的,在宫里的那就是皇子了。
“三皇子。”
宋莳安不知他是哪位皇子,也只好跟着行礼。三皇子撞上一个出水芙蓉的小姑娘,有些发懵,轻笑道
“这是哪家的姑娘看着眼生。”
“回三皇子的话,这位是长公主的次女,宋二姑娘,太后正同长公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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