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之时?......” 范宁在记忆中检索着这个词组。 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到南国第二日,商队从巴克里索港启程后,自己在马车上研究芳卉圣殿教义、并听露娜讲述“唤醒之咏”民俗文化时的场景: “理论上只要处在‘花礼节’期间,处在‘缇雅城’范围,人们的任何一次演奏或演唱都有可能成功将她唤醒,并引发强烈的幻象和共鸣,南国至此彻底开启盛夏......” “舍勒先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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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乐章 人类告诉我(3):无从解释(二合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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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之时?......”

范宁在记忆中检索着这个词组。

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到南国第二日,商队从巴克里索港启程后,自己在马车上研究芳卉圣殿教义、并听露娜讲述“唤醒之咏”民俗文化时的场景:

“理论上只要处在‘花礼节’期间,处在‘缇雅城’范围,人们的任何一次演奏或演唱都有可能成功将她唤醒,并引发强烈的幻象和共鸣,南国至此彻底开启盛夏......”

“舍勒先生,您一定要去试试!

等您获得了芳卉圣殿的最高规格祝福,神职人员们就会推算出‘大吉之时’,在9月的某天邀您成为‘花礼祭’的座上宾,而我则是曾经第一个向您发出礼约的人……”露娜那时就在幻想着自己能摘得桂冠。

“所以......”范宁向琼简要复述了这其中内容,“从字面意义上理解,‘大吉之时’就是盛夏开启后举行‘花礼祭’盛会的那一天。”

“如此的话,维埃恩用《前奏曲》成功实现唤醒后,这位红色短发女士在道贺话语里出现‘大吉之时’这一关键词,好像不算什么奇怪突兀的事情。”

“红色短发女士?”琼听到这里小腿绷紧、坐得笔直。

在她的视角里,由于启示画面很模湖,之前并未掌握这一细节。

“这个人很可能是‘绯红儿小姐’,或者说是当年处在她操控下的一位观演宾客。”

“我还一直在奇怪,为什么唯独这一幕,自己能模模湖湖感应到,原来是‘灵魂孪生’的关系......”

“看来,南大陆87年的盛夏也有问题,和今年914年一样,开启它们的‘唤醒之咏’曲目,都受到了祀奉‘红池’的愉悦倾听会的影响......我有点困惑,这样开启盛夏会造成什么特殊的变化,或者完成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这正是我想先问你的。”范宁说道,“之前在圣亚割妮医院的钢琴旁,我在鸟鸣声中重现维埃恩《前奏曲》后,脚底下陡然出现的异变是到底什么情况?”

“现在想起来,那好像是一种回响。”琼说道。

“回响?”范宁思索起来,“你的意思是,那突如其来的溶解危险,和我制作‘烈阳导引’的‘沐光回响’、抵抗外来冲击的‘扩缩回响’一样,和希兰在星界中穿梭、你在墙壁上开门的原理一样,是一种从移涌中泄露出来的‘违和感’?”

“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池’之回响,当时我的感觉就是你所处的世界表皮突然稀薄到了近乎穿孔的程度,移涌中流溢的神秘物质就像溏心蛋一样透了出来……”琼托着下巴作仔细回忆状。

“如果按照神秘学学术研究的划分,有知者对应的位格是九个阶次,邃晓者和执序者穿过门扉数的位格又是往后六个阶次的话,那种强度就是九加六等于十五……一种十五阶的‘池’之影响!其源头离辉塔穹顶的高度太近,足以引发某位见证之主的亲自过问。”

范宁脸庞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

“难道,‘大吉之时’不仅是‘花礼祭’的日期,还有另一层神秘学上的含义,比如……某种‘池’之回响的名字也叫‘大吉之时’?”

“但不管其作用如何,回响所带来的违和感都是暂时的,连4个小时都无法支撑,四十年前的一次《前奏曲》乐队正式演出带来的回响,无论如何也影响不到现在才是……”

“不,你忘了,回响还有一个用途。”

琼扬起小脸与其对视,眼眸中有紫色的门扉合页在启闭。

“它可以用来制作咒印。”

范宁眼神凝直。

他望着地面那些血脚印,沉吟片刻后终于开口:

“那首《前奏曲》的真正标题叫‘牧神午后’,维埃恩能写出它,和我们在瓦茨奈小镇遇到的那个f先生有直接关系。”

“牧神午后啊……”琼思索着这个标题的隐喻义与音乐听感之间的关系。

“我暂时只能这么去说。”范宁又补充一句,“可能在联系上有点奇怪,毕竟在你之前看来只有‘绯红儿小姐’的因素,现在又多了个f先生……”

“不,不奇怪。”琼提醒道,“你忘了造成你折返偏移的凝胶胎膜,上面被篡改的d小调和弦与‘绯红儿小姐’有关,但这个东西送到你手中又是西尔维亚和瓦修斯促成的,后者关联的‘真言之虺’组织,f先生正是其中成员。”

“不管如何,f先生需要进一步调查分析。”范宁微微颔首,“上次瓦茨奈小镇的经历,可能是因为梦境性质的缘故,记忆总是有些恍忽,我总觉得还有什么细节还没挖掘出来……”

“我先联络她们,把几件重要的事情讨论一下,之后我再继续跟你单独说南大陆的问题。”

范宁有意将部分信息进行隔离,是因为有些南大陆的事情,让提欧来恩的两人知道得太清楚暂时百害而无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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