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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置于不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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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季麟之如此罔顾人命,视百姓于不顾,虞清酒越想越气,最后叉着腰原地转了几圈,愤然决定:

“王爷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报仇,这次我们主动出击,做法好好比试一番!”

她气血上涌,当即就要取笔画阵,把给太子出谋划策的人直接揪出来。

季廷砚失笑,原本有些沉重的心绪被抚平些,叫停了虞清酒:“此事不急,王妃不是还要为月圆做准备?”

“你就不生气?”

虞清酒不能理解他的淡定,但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默默收起了符笔。

给季廷砚治腿更重要,等他好起来,到时候去去一个季麟之,还不是更轻松拿捏。

季廷砚垂眸看了眼无力的双腿,声音辨不清情绪:“这次腿伤是我输给他,但以后有你,本王迟早会胜。”

所以不急于一时,重要的是虞清酒。

虞清酒一噎,气焰彻底熄灭,叹了口气给他继续上药,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翻看那本手记。

记录之人似乎没打算将手记作为传承之物,里面搜罗的东西杂乱无章,各式各样,有些甚至被多次涂改,可见只经常翻看使用。

观星看相,人间风水,红尘气运,等等数不胜数。

她漫无目的的翻看,随着一阵风刮过,竟然书页自动翻到了一处折角。

“这是……”

她迅速捕捉到其中的字眼,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凝神细看,仔细研究后惊喜的看向季廷砚:“王爷,这本手记里记录了解除血咒之法!”

虞清酒看着他的腿激动到:“是了,这血咒大概率是前钦天监正下的,他的手记中会记录解除之法再正常不过。”

这次连季廷砚也免不了期待,问道:“何解?”

“我再看看我再看看……”

她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神色越渐渐冷了下来,为难的看着季廷砚:“这上面说,需要下咒的血亲诚心诚意献血,这样才能解。”

虞清酒越说越没有把握,默默唾弃这苛刻的解咒之法。

那老皇帝都给亲儿子下咒了,还指望他诚心鲜血,为季廷砚解咒?

季廷砚眼眸一暗,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反而安慰起虞清酒:“王妃找到了解咒之法,已经是大功一件,本王要谢你。”

“谢我有什么用。”

虞清酒懊恼极了,再感谢,一毛不拔的老皇帝也不可能献出血。

她沉思着,忽然想到什么,拧眉对季廷砚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血亲也是可以替换的,只是代价大了点。

但比起以前的毫无头绪,虞清酒不愿错过这次机会,认真道:“还有一个办法,无需皇帝的血,我可以消耗功力短暂迷惑天机,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看着虞清酒凝重的神情,季廷砚猜到此法凶险,拒绝道:“此法想必危害巨大,不可。”

见虞清酒还想坚持,他缓声道:“本王自有让圣上献血之法,王妃不必担忧。”

“……我怎么不信。”

老皇帝和季廷砚的关系都僵到,恨不得将季廷砚按死的程度了,虞清酒下意识不信。

但季廷砚信誓旦旦,从认识以来,他也确实事事说到做到,让虞清酒也有些不能确定真伪了。

“本王从不说谎。”

药效差不多吸收殆尽,季廷砚送客:“回去休息吧,此事交给我。”

“哦……”

虞清酒合上书要走,临出门前再次确认:“您确定没骗我?耗费功力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本王知道,回去吧。”

“好吧,王爷晚安。”

虞清酒顺着肌肉记忆回到偏殿,换衣换鞋,稳稳躺下,闭眼的前一刻忽然想到:“我院子都修好了,还住这干嘛!”

她反思一瞬,困死消减几分,最好干脆翻身坐起,想要看自己的院子。

到底夜间天凉,虞清酒刚走出没多远便开始发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被身后的喜鹊敏锐捕捉到。

“王妃稍等,我去给您拿斗篷。”

她小跑着离开,虞清酒慢悠悠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处小湖时偶然低头,被自己的装扮逗乐了。

“怎么跟鬼一样。”

她看着水中的倒影,黑发披散,白衣长裙,小脸也是素净一片,俨然一个新出炉的小鬼。

虞清酒反复打量几眼,灵光一闪,脚下拐个弯去了季廷砚的主殿。

去吓吓他。

她往身上贴了张隐匿符,轻手轻脚进了摸进了季廷砚院中,发现他也还没睡,莫离侍立一旁,似乎在交谈。

虞清酒窃喜不已,绕在莫离身后反复游走,确认果真不会被发现后,这才试探着更进一步,离季廷砚近了些。

脚下的石砖落地无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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