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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王府失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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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一声喝斥,车厢颠簸几下后停在路上,虞清酒听到一阵熟悉的尖锐叫声,眉心一动,连忙出来查看。

“这是哪里的小乞丐!敢拦冥王府的马车!”

车夫怒目而视,扬起马鞭想要驱逐,下一瞬,被一双细嫩的手捏住寸穴,手臂一麻,软塌塌落了下去。

“王妃?”

他惊慌看着忽然出手的虞清酒,正要致歉,虞清酒已经越过他跳下马车,果然见到的是熟悉的小乞丐。

先前疯疯癫癫抱着宴华郡主喊娘亲,又一溜烟跑远的那乞儿。

他居然记下了冥王府的马车,此时拦在马车前,似乎是被马车惊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惧怕之余脸上还写满焦躁,在看到虞清酒的那一刻眼前一亮。

“还真是你啊。”

虞清酒连忙跳下车,快走几步想要扶他,那小乞儿也放松了一些,双手撑地想要自己爬起来。

虞清酒弯下腰搀扶,衣衫摩擦间怀中的佛珠掉了出来,刚好砸在小乞儿身前。

她欸了一声,正要捡,却见小乞儿像是见了鬼一样瞳孔骤缩,手脚并用连连后退,避佛珠如蛇蝎,不等虞清酒将其捡起来就落荒而逃。

“欸?别跑啊!你这……”

虞清酒看着腿脚飞快的乞儿,下意识握着佛珠就要追上去,脚步刚抬起来却感受到一股阻力,她回身瞪拽着自己的季廷砚:

“你干嘛啊!没看到人都跑了吗,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她从季廷砚手中挣脱,扫视一圈,已经看不到乞儿的身影了。

“跑这么快。”

她埋怨的看着季廷砚,季廷砚已经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虞清酒这才发现身后来了人,是季廷砚手下负责护卫王府的人马,此时单膝跪地汇报道:

“王爷!王妃的院子走水了,火源不明,我等已经扑灭。”

“什么?”虞清酒一愣,顾不得跑远的乞丐,连忙问道:

“有人受伤吗、我院中的丫鬟呢!有没有救出来?”

侍卫先是看了季廷砚一眼,见他没有反对,这才向虞清酒恭敬道:“回禀王妃,喜鹊姑娘没事,初儿姑娘昏迷未醒。”

“这么严重!”虞清酒连忙催促季廷砚:“王爷、我们快回去吧,这火势来的突然,我要回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一路上在思索,王府重地,处处有人巡逻,水缸更是数不胜数,为何会忽然起火,烧的还偏偏是自己的院子。

她下了马车来不及向季廷砚道别,就向自己的院落跑去,一进门刚好撞上匆匆出门的喜鹊,她扑通一声跪下。

“王爷,王妃院落失火,属下也有责任,但绝不是属下做的!”

虞清酒这才发现原来不是给自己跪的,而是季廷砚也跟了过来。

她扫了喜鹊一眼,皱着眉径直去了初儿的房间,把喜鹊留给季廷砚自行处置。

季廷砚垂眼看不清神色,任由喜鹊言辞恳切的解释,末了淡淡道:“起来吧,本王相信你。”

他抬眸扫视面目全非的宅院,护卫查不到起火源头,喜鹊在这里言辞恳切,而苦主虞清酒、曾反复强调过家宅不宁,滋生阴祟……

他看着神色惶恐的喜鹊,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哑声叮嘱:“你现在是王妃的人,只向我认罪还不够,还需向王妃告失职之罪。”

“切记。”他声线冷了些,警告喜鹊:“王妃也是你的主子,以后安心服侍王妃才是你应该做的。”

说完就不再看她,在喜鹊悲痛交加的错愕神情中转身离去,望着那笔挺寂寥的背影,喜鹊苦涩一笑,声音颤抖,埋头恭送道:

“属下听令,谨遵主子教诲。”

季廷砚在沉思最近发生的种种,看似一切异常皆因虞清酒的出现而起,但归根溯源,不论是王府异样,还是他久病难医的双腿,皆是针对于他的祸端。

如此一来,虞清酒非但不是邪祟,反倒能称之为他的助益。

“莫离。”

他忽然开口,身后的莫离神色一肃,正色听着季廷砚的吩咐:“去查,当初本王受封这座宅子时,可有什么人插手干预过,越详细越好。”

王府戒备森严,若真如虞清酒所说,处处风水都透着不详的话,只能是他入住之前就被改动过。

究竟是谁处心积虑,苦苦经营多年,就为了将他困死?

莫离听出季廷砚有些疲惫,纠结再三,还是决定相信虞清酒一把,开口劝慰道:

“王爷您也别太担心,有王妃在呢,王妃既然说您命格高贵,那您以后定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你倒是信她。”

莫离挠挠头,憨憨道:“都说夫妻一体,王妃上了我们的船,就是王爷的人了,她肯定不会害您的!”

季廷砚从胸膛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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