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气死情敌不偿命(2 / 3)
横的!不过,他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是受了某人连累,便朝旁边挪了挪脚,让姓谢的一个人面对情敌的针对。
谢容与却是毫无异样,还朝情敌温和一笑。
但,萧宸这还没完。
“阿榆,扶孤下去。”萧宸把手伸出车帐外。
叶白榆上前接住萧宸的手,却被反握住,改扶为牵,惊掉了周遭南陵兵的眼珠子。
也没听说北黎国君是个贪图美色的荒唐之人啊,怎么带兵打仗还随身带个女子,带就带了,大庭广众地还如此举止亲密?
谢容与含笑看着二人手牵手走向自己。他注意到叶白榆的脖子上有未消的红痕,唇角有伤口,似乎是……很激烈。
“谢相脸色不太好啊,伤没好何必出来吹风?”萧宸站在谢容与面前,充满歉意地说,“是孤的属下不懂事,出手太重了,下次谢相若想找孤叙旧,请先递个帖子,千万莫要大晚上的冒然闯入我军营地,会被当成入侵者杀掉的。”
谢容与大晚上跑去敌军营找打这事,南陵军中除了左荀无人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这下被萧宸当众说出,南陵兵们都惊掉了眼珠子。
这是北帝污蔑吧,谢相怎么可能是这种没脑子的蠢货?
谢容与掩口轻咳一声,笑道:“萧君昏迷数日,消瘦不少,我实为担心,难得遇上一个德才兼备的敌手,若失去了,将是憾事一件,还请萧君多保重。”
言外之意是,你即将失去阿榆,千万别气死了,你气死了,我气谁去?
萧宸照单全收:“多谢关怀,谢相健在,孤怎舍得先死。”
这是说,老子一定先把你熬死了,阿榆早晚还是我的。
左荀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国君,一个宰相,大庭广众的含沙射影互相骂娘,这是脸都不打算要了。
“那什么,时辰不早,萧帝请入城。”左荀把谢容与推到一边,亲自引着萧宸入城。
萧宸牵着叶白榆走在前,左荀谢容与错后半步以示尊敬。
一行人很快到了南陵大营主帐。为防止两方互相暗算,理应只允许萧宸与谢容与两人进帐。但萧宸没有要放开叶白榆的意思,竟旁若无人地牵着进了帐。
左荀见状抽了抽嘴角,多少有些理解谢容与的心情了,这要换做是他,非给情敌剥皮抽筋不可。太气人了!
他眼神瞥向对面站着的于圭,没忍住,问道:“这位侍女既是贵君独宠,怎么还只是个小小侍女?”
于圭姿态谦逊地欠了欠身,回说:“陛下之事,我等下人不便多问。”
左荀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又行试探:“可是人家姑娘不乐意入后宫?”
于圭看出来陛下与谢相之间的剑拔弩张,便也学着陛下那样气对方:“非也,后宫女子有诸多规矩约束,不能时时陪伴陛下,贴身宫人倒是可以时时伴着陛下。”
左荀倍感牙疼,他本来是想证明阿音并非自愿,谁知越证越郁闷。这么看,阿音是真的移情别恋了!
谢危行啊谢危行,让你当初作,这下好了,哭去吧!
帐外的话帐内听得一清二楚,谢容与的心确然在滴血,堪堪用理智逼出些许从容的笑意。
萧宸尤嫌气不死他,道:“谢相开出的条件委实叫孤为难,安南侯已无子嗣继承,家中两位嫡女一位已出嫁,就只有阿榆还有继承的资格。”他宠溺看着叶白榆,“阿榆是孤的女人,不得已要入南陵为质,孤实在不放心她,还请谢相代孤看顾一二。”
谢容与扯了扯嘴角,“看顾世女是在下分内之事,无需萧君托付。”
萧宸道:“这世上哪有什么理所应当的分内之事,谢相与阿榆非亲非故,男女有别,若没有孤托付,也不好接近不是?”
“时辰不早,咱们还是尽快签订契约吧。”谢容与打断他的白日梦,将拟定好的契约放在手边,看向叶白榆,“劳烦这位女史过来取了给你们陛下过目。”
萧宸也看叶白榆:“阿榆愿意去拿吗?”
叶白榆看戏看得正上瘾,谁知火忽然就烧到自己身上了。她说愿意,那谢容与得意,说不愿意,萧宸得意。
她不想让任何人得意。
于是反问:“陛下可愿意我去拿?”
萧宸道:“我自然不愿意。”
“那我便不去。”
萧宸嘴角的笑意僵了几分,她并非不愿意去,是因为他不许,遵从的是表面的身份,而非内心。
而谢容与看到的却是她不愿,她不愿叫萧宸不舒服。
一口气急攻上来,他急咳两声,脸色更白了几分。
叶白榆瞥了一眼,她早听出来谢容与气息不稳,受了那么重的伤,风轻云淡全是装出来的。
她知道他伤了心,但,这怪不得别人。
“既然谢相实在不舒服,阿榆,你便去拿来。”萧宸倒是想看看,这二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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