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一次交锋(2 / 3)
件又红又肿,污秽不堪的样子竟让几个泼皮生出世风日下的感慨。
“他娘的,士族中人还真是会玩,光天化日的就干这事?”
某个长老嘴上骂骂咧咧,却被这场景刺激得裤裆躁动,感同身受,越看那物越觉得自己的要爆。
“不管了,老子憋不住了,先凑合使使!”
说罢便脱裤趴在叶梁宗身上,又是嫌弃又是享受地哼哧哼哧。
霍渊下手不重,叶梁宗昏迷不深,硬是被弄醒了。他意识到自己被不知道哪来的男人压在身下,顿时恼羞成怒,可被药性操控的身体根本抵不住那快活的滋味,竟身不由己地配合起来。
这种事最是勾不得,其他几位天选之子见状,也纷纷脱了裤子,接二连三地往叶梁宗身上扑。
去给叶白榆拿帕子端果子的侍女归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叫人永生难忘的场景,登时吓得开嗓惊叫,果子撒了一地。
按照计划,她应该不动声色地回去告诉夫人还有贵妃,让她们派人来救人,然后顺利章程的,叶白榆失身的消息就人尽皆知。可她此时早吓得理智全失,除了惊叫什么都忘了。
这杀猪似的叫声惊动了白虎帮的人,也惊动了附近巡逻的府卫。白虎帮的人闻声慌忙拽着裤腰跑了,而附近的府卫迟来一步,没碰上。
这附近的府卫早得了姚铮的指示,在附近巡视,听见动静就过来“捉奸”。可眼前的“奸”超出了他们的意料,纷纷惊愕当场。
溪边的人分明是个男子,此时赤身跪在地上,一边撅着腚做出迎合之态,一边逗弄着身下之物,之不堪简直叫人羞于直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有,有贼人!”目击侍女指着白虎帮的人逃跑的方向,神魂齐飞地叫着,“他们朝那边跑了,还,还有叶家大姑娘!她,她不知道去哪了!”
府卫立刻分头行动,有人去抓贼,有人去跟主子汇报,有人去找叶家大姑娘。
叶白榆早已不在那附近,顺着溪水一直往上游去了。为了名声,她得避开是非地。虽然一个女子独自在距离男客近的地方徘徊也得不着什么好名声,但总比与那事扯上关系要好。
她吃力推动着轮椅,直到以她的耳力听不见那边的动静才停下来,做出赏景的样子来,静候找她的人。
可赏了没片刻便听见附近有脚步声,有人朝她的方向走来。
来人只有一个,步伐平稳,不像是来找她的府卫。
叶白榆收敛心神听着,随着脚步声渐渐清晰,她眼角忽地一跳,扶着轮椅的手指倏地收紧。
这脚步声她再熟悉不过,当年在玄音宫里,她日日都听得见,而每多听见一次,她的恨就深一分。
萧宸知道她恨,尽管她从不把恨意写在脸上。
她甚至会对他笑,对他哭,饿了冷了她会说,疼了难受了也会说,有时还会聊两句朝政,与他对弈几局,像对寻常友人一样。可那些笑或哭都没有真正的情绪,仿佛只是为了作为一个人正常地活着而不得不进行的行为,就像吃饭睡觉一样。
她的恨掩藏在那些正常里,让他日日不得安。
他想看她理智崩坏,把最真实的情绪给他看,所以每日变着法儿地欺她,辱她。他以为这样的故作冷静她维持不了几日,谁知到头来,逐渐崩溃的却是他。
她越不把他当回事,他就越不能自控,每日忙完朝政便迫不及待地去玄音宫。可靠近了他又忐忑,他害怕看见她那些所谓的正常的模样,每看一眼都仿佛有刀子在他心口扎一下。
脚踩着地上的枯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萧宸用这声音去掩盖心里的忐忑。他直直盯着溪边的背影,一步步靠近,直到与她咫尺之间。
轮椅上的女子不住颤抖着,手指死死抓着椅背,她满面潮红,隐忍地闭着眼,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形容十分痛苦。
萧宸微怔,这好像不是醉酒的模样。
玄羽卫的人说她中途离席,似乎是醉了酒,又说她身边的丫头是伯远侯家的。他觉得蹊跷,所以出来寻她。
看这样子,分明不是醉酒,倒像是中了催情药。
萧宸眼神一凛,这伯远侯夫人是要作甚?
他站到她面前,盯着她的脸,“你感觉如何?”
叶白榆浑身一哆嗦,倏地睁开眼,把这辈子所能调动起来的慌乱都堆在了眼中。
她本计划着掩盖中了催情药的事。因为女子中了这种药,便是不失身也等同失了身,名声她不在乎,但不能影响她进宫。
她中了催情药这事只有伯远侯夫人知道,想来侯夫人也不会傻到自己承认,所以这事一瞒一个准。
可对萧宸得说实话,瞒不过也不必瞒。
萧宸若对一件事起了疑,必定能查个底掉,与其将来被揭穿,倒不如直接让他见了真相。而他知道了也不会对外宣扬,就像对韩氏那样,只会暗中给伯远侯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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