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你担心我吧(2 / 3)
不了你,霍小渊,占我便宜很开心是吗?”
“阿榆……唔,你先放手,要断了要断了……”
“还敢不敢了?”叶白榆对着他耳朵威胁。
霍渊咬住嘴唇不吭声,明显就是还打算敢。
他脸涨得通红也不肯再求饶,倒是叶白榆先不忍心了。但又不知道如何收场,于是佯装生气地撒开手转身离开。
“阿榆。”霍渊抓住她的手,“别气,我没占你便宜,所以我不认,你若是挂心我,也别瞒着行吗,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而已。”
叶白榆不是生气,是因为自己异常的反应心虚,她不想被霍渊步步紧逼,一点点暴露出连自己也意外的想法。
她觉得一切的奇怪都是从她开始不明原因地遮掩开始,于是承认:“你猜的都对,是曲鸣对我说你被谢容与打得还剩半口气,我担心你不敌谢容与的心机。”
霍渊的嘴角不自觉漾开,他枕着手臂笑看她的后脑勺。
他不说话,时间越长,越衬得叶白榆那些话余味深长。
有些话,开始自然地说跟后知后觉刻意地表达意义截然不同。
开始就说,是自然的关心。
现在说,是我担心你,但我羞于表达。
为什么要羞于表达呢,他们原先是亲人,互相担心是多自然的事。
叶白榆不得不承认,是她的不自然表达让一切反常起来。
反倒是霍渊给她找好了理由:“阿榆不愿告诉我,是怕我自作多情吧,我知道的,所以我就是心里开心一下,没当真。”
他现在说不当真,就好像在叶白榆心里虚晃一枪。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许失落,还有那么一点点不忍心。
她是很担心他,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期待她的关心,她却因为某些原因不敢承认,伤人,也有些矫情。
她不是这样的人,不知道为何在霍渊面前成了这样的人。
“霍小渊。”叶白榆转身坐在床边看着他。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发现说什么在霍渊这里都是鬼打墙。她要说的那些拒绝之意他都明白,但他不在意,任凭自己的情愫自然流露,于是一切又回到尴尬的无解的。
“嗯?”霍渊没等来下文,看着她,“是我给你造成困扰了么?”
“不是。”叶白榆说,“没有人能给我造成困扰。”
除非是我自生了困扰。
霍渊听出了她的画外音,心随之一颤,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呆滞起来,像个忘记遮掩感情的痴子。
叶白榆被看得受不住,扯了被子给他盖上,“你受了这么大的伤得休息,不听话我真抽你。”
她起身离开营帐,顺口嘱咐营帐外侍奉的小内侍:“好生照顾着但别吵他,他得补觉。”
余惊未消的小内侍结结巴巴地“哦”了一声。方才陛下跟叶姑娘那样那样的时候,他吓得差点咬了舌头。
原来原来,叶姑娘是陛下心尖上的人!怪不得陛下每次给兖州写信的时候都是一副花痴样。一封信写半天,斟字酌句的像写什么大作。
要说这两位是般配的,年龄相仿,模样相称,那叶姑娘巾帼须眉,医术还高超,天下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
可是,叶姑娘是安南侯府世女,将来是要继承侯府的,不得婚配,如何能跟陛下结合呢?
叶白榆在兵营里巡视一番,琢磨着得尽快南进,攻下荆州郢州,与叶梁文合力包抄,几乎就能把陵城逼上绝境。
在霍渊趴在营帐修养的时候,不知该做什么的叶白榆领兵疯狂南进。南陵没了谢容与就是一块豆腐,一打就稀碎,短短一个月就攻占了荆州。
豫州那边进展也很顺利,因为叶白榆来的路上帮叶梁文宰了那个擅长阴谋诡计的将领。两军分头合力攻下郢州,然后一并朝南陵进军。
“隋末跟刘大龙只与谢容与交战一次。”
霍渊坐在案前翻看各地战报,一边跟叶白榆说:“这么好的机会,谢容与居然没有猛攻,这是不是奇怪?”
叶白榆说:“我可能要去兖州。”
一句话让营帐里落针可闻。霍渊望着她,心里清楚她此时回兖州是对的。但在他心里,她无论为了什么离开都不对。
叶白榆也看着他,同他合理解释:“我认为谢容与不攻城有两个原因,一是要保存实力,全力保陵城。二是,谢容与可能没有把握。”
自从那日之后,叶白榆跟霍渊有话就直说,自在多了。
霍渊就没那么舒心了,阿榆整日与他如此坦然,看起来好像是解开了心里的结。他一边忐忑,另一边还是忐忑,因为琢磨不出她心里的想法而不安。
“谢容与若没把握,可能是因为受了伤。”
叶白榆挑眉,十分意外:“你伤了他?”
霍渊说是,“侥幸砍了他一刀,但我觉得以谢容与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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