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作茧(4)(3 / 12)
在秋末的天气,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不顾别人的目光,走到了阳光下。
那种久违的温度让我觉得心安,人也跟着开心了,我被蒙住眼什么都看不见,却依旧冲他笑:“被人看见,你不怕丢脸?”
按理说,该怕丢脸的是我,可我还是觉得凌负羁的面子更大。
“为什么要怕?”他说。
“你搞男人,还搞得这么不堪。”我一字一字地说。
一阵风来,凌负羁抱紧我,像是怕我冷:“小猫小狗都不穿衣服,没什么不堪的。”
真畜生。
我笑了笑,恨他的直白,竟然希望他下次能骗骗我,说几句好听的话出来,让我自欺欺人时好找出点依据。
“凌负羁,手给我。”我说。
他把右手递给我,不出意外地,我摸到虎口处有一排消不去的牙印。
“你身上有别人的印记吗。”
“没有。”
我的手探进他的衬衫,在他肩膀上摸到了自己留下的第二个印记,很满意,又说:“我最近不怎么开心呢。”
“要我怎么哄你?”他很懂我。
“让我再咬一口。”我舔舔虎牙,有些兴奋:“我的第三个印记。”
他扶着我,在他怀里坐正了:“好,咬哪?”
我的鼻梁摩挲过他的耳背,颈间,在锁骨停留:“咬这里,谁见了都知道你是我的,永永远远也不会认错。”
他的手按上我的后颈,像是在鼓励:“好。”
被蒙住了眼,我却仿佛看见了凌负羁过于白皙的肌肤下冷蓝的血管,邀请似地轻颤着,我爱怜地闻了闻,将两颗最锋利的虎牙抵在脆弱的皮肉上,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我咬得很准,两道牙印分别在锁骨上下。无论将来我身在何处,这两道牙印都会像一把解不开的锁,牢牢地留在凌负羁身上。
那个男人也好,别人也好,只要看到了这道印记,都会猜到曾有一个人,用锋利的牙亲吻过凌负羁的血肉。
没入骨的爱恨,又能算得了什么?
我几乎快咬下他锁骨上的肉,凌负羁忍不住疼出了声,按住我后颈的手却更用力了,抽气声夹着无奈的笑:“出气了?”
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我才松开了他,没有吐掉嘴里的血,胡乱地在他衣服上蹭干净了脸,说:
“我又没生气。”
他笑,很无奈似的。
太阳也晒够了,他抱着我进了电梯,我听着电梯上升的声音,猜出这大概是个七八层的单栋别墅,觉得人生真是吊诡:“你和我爸一样,也把我关在这么大又这么空的房子里。”
他揉了揉我的头,说给我换了新房间,全照我的喜好布置。
“那还有链子吗。”
他说没有,你变乖了,这是奖励。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觉得我变乖了。怎么,难道他是个二十四小时看监控的神经病,能看到我每一次的不开心,和做噩梦时流的泪?
荒唐。
最后我被他放到了床上,他解开蒙住我眼睛的领带,淡淡地说:“其实你看不见也很好。”
我望着他的眼,从中看出无数卑劣又下流的想法,该害怕的,脱口而出地却是一句:
“我要是疯了瞎了,你养我一辈子吗。”
他沉默了,最后说:“会。”
我扯了扯嘴角:“你得结婚吧。”
我不是傻逼,更不是被言情剧洗脑的小女孩,当然知道凌负羁最终会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要么他妈让他去娶,要么他为了权力金钱去娶,总之啊,他这种人是不会因为感情放弃利益的。
凌负羁淡淡地应了一声,懒得骗我。
我笑:“到时候,那我呢。”
“什么也不会变。”他说。
“你会喜欢我一辈子吗。”
说这句话时我没什么底气,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凌负羁虽然不择手段地占有我驯服我,却不一定有多喜欢我。
“也许不会。”凌负羁坐下,点燃一根烟,“但起码会持续一两年。”
我真厌恶他平淡的语气,不像是在讨论感情,而像是在讨论一个项目的进程。
他照老规矩,把抽了一口的烟递给我,我抬手接时,又看到了他流血的锁骨和狰狞的牙印。
我接过他的烟,夹在指尖,冷冷地对他下令:“把腰露给我。”
他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可还是走到我面前,转过身露出了莹白的腰,任由我发泄。
我一点也不犹豫地,把烟头按在他的腰上,和他给我留下的烟疤位置一模一样,看见他轻轻地颤,得意道:
“你老婆以后看到你身上的疤,你要怎么解释?啊?”
他侧过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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