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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单项选择(中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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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早跟你说了嘛,你想背后找、你要喝酒,你避着点儿子!你个当爹的拉着儿子说醉话,你不嫌羞得慌!”阮文素恨得牙痒痒道。

可侯文斌依旧对此事满不在乎,摊了摊手道:“儿子早习惯了,放心吧老婆他除了长相随我一样威武霸气但剩下的都跟你一样一样的!不会学歪的,尤其是这个喜欢揍我的脾性,那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怕我是他老爹,唉,说出来都是泪啊……”

“你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喝的迷迷糊糊、还捏我脸叫我美女的话我本来想做个孝子!”侯向阳满脸不服道。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好歹是给急脾气稳住了,老侯满头大汗,用尽毕生所学憋了几句好听话出来,把阮文素从台子上抱下来给劝着回了家,进了家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侯文斌才捂着耳朵想了又想,他本来不想让老婆儿子掺和,但现在,老婆说过以后任何事都不要瞒着她,儿子呢?长大了,要担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儿子是个小恋爱脑,他怕自己不说清其中利弊,这个小恋爱脑冲着对傅惜时长达九年的喜欢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冲上去帮忙,于是最终还是梳理了前因后果,换上一副端正的神色拉着老婆儿子坐下。

“今天的事,我是故意在老傅面前装的。”

“拉倒吧,平时也没见你少喝。”

话没说完就被老婆呛了一嘴,老侯汗颜,感叹自己这个酒鬼的形象真是够深刻的,现在想挽回都不行,但事关重大,他还是抓住老婆的手十分严肃道:“我不是胡说,老婆,我是认真的。”

“那你是不想帮老傅家喽?”阮文素依旧不信,撇着嘴不耐烦道。

却不曾想,侯文斌竟真的点了点头,带着半点笑意轻声道:“对,我这次真的不想帮他。”

此话一出,阮文素和侯向阳顿时都变了脸色:“为什么?”

虽说老侯平时是不着调了一点,关键时候都是靠谱的,就算真想逃避,总也不至于这么明了的说出来啊?他和老傅一向关系是不错的,而且傅家现在局势都明显好转了,为什么昨晚上还闹腾的要帮忙的,好转了之后却打退堂鼓了?

可惜老侯这也是没办法,长长的叹了口气后、一手牵住老婆一手牵住儿子:“不仅我不帮,你们俩最近半个月内也不要过去,只要不是非常严重火烧眉毛了,通通都敷衍过去,临江估计要变天了,咱家虽然也是世家,但你们清楚,我没出息,咱侯家现在是几个大世家之一,那也是垫底的,出了事,该避还是要避一避。”

“要出事?什么事?”阮文素登时明白过来,压下声音满眼惊愕的问。

侯向阳的小脑袋瓜转了又转,最终也只想出一个关键词,猛的跳了一下:“出事!那时时……”

“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时时没事老傅也没事,傅家的灾难已经过去了,我说临江很有可能要变天,说的是陈家,他家以前做什么的你们都知道,还不知避嫌的掺和进境外组织的事情里,估计要把以前造的孽都还回来了。”老侯连忙安抚小侯说。

阮文素琢磨一番道:“你是说,这件事很有可能出在陈长叡的旧部里,但他金盆洗手太久不过问,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侯文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也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还有一件不清楚的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傅故意安排,他如果真的捣鼓陈家,唯一的理由只有打压他家老二,但这是人家的家事,几十年前发生在傅家老宅的旧案我并不清楚,没办法评判谁对谁错,我总不能直接问他,只有喝大酒试一回,看看他的态度,他比我聪明,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他不会想不到,如果他真是失误或是做了但又后悔、想要及时止损,之后几天一定会来找我,如果没有,那就真是被我猜对了。但是老婆,儿子,不管他有没有来找我,这忙,咱家都不能帮了。”侯文斌带着些希冀望向阮文素说,其实他打心眼里是担忧的,因为他知道,阮文素最一开始喜欢的人是傅鸣瀛。

当年,要不是郑琳佯的出现,或许傅鸣瀛找不到合适的结婚人选就真的会选择阮文素,而后来,阮文素嫁给自己也不是因为爱,纯粹就是跟傅鸣瀛赌气,婚礼日期订到前后差一天,只是她没想到,傅鸣瀛真的这么不在乎,后来日子照样还要过,生了孩子之后看开了一点,但依旧常年生着闷气,到现在,反倒跟傅家成了最好的朋友。

侯文斌怎么能没想过,毕竟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媳妇难道就不会回心转意,心里又惦记了傅鸣瀛吗?也或者,从来就没放下过。

可阮文素这次却没有半句指责,甚至没有犹豫,她摇了摇头:“不能帮,就算咱们有这份心,这件事已经扯进公家了,真去提醒他只会让咱家也惹火上身,陈长叡做的从来都是要命的事,他自己都没考虑过后果,我们凭什么替他挡枪?再说老傅,他后不后悔的,都不能让咱家陪着他冒险。”

“老婆,你不选老傅吗?”侯文斌又惊又喜,还担心自己听到的会是幻觉,问的小心翼翼。

阮文素却很疑惑,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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