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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责:何为家(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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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便大喊:“真没天理了!连你一个伺候人的都敢在这里诋毁我们家小姐,你要知道这里是我们长房的地盘,偌大的产业将来都是要我们小姐来继承!我们家小姐在自己家里反而要被你们欺凌,你们家那位也配叫做长辈!成天哭嚎装病,扰得全家不得安生,我们家小姐生病了却要自己扛着、小小年纪不要人照顾,侯家的看了都心疼!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你们家那位到底明不明白啊!”

“时时病了?”贺清云忽然听到一个让他瞬间酒醒的消息,浑身打了个哆嗦。

听到不该属于这里的声音,几个阿姨才猛然清醒,意识到主家偷偷摸摸来了,顿时满头大汗的回过头,微微躬了躬身,声音都哆嗦了。

“贺……贺先生……”老张作为在场年纪最大的,责任也最重,自觉地走到最前头等罚。

但贺清云才懒得管这些琐事,连忙走了几步到阿姨面前:“阿姨,您刚刚说时时又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去看医生了吗,怎么说?”

老张眼看着重点偏向了才稍稍松了口气,但想到此时正是替小姐告状的好时候,赶忙又提了一口气:“就大概一个小时前吧,小姐忽然说不舒服,但听闻家中长辈都在商议工作,就没有打扰,跟我们说过、叫我们等先生忙完工作再转达,小姐已经由林先生送到医院去了。”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不用等待,直接敲门进书房,马上告知我们知道吗。”贺清云显得有点生气,在原地站了会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在场众人连连称是。

贺清云不知又想了些什么,随后便去向书房了,不一会儿,在书房里窝了一天的主家们就都出来了,脸上带着的神色或担忧、或无奈、或心疼、或愧疚,总之神色各异,但最终目标都是一致的:去医院。

最后只有傅鸣延的步伐停了停,伸手指向了一个人:“你,明天不用来了。”

众人原本低着的头立刻抬起来,本以为三爷一定会偏向自家人,却不曾想他这次指向的正是自家挨打的那位,他当初亲自下场保住自己妻子的体面留下来的。

“三爷这……这是什么意思啊?”三房的阿姨浑身发颤,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傅鸣延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如吃饭睡觉般平常的小事:“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就解释的更简单一点,你被开除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吧。”

可殊不知对于这位阿姨来说是丢工作的要命大事,叫人霎时面色如纸:“三爷我……我是为了维护咱们三房……”

“维护?我需要你来维护?”傅鸣延脸上终于有了些许怒意:“我是残了还是死了?用得着你来越俎代庖,你又凭什么决定我的家事?谁又跟你说了长房是三房对立面?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有闲心,就回去给我告诉南楼所有人,长房掌家是我大哥,时时是我亲侄女,我们都姓傅,我从来没有任何想要跟他们对立的心思,不管我人生走到何种地步,他们都是我同姓血脉相连的亲人,还轮不着外人来说闲话!”

众人听后不由得一惊,三爷刻意提起同姓、血脉亲人以及外人这样的字眼,那三夫人还算什么?三爷这样说,岂非这些天已经对三夫人装病的事情心知肚明且不满?那他们可要好好想清楚才能站队了。

而老张和老刘在担忧自己受到惩罚之余也不免为另一件事欣喜,好在这一趟争吵让家里人看到了小姐的委屈,她们倒要看看,三房的人以后还如何作妖。

正想到这里,南楼那边忽然又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

大抵是三夫人得知了小姐生病、又不在家的消息,又没有灵通到立刻知晓中院争吵的事端,所以才会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再次装病扮可怜。

但傅鸣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不忍拆穿,他没有再跟上其余家人的步伐,而是发了个消息过去告知自己要稍等片刻了。

经过了这么多事,或许在他心中,他的天平已经开始稍稍偏转,但对于家族和妻子,他依旧无法去完全偏向家族,毕竟,那是他同床共枕了十年的妻子。

说能放下,那是假话。

他摇了摇头,终于还是往南楼的方向去了。

南墙坚硬无比,他也照样还是去撞了。

等到安抚好妻子,想起自己还在医院的小侄女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傅鸣延原想着他也无需再去医院了,等会儿家里人也都该回来了,却不曾想很快又得到了侄女要留院观察的消息。

“这么严重?”傅鸣延拧着眉头看向坐在桌子上十分无语的裴圳。

裴圳晃了晃脚:“嗯,可不么,你要是再不去啊那就说不过去了,时时这几天为什么病啊?你个当叔叔的闯了什么祸还不知道吗?”

傅鸣延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

裴圳很快翻了个白眼上去:“我先替你去医院探过路了,结果时时还没见到,先被阮文素抓住狠狠骂了一顿,问我们到底是什么毛病,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前几天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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