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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终结日(上)(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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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平和,似笑非笑。

李华成眯起了眼睛,眼神冷冽。

“以总统身份跟我谈,可以。谈什么都可以。”

一片寂静中,王天纵的身影渐渐淡化,最终消失。

“但若是以学院派领袖的身份跟我谈。”

他笑了笑:“那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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