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下巴(2 / 2)
我意识到,刘子山用象征手法画这些画并非出于艺术创作的需要,而是‘被逼无奈’之举,
彼时的他已经被病魔控制,‘身不由已’了,已经不能将自己的意愿直接说出来、写下来了,因为那种控制着他的力量阻止他那么做,他唯有用这种类似暗语的方式去表达他的意愿。
刘子山在榴园居住的变化,正好与冯礼新的变化能对应起来,所以我已经能确定,他经历了和冯礼新一样的遭遇!”
琮于踱到窗边,看着透过云母贝片洒在厅里的迷离光线,道“这几天的月光都是分外明亮,这让我想起了杨姑娘所讲的那些故事,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有怪事发生的时候,总是在月色明亮的时候,就像这幅壁画一样!
那么,这是否也是画家的暗示呢?他用如此独特的绘画技法,使邪祟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到,其实是在暗示控制他的怪病在有月亮升起的时候会变得强大起来!”
赵先生想起了杨姑娘所讲的话,特别是冯礼新在月光之夜面对墙壁的诡异举止。此刻,她心里并未因为案情有了重大进展而欣喜,
反而十分矛盾,因为,从将鳄皮夹子藏起来的那一刻,她就无法轻松了。显然,如果倚山樵用如此郑重的方式保存了那些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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