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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傻猪崛起黄平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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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科学院的报告厅里的座位有四百多个,舞台上有大屏幕,音像设备先进,还有摄像机图文转换功能,我讲述的时候,打开了傻猪1号机器人手机的梦幻功能,这样,在大厅里坐在座位上听我讲述故事的人,还可以观看屏幕,这样,有现场感。我继续讲我对黄平的暗恋故事——

黄平不让长江日报副刊部的编辑发表我的文章,也不让武汉晚报副刊部的编辑发表我的文章。因为,长江日报副刊部与武汉晚报副刊部的编辑合并在一起后,长江日报的编辑兼任武汉晚报的编辑。据说,《家具与人体工程学》获得中国科协的肯定。一般人,是因爱生恨,就是爱极了,反而得不到,就有了恨意。而我对黄平一开始就十分尊重,我是一个工人通讯员,而对方是个编辑,我敢不尊重她吗。肯定不敢得罪,不愿得罪,不会主动地去调戏她,用脚趾头想,也会明白这个道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见黄平生得漂亮,少有的漂亮,如果一个男子对她没有爱慕之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因为女子漂亮,就去追求女子,我刘傻猪不会这样做。我虽然被人称为傻子,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无论是学历,还是相貌;无论是家庭出身,还是工作岗位,我与黄平的差距是天壤之别。

但我也是有志青年,我勤奋学习创作,进步神速。我虽然是个初中生,书刊周报招聘编辑记者,我被招到了报社。我先是担任广告科长,号称江城广告大王,后来是担任发行科长,号称江城发行大王。我觉得叫我为“大王”,虽然有褒奖的意思,却也有点讽刺意味。在报社,搞广告发行的,抵不到采访的记者与编辑受人尊重。我开始在采访上下功夫,善于独辟蹊径,善于采访独家新闻,后来,被称为名记者,虽然没有大王的称呼,倒也实在。一个报社的影响力,与举办社会文化活动分不开,我帮助报社一个曾经在文工团当过团长的老编辑策划,在洪山体育馆举办了华夏歌坛音乐会,我负责音乐会的广告。江城新闻界一些编辑、记者、广告发行人都是歌迷,一个个都去找我弄门票,戏称我为“傻子活动家”。

我当年下放在蒲圻县,刘园大姐是蒲圻县的六八届高中生,比我大3岁,她后来被招工进了江城缝纫机总厂,与我是一个工厂的同事。刘园大姐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长江日报社工作,长江日报与武汉晚报合并,刘园大姐是长江日报编辑,也是武汉晚报周末版编辑。

刘园大姐知道我的稿件遇到黄平就死定了,私下找到黄平问:“黄平,你为什么害怕发表刘傻猪的文章呢?”黄平说:“他土包子一个,还用一堆傻啦吧唧的笔名,什么“江石”“江傻”“刘傻”“苕货”,我看了心烦;色狼一个,我听他说话心烦;到处攀关系,我对他的做法厌烦;狂妄自大,一句话,我见了他烦透了。”

刘园听了,苦笑:“你说的这些不发稿的理由,让人感觉莫名其妙。”黄平与刘园大姐关系很好,于是,黄平问:“刘园大姐,你为什么总是向着刘傻猪说话呢?”刘园大姐说:“刘傻猪下放,就下放在蒲圻县,这是我的家乡,也是刘傻猪的半个家乡。你与黄局长也下放到蒲圻县,应该也有这样的乡情。我是回乡知识青年,傻猪是下乡知识青年,我们同时被武汉缝纫机总厂招工,我与傻猪是同事,傻猪喊我大姐,我认他为小弟,我们感情很好,所以,我说话向着刘傻猪也没有错。”

黄平坦诚地告诉刘园大姐说:“我与刘傻猪接触虽然不多,发现他实在好色,我下放在蒲圻县,他与知识青年到南渠工地,住的一个村庄,正是我陪同父亲下放的村庄,我每天傍晚散步,每天到湖塘边洗衣,他都要跟踪,偷偷地看我,你说这是不是好色。”

刘园大姐说:“黄平,你长得如花似玉,穿得花枝招展,刘傻猪虽然形象像个猪,肥头大耳,但他也是一个爱美的男人,他偷偷看你也正常。有的男人,将女电影明星的照片天天挂在家里欣赏,也是这样的原因。何况,傻猪他并没有做过分的事情,怎么叫好色。”

黄平说:“你要知道,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偷窥我,十分害怕是事实,给我留下了阴影是事实。”刘园大姐说:“我问过刘傻猪,为什么偷窥你,他说,有一个男人,经常在跟踪你,他在跟踪这个男子,实际上起到了暗中保护你的作用。有一天晚上,你在田野上散步,你后来进入了一个没有门的厕所。他跟着你,发现了有个男人想袭击你,他与那个男子打了一架。”

黄平说:“我记起来了,那个厕所太简陋,我听到厕所外有人打架的声音。刘傻猪没有对我提起这件事情。”刘园大姐说:“他与你素昧平生,凭什么对你说这些,毕竟恶果没有造成,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了,你未必相信,可能怀疑他是图谋不轨。”

黄平说:“我这人是个喜欢整洁的人,刘傻猪呢,土得掉渣,头发乱得像鸡窝,穿的是廉价的中山服,皱皱巴巴的,我看不惯。他一只裤脚卷起,一只裤脚放下,皮鞋从来都不擦,我看不惯。还有,他爱吹牛,鸡毛能够吹上天。他能够去老省长家里,我不信;他能够被大学校长邀请喝茶,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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