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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我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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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选不出来呢?

沈慈安阴暗地想,是不是因为她心里还对沈慈安暗生情愫,但是担心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会伤害他的心,所以才不直接说?

他越想越觉得真相该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他沈慈安就亲自把这个所谓的真相踩碎,命黎的心里有且只能有他一个。

他要绝对的优先权,他要在命黎的心里占据绝对的第一位,要最重最重的份量。

“姐姐是这么想的吗。”

明明应该是个问句,他的语气却是平平淡淡的陈述句,狂暴的风波似乎隐藏在这点平静之下,命黎冷不丁打了个颤。

总感觉,她好像无意之中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开关。

“啊……”

难道她有说不该说的禁忌话吗?命黎回想一遍,体感自己一碗水端得超级平啊!

沈慈安点点头,松开手,慢慢说道:“我知道了。”

命黎哑然,你这是又知道什么了,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十分不对劲?

显然沈慈安也不想做什么多余的解释,他说完就蹲下身,清理吃过饭的食物残渣和碎屑。

期间倒也说话说得有来有回,就好像刚刚那一出并没有发生,沈慈安依旧乖巧笑嘻嘻,命黎也只好当做揭过这一事情了。

他们清理完这一地的残渣,又研究了一番地图,才由沈慈安领头继续开路,他所谓的那个地方离这边少说有上百公里,要走至少一天一夜。

幸运的是,离开破庙不久,他们竟然在田野里找到了一辆小轿车,虽蒙着灰尘和泥土,可转动点燃时,马力十足,估计能撑到沈慈安所说的那个地方。

命黎也不讲究,随便拍了拍,便坐到主驾驶座。

“姐姐,能不能稍等我一下?”沈慈安弯下腰,透过半碎的车窗和她说话,“我有点东西落在庙里了。”

“哦哦好,不着急。”

得到回复,沈慈安粲然一笑,转身快步就走,倒是命黎,回想了一遍庙里,也没想到他落下了什么,毕竟离开之前她万分谨慎地观察了好几遍。

另一头,沈慈安几乎飞一般回到了破庙里,他召来藤蔓,让其盘旋着包围住庙宇四周,几缕阳光堪堪透过藤蔓缝隙钻进来,印照在佛像蜕了皮的脸上。

他歪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佛像,说:“还不出来吗?是想要我亲自把你打出来?”

话音刚落,佛像上本该是上扬的嘴角渐渐下撇,然后咚的一声,硕大的头颅掉落在地,与此同时,佛像身体竟然柳条抽长般生长,古怪渗人。

若是杜庭轩此时在这处,定然要吃惊地喊一声这不就是被关在地下室结果逃出来的那个异邦人吗?

红发尾,蓝眼影,还有那妖异的脸,极其具有标志性,属于是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类型。

对方的身体是破烂铜塑,头颅却是如同人类一样,相差无几,他尝试地向前迈步,一步就落在沈慈安旁边。

只要再多挪动几分,就会将沈慈安踩得稀巴烂,捡起来都拼不成一团的那种。

“你看出来了。”他说。

沈慈安冷嗤一声,“没有什么东西能逃得过我的眼。”

傲慢、自大,即使他此时尚未觉醒,那个异邦人如此评价。

“夜儒,我说过了,离她远点。”

沈慈安彻底冷下眼神来,积压许久的怨气结结实实发散在此时此刻,夜儒偏要现身,他就偏要把这怒火洒在对方身上。

怪就怪他不听劝,那天晚上夜儒该逃得远远的,没有杀死他算是沈慈安心底为数不多的仁慈。

夜儒扭动着怪异的铜塑身躯,头颅居高临下地望着沈慈安,眼尾坠着的一抹蓝色眼影如同会舞动的小蛇,弯弯曲曲,尽显与众不同。

他笑意不减,说话的语调却仿佛是唱歌一样,抑扬顿挫,节奏明显,“为什么呢?你想要她,可我也想要啊,凭什么好东西都给你?”

沈慈安杀心汹涌,那天晚上他就不该放走这个夜儒,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恶心人了。

藤蔓感知着他的情绪,一瞬间窜起几米高,攀枝交错地糅合成粗粗一团,看似笨重,实则极其灵活地进行攻击。

夜儒实力也不容小觑,否则那天晚上也不会如此轻松地跑走。

他仅仅是顺着藤蔓扭动身躯,转瞬间,庞大的铜塑佛像就变成了又窄又细的泥身,堪堪躲过藤蔓的夹击。

无论如何,完全体的夜儒就是比此时尚未觉醒的沈慈安要强,且经验和阅历更丰富,不过几个招式之间,他就掌控了局面,沈慈安竟然落于下风。

“她可不喜欢你啊。”

夜儒在沈慈安眼皮底下消失,骤然又凭空出现,距离沈慈安仅仅有半米距离,若不是藤蔓护在他提前,恐怕他会离得更近。

“可怜的沈慈安,明明人家心里想的是她的亲亲竹马,却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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