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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沉迷信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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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美琛在失爱的气氛中情绪低落,世界仿佛变得灰暗而无望,她的心如同一片破碎的玻璃,散落在地上的碎片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剧痛。她的眼神变得黯然无光,泪水不停地涌出,化作一滴滴晶莹的珍珠,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思绪似乎陷入了旋涡中,无法逃脱。

吴美琛一度被悲伤所笼罩,无法找到生活的方向。她终日呆坐在吴家弄的窗前,凝视着外面飘落的雨滴,无尽的寂寥和孤单化作涓涓细流,深深嵌入她的内心。过去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想起那个曾经心心念念的人,她的心都会痛得无法呼吸。

生活,真是一场彻底的崩溃。她曾经热烈欢愉的心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和无助的感觉。她寂静地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封闭了心灵的通道。每当回忆起曾经的幸福时刻,她会微笑,但那微笑中却带着淡淡的伤痛。

吴家老两口看到女儿因失恋而痛苦,劝她出去散散心,这样的舐犊之情谁没有呢?他们老两口希望换换环境,让女儿暂时远离痛苦和回忆,重新找回生活的快乐与乐观。

老吴轻声安慰女儿,告诉她不要陷在情绪中脱不了身,不应该让它成为她终身困扰的负面经历。

老吴还提议陪女儿去天津卫远足一回,去品味一下其中最有名的狗不理包子、麻花、豆腐干,再去升平桥、津门桥看看,逛逛庙会也好。

但无论如何,老两口都只能慢慢地哄女儿开心,吴美琛最终答应于下午新年前全家出门短途旅游一次。

这一天是周末,吴美琛去家附近的卖花桥采购一点香油,步行到进香河的东岸僻静处,突然被一双大手搂住腰,拖进了附近的草丛中。美琛尽力地反抗,用两手掰开那双粗黑的大手,但无奈男人的力气太大,终于无济于事。

在侵犯美琛的男人竟然是两个,一个为主,一个配合,把把风。为主的男人个子还高,把美琛抱了起来,一边还在亲吻她的脸,她的小脚在半空中盘旋,时而能脚着地,鞋跟敲击了地面。

两个恶汉开始褪去吴美琛的衣裤,但见柔和而精致的山影,一轮明亮的圆月出现在天际;又有朵朵桃花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如雪的白色覆盖在群峰,又如同一朵白莲绽放在清晨的阳光下;又见贝壳般的光滑,像是一串珍珠散落在纤细的山脚下;每一颗珍珠都如同瓷器般晶莹剔透。

两名恶汉强制猥亵了一下吴美琛后,恶狠恨而去。美琛艰难地披好了衣服,在地上坐了良久,匆匆回到了家里。苦命的父母赶紧去巡城兵马司报案,并找到熟人跟当值的官差疏通,案件过了两个月即告破,两名凶手是近郊鱼市场的刘阿狗和韩擒虎,二人招供说是他们路过,见色起意。办差的官吏疑惑的是当时人烟稀少,两个伙可强暴吴美琛,为何只是强制猥亵呢?

案件立刻判决刘阿狗流放三千里,韩擒虎流放两千里,如此恶性案件在近来地方极少出现,不仅败坏了社会风气,而且让吴家饱受舆论的暴凌。

吴美琛受此奇耻大辱之后,精神日渐失常,虽然他的母亲啊,还有亲戚日夜的陪伴着她,无奈病情毫无起色。

转过年来,吴美琛换了一个人,人极度的消瘦,眼窝深陷,口齿都不太清楚了,头发凌乱。杨邦彦在她生命中彻底消失了,本来也没什么承诺,命运的轨迹没有绑定也不可能绑定。

杨邦彦有美好的未来,转过年就从县学考到直隶省学去了,后来就生活在京师,很少回家乡。考中进士后,他曾经也在理藩院呆过很长时间,和森喜郎是有过交集的,杨苍水和森中杉等七位名士还结拜成交,号称“冀中七君子”。

吴美琛又撑了十年时间,后来江南大疫中,她的病情加重,不幸一命呜呼。

自从女儿离世之后,吴登学越发萧条起来,更加沉迷于他的信仰大西景教去了。在他的世界里,自有一套处事的法规,他的神灵统治着他的生命以及终生的生命。

吴登学所在的制锡大作坊曾经是县里的知名大铺子,像钱维演的父亲嵇阿公,顾闿中的发小包忠诚的父亲包祖德都曾在这个大作坊里混过。嵇阿公好吃懒做,混吃等死的性格,根本不适合这种淬火般激烈的生活,但是大作坊治庸惩懒的精神那几年流行,坊里头头让嵇阿公担任总司炉,开炉的那刻,一千度高温的锡水流向接炉,都需要总司炉总铁棒接引,高温产生的水锡在燃烧过程会产生大量的二氧化硫和氮氧化物,这些气体混合而成就是酸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积累在司炉工人身体里就是妥妥的职业病了。

嵇阿公做过一年生员,秀才考不上,又去张家口关在服了一年的候役,回到京师边上的老家,正好不得志的时候,在大锡坊的保定同事彭天清给他介绍了苏慕芹认识,嫁娶的过程似乎也不是很困难,颇为顺利。于是,嵇阿公在大作坊做了三年大司炉,因为身体中毒,浑身发绿,就调剂到小食堂里管事了,保管食材。又过了两年,就致业了。官员退休叫致仕,工人退休就致业。

嵇阿公对吴登学还是敬而远之的,因为嵇阿公是一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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