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赵楠的龙胎(1 / 2)
楚云瑶支着下颚,懒洋洋往后一靠,漫不经心勾了勾唇:“这宫中人心险恶,云婕妤竟不是因这贺礼落了胎。”
彼时夏晨正巧回到宫内,朝楚云瑶遥遥行了一礼:“长公主,路皇后娘娘到了。”
众人齐齐起身,除了虚弱地躺在原地的云赵楠外,都朝着路敏行礼,连楚云瑶也不例外,只不过行的是颔首礼罢了。
“见过路皇后娘娘。”
到底还是皇后,楚茳没有将她废掉,只是禁足宫中,如今楚云瑶亲自将她放了出来,不过是因其同样身带嫌疑罢了。
路敏一改先前的跋扈模样,她深知如今祁朝上下群龙无首,不论楚云瑶施了什么手段,她还是那个享有参政权的长公主。
她已经敌不过她了,只要各自安好,别妨碍她当上那万人之上的凤位。
禁足又如何?她要的只是名正言顺的名分。
楚云瑶眯了眯眸,施施然落座,路敏的心思她是清楚的,只要将来祁朝与她所想并无偏差,她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路敏瞥了眼置于主位之下的首位,一刻也不曾犹豫,待上前转身面向众人,这才抬了抬手:“免礼。”
“予得知云婕妤见了红,恰逢夏晨姑娘前来寻予,不论如何,予也算是后宫之主。”
“出了此等腌臜事,便是违抗陛下所言,予也该来到玉芙宫主持公道。”
楚云瑶唇角扯了扯,明明陷害云婕妤落红也有她的份,她倒是想将自己摘干净。
不枉她来前提前告诉那被扣在宫外的宫女如何说出证词,皇后识大体,她要位份,给她便是了。
楚云瑶抿了抿唇:“皇后来的正好,莫急着主持公道,御医言皇后送来的贺礼泡了荷花水,云婕妤过敏,若是碰了闻了,那母子都得殒命。”
路敏听的一脸茫然,什么贺礼,她巴不得云赵楠落红,生不出龙胎,可她是差人下毒在膳食里,不是送贺礼的人。
随即眼神一转,似有所感,慢悠悠将目光落到不同往常,如今缩在角落的丽贵妃楚媚,嗤笑一声,指尖紧紧陷入肉里。
她敢借她的名义给云赵楠送贺礼,那她还真该感谢这蠢女人,膳食下毒的罪名,便换给她来坐。
“予是派人送了贺礼,予最喜荷花,夏日时节还吃了不少莲子羹,前些时日宫人手脚不够麻利,将予要送去的首饰不小心掉进了清洗荷花的水里。”
隔着屏风,路敏看了眼床榻上微微晃动的人影,随即好似懊悔般摇了摇头。
“予并不知云婕妤对荷花过敏,不瞒诸位,如今予被禁足,皇后册宝也被收回,予这皇后早已形同虚设。”
“但予要说,那日予确确实实下令让宫人重新从库房择了新的首饰送来,如今看来,是宫人未曾按予所言照做了。”
路敏话里话外将自己贬得一无是处,先是说自己形同虚设,又说宫人未按照吩咐办事,直指自己堂堂皇后不受宫人待见,被宫中人捧高踩低。
如此一来,这路皇后便是无心之举,楚媚心中震颤,她不知道皇后为何要揽下这个罪名,但只要她坐实了,那她这个贵妃便能摘得干干净净了。
楚媚当即站了出来,柔柔一礼:“虽是如此,可皇后娘娘的无心之举险些害了云婕妤,如今腹中龙胎已死,皇后娘娘仍有嫌疑。”
楚云瑶点了点头,眼看着鹬蚌相争,扭头看向路敏,要她亲自做个表率。
路敏捏了捏帕子:“皇姐,依贵妃所言,予确实做了错事,可龙胎一事不是早就查清与这首饰无直接关联?”
“既是如此,予自认清白,绝不认那残害龙嗣的罪名。”
楚云瑶忍不住扬唇,这路敏还真是按着她的路子走,眼看这场戏做的差不多了,朝着春夜微微颔首,敛下满眼的算计。
“暂且不论皇后之罪,吾来前曾派人调查了一番,诸位猜怎么着?吾还抓到了个宫女,还是玉芙宫中人。”
楚云瑶睫毛微微颤动,只一个眼神,春夜便点了点头,两手举到空中拍了拍。
侍卫当即自宫外拖上一名被打断了腿的宫女,宫女两腿无力地搭在身下,由着侍卫拖拽也毫无感觉。
“长公主,人带到了。”
楚云瑶眼神玩味,漫不经心敲了敲桌案,笑着眯了眯眼眸,食指虚空一点,宫女便被迫由着侍卫抬起头。
与此同时,云赵楠也由着宫女搀扶出来,细细打量着此人,恍然大悟。
随即便是刺骨的寒冷席卷全身,指尖颤颤巍巍地虚弱抬起,眼中尽是痛恨与怨毒。
“阿月!我待你不薄!你怎能帮着旁人陷害我!你说,是不是皇后!”
路敏心惊了一瞬,那一刻五指于衣袖之下紧紧攥着,冒出冷汗来。
路敏静了静心,深深吸了口气:“云婕妤刚滑了胎,莫要气坏了身子,至于这什么阿月,予并不认识。”
云赵楠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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