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炒泥螺的锅!(3 / 4)
会有些蛰的话,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待会漱漱口,把药膏吐掉便好了。” 吴忧只觉得头昏脑胀。几乎能听见自己耳边血液潺潺流动的声音。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不用去挂东南枝了? “还有,你忌几天口吧。”桑榆点了点她下巴上先冒出来的那红痘印子。 “上火太重,阴气又虚。喝黄连水都压不下去。” “……哦。” “那什么,公子,”吴忧结结巴巴胡乱找话:“那张家的老爷也要一同押解进京吗?” “犯了事儿的是张默,受益的也是张默。这中间说是没有他父亲的筹谋是绝不可能的。”桑榆耐心的解释。仔细的打量着她的伤口:“不过张家父子在这儿牵涉的利益甚广。 张明伯老奸巨猾,他也只是咬死了曾经遇见的游方道人为他算了一卦。身上带有特殊胎记的女子会为他带来福运罢了,瘪脚的几乎都站不住脚。”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吴忧愤慨。她自己倒是罢了,自由身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丢脸也好,落魄也好总归,虽然没人关心,可也没人掣肘。 只是,那么多女孩呢?话说回来,江宁纵然是民风开放了些,可是仅此一劫,即便是那些女孩得父母疼爱,恐怕日后也难以做人,要承受世人的目光。然后婚嫁一路怕是难走,这世间对女子何其不公,行差踏错一步便有数千双数万双的眼睛盯着看着。 一旦被套上了不贞洁的名录,便跟淫邪有了关联,似乎除了认下,便再无翻身之术了。 “放心,那些女子醒后都派人各自送了回去,三缄其口的也罢了。她们自然也不会声张。撸走你的那些人也已经归案,不过先前被掳的那些少女,他们只是依着约定交给了京城的线人。至于那些女孩儿最终又流落入哪里,他们也不知晓。” “这世上怪人可真多。一个胎记又能怎么样?”吴忧无聊的撇了撇嘴。 她突然回过神:“公子,我身上没胎记呀!” …… 江南的热闹气氛并没有并没有因为菜市口接连的人头落地而蒙上阴霾。 随着皇帝快马加鞭送来的旨意,参与舞弊一案涉案官员皆是斩立决,甚至都没有等到大理寺复核。其家族子弟皆不许再入仕途。 其余从犯者流徙三千里。直接在江宁府贡院外面的空地上行刑。就那好事者说,那血腥味儿,泼了三天的水还冲不下去呢。围观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倒像是过年节一般的热闹。 府衙的监牢内关押了一批特殊的犯人,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女犯。有走街串巷出入平民百姓家的牙婆。也有可以随意进出后宅大院见到女眷的道姑之类。 如今江宁城内晚上会有南府军值守。虽然没有萧街。可是城内治安的确是比先前要好了不少。 这些热闹就跟吴忧没什么关系了。 此间事了。桑榆却并不急着回转京城。用红鹭的话来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没有会会奔月楼的美人呢,岂不是一大憾事。 不过想想也是,每次跟着桑榆出来,都是出公差,自己的小命吧,还都跟别在裤腰带上似的总是有人觊觎。不晓得什么时候都会窜出两个刺客,一下子把自己给咔嚓了。 红鹭可是此间玩乐的老手。这会儿就是江南最热闹的时候。朝月节像是江南热闹的开端似的。盛事一桩接着一桩。 毕竟暑热已经退去。秋高气爽的丰收季,各路的行商获客皆是汇聚于此。各家花楼里排了名字,争奇斗艳。历来能够进宫中资格的都是评比中的头名。所以先前朝月节之中的热闹也不过是事先预热而已。 江南的迷人之处就在于这里是烟花繁盛之地,永远不缺客人,连路过的风中都带着香暖之气。待到花魁评选出来,又要开始每年一年一季的品酒节了。 吴忧听的心动不已,就连赌坊也都赚得盆满钵满。花魁花落谁家,犹未可知,听说赌局开的很大。 “你不是还要温书考试吗?说是要背水一战来着。” 吴忧老老实实道:“是打算好好温书来着,可是公子,这可是江南啊,江南!”她掰着指头跟桑榆一样一样的说。 “您看看,为着这会试的事儿,我都让拒了这几天了。上次晚上出游,原本是为了避着那些刺客,谁曾想阴水沟里翻了船。要真按这么算,至少来这里都没好好玩一玩,还有咱们出进城时候的那家粽子,我到现在还想着呢!” 以吴忧自己的性子,便是心中对于江南之行再热情,也不会真的付诸行动。可是跟着桑榆这些日子,自己长的见识自然也大有改善,有些事儿仿佛跟之前自己想象的都不太一样了。 总之秋日正好。云白天蓝风拂面,无一处不美。抓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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