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公子都那么好骗了么?(2 / 5)
余城巨商豪富之子。当下便明白了,群情激愤。 这不公平!学府里的大人们出来解释个清楚!!! 愤怒的学子情绪激动不已,推搡着衙役和值守的兵士,吵嚷着要让学府大人出来解释个清楚。更有甚者直接冲到红榜上吐口水。 威胁恐吓全然无用,却更加激怒了愤怒的学子们,不多时,便被推搡着人仰马翻,推翻了大门一冲而破。 明亮的静室内。所有人都摒气凝声,薛神医不紧不慢的在吴忧手腕上行着细针。 吴忧只觉得手腕上酸疼胀痛。嘴巴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可到底也没像前几天那样没出息的痛叫出声来。 薛神医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今日倒算沉得住气。”说话间轻轻提,手腕上抬,便利索的抽了针,吴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满怀期待的看着薛神医。 “行了,” 老头终于发了话。这气机算是输的差不多了。吴忧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老头又慢吞吞来了一句:“不过这药至少还得接着喝半个月的,万不能断。” 桑榆眼睁睁的瞧着吴忧抬起的眉毛,又缓缓的往底下落了半截儿。 “薛神医您别逗她了,她是不经逗的。您这么说她会当真。” “是么,可我怎么觉得她这心可大着呢。收了针盒,薛神医宣布今日的诊疗已经结束,吴忧忍不住跳起来欢呼一声,不伦不类的给在座的两位行了个礼,一阵风似的跑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可不能耽误,赶得早的话还能坐在西街上喝碗豆腐脑呢。 “啧啧,跟荣华富贵过不去的,我看她倒是算一个。” “您不也算一个?我记得不知是谁说过这皇宫里的床榻还不如南疆的草甸舒服。要不是我母亲劝着,陛下当会让陈太监把您那床给换成干草垫儿的。” 桑钰笑着接话,说归说,陛下赐给他的金银他也从未手软推辞过。 “桑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薛神医也收了玩笑的神色。 他也未曾想到桑榆对此女子的事情如此上心,这倒让他不好办了。 “先不说这个,你记得当日,启用圣珠的时候我跟你说的,圣珠既是药,也是毒。若要解,必得需一些契机才行。成败五五分,要么生,要么死。” “国师当时也说过同样的话。” 桑榆点头,末了一挑眉:“您该不是要告诉我,我这解毒的契机在于吴忧吧?” “你倒是先说说你最近如何?” “神清气爽?” 薛神医冷冷道:“说人话。” “很好,简直不能再好了。”桑榆缓缓道:自我记事以来,从未如此这般轻松过。” “这话倒没骗我。我问过你手下的人。听说那丫头第一次见你便投怀送抱了?” 桑榆扶着额头无奈道:“不是投怀送抱,更像是……情不自禁。” “怪不得呢,我说你最近连压制香味儿的药囊都不用了。你是什么时候把你的药囊给换了的?” “本来就是聊胜于无,”后者理直气壮道:“是我以前自己心里别扭,求个安慰而已。况且两相互利的事,你往里边装的那些东西,倒是诓了我府中库房中大半的药材,这笔买卖也算划算啊。” 薛神医面不改色道:“可能是因为你们体内都有圣珠,所以得以相互吸引所致。话说回来……她初次见你便那般失态。你见着她便没有想情不自禁一下?” 桑榆放在桌上的手轻轻交叠。 “可能是我定力比较好吧。” “屁!” 薛神医几乎要破口大骂,从小便这样,坑人都不带眨眼的。 “小孩儿便得有个小孩儿的样子。这样处变不惊的也太不讨喜了。” 薛神医心中腹诽,那是那丫头还小,未解人事。若真通人事,恐怕便该饿狼似的扑上去把这厮吃干抹净才对。他如今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哼,看来是没吃过教训。” 他忽然凑近桑榆的脸,神秘兮兮道:“喂,小子,你说实话,那丫头日日在近前,难道你就没动过心思?” “……我是人不是兽,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发情的。若是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到,君子修身养性,又如何立身自处呢?” “你倒是会讲大道理。” 桑榆笑了笑倒没反驳。 他一路都是这样过来的。 就算是有一些难处,熬一熬忍一忍便又过去了。这些道理在他夜不能寐被丢到荒郊野岭忍着刺骨的寒风守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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