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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眼中的怪人异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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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侦查技术并不发达,各方面都处于相对发展的阶段,并不完善,所以对于一个已经死过去无关紧要的人是不会花心思去过多探究的,而有心人想要蒙混过去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了。

难言的复杂涌上他的心头,郝松暝突然就想问「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可答案是如此显而易见,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这样的性格?谁都不是天生就如此平静冷漠,那必定是一天一日的积累形成下来失望过后竖起的自我防卫。

所以他问不出口!更不敢主动去揭露过去那些伤疤,无端增加那本就伤痕累累被刀口划出的深度。

即是如此,那便让他来承受所有尖刀利刃!

徐槿昭不知道他的心理反应,这样的反应落在她眼里自然就成了害怕,退缩和厌恶。

以往那些人心中如何想她不知道,但眸子中已经快要溢出来的害怕厌恶是瞒不了自己的。

“你如果觉得害怕,我可以理解的。”

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怪人啊!

郝松暝原本陷入复杂思绪中,听见突地抬头,黑眸注视着她,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道:“我不怕。”如同知晓对方心里话似的,替她做出了否定,“你也不是怪人!。“

永远都不怕,即使是怪人也不怕!

我唯一怕的,是你突然消失了再也见不到。

话语如此斩钉截铁,声音带有厚重的力量落下来的冰雹直接席滚落入了心,徐槿昭眼睫轻颤,其内有微光闪烁,眸子很快垂下去,红了眼尾。

她不愿让对方看见自己这一刻的脆弱,那是她最后的倔强和坚持。

郝松暝怎会不明的,就是因为太懂,太明白这背后要承受的厚重,心尖才越感到疼,那是被人拿了钉子在上面反复碾压揉搓,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也不为过。

“你说得对,或许吧。”在长久的安静之后,徐槿昭搭着微弯的杏眸平静说。

郝松暝握着椅子手柄捏紧了,对方牵强装出来镇定的玩笑意,只有这样,才能掩饰自己那颗早已兵荒马乱的心。

面上镇定可心底早已如麻,已如树梢枝头被弓箭惊扰了的那只青羽白鸟。

不可否认的是,徐槿昭那颗沉寂许久已经枯槁趋近封闭的心,终于被一双充满坚定的黑眸拿手轻柔剥开了,露出里面细嫩白软果肉来。

毕竟她已做好对方听完脸上带出看怪人的表情,可是恰巧哪里不对,好像没有,就连疑惑也没有。

反而那句「不是」让她心底翻涌了几滚,陌生的新奇的感受浮现出来,同漂浮在河面上的一块浮木,面对孤舟独钓寒江雪时流水慢溢的茫然不知所措。

等初时茫然散去,然后又归于平静,一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么多年来,她都成了别人眼中的怪物。

正常人听了大概都要唯恐不及,恨不得立马把人送科学实验室给国家做贡献。

没有人跟自己说「我不怕」你还可以做一个正常人,所以当出现了这么一个人时,反倒不知如何去面对了。

郝松暝深深的眉目间有着划不开的沉重复杂,他是真笑不出来,假装也做不到,

“无论信与否,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在我眼中,你很好,也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

徐槿昭如何听不出真话假话?放着薄棉被被窝里的手无意识扣紧,正是因为听出来了,所以才不想面对,本能地退缩,本能地逃避。

她带着点生硬不懂修饰的语调揭转过话题,问了对方:“你是今天准备出院的吗?”

郝松暝并不打算就此掩饰过去。

“所有你是故意等秦涵江进来然后晕过去,也是为了弄清楚自己身体特殊情况吗?”

其实不完全,她的确想弄清楚原因,但一部分可能是任由其发展,因为活得太累了…

徐槿昭自然不会说出这种想法,垂目声音缓慢说:“我喝了对方在酒中混合的药发现异样,心中有预感,我身体的异样可能和那个组织有关。”

“你看清楚带你走那个男人的样子了吗?”

徐槿昭摇头,为了不被发现异样,全程靠的都是深觉和触闻来感知周围环境,“没有。”

“那你觉得后来跟你谈话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应该是同一个人,嘴角都有一颗红痣,而且我在她们身上都闻到了相似的福尔马林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只有常年浸泡在实验室当中才会有的味道。

配上那疯狂对生物研究的渴求,这解释再合适不过。

郝松暝闻言没有放松,把惠安事情跟她说了出来。

这是徐槿昭而且没有预料到的,心底不可谓不收到起伏,而在下一瞬就听到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

“在我们被抓入基地第二日,寺庙东院起火,焚毁殆尽,弘明法师圆寂,让弟子留下了一份和基地位置图,以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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