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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雎嘴角带出的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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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松暝关掉屏幕,其他都不该他多关心,无论是任务交易,追踪的线索人物,持刀凶犯,所谓麻雀、刀鱼、金老板、玫姐、鱼鹰也好,一切前提都为揭露“那个人”而发出的行动。

现在他可以给“那个人”进行一个基本性格侧写,对方智商肯定不低,心思缜密,行事小心谨慎,生性多疑,很多细节体现了这点。

现有结果看,至今没人见他的真实面貌,不露面可能有两点原因:一是为了身份安全;二是他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影响,所以不能够露面!

一个明面上的身份,一个隐蔽的身份,一黑一暗,互相掩护,方便他走在黑暗与光明之处来回切换。

他能够凌驾所有人之上,除了狠辣手段心性之外,还要有卓绝的能力,既然他做着这类见不得光的事,那什么身份最方便?

当然是一个受到“普遍大众”都认可的职业,医生、教师、警察、军人还有科学家和国家公干人员。

首先军人和警察可以直接剔除掉了,局限性太大,并不利于他进行活动,所以目前可以优先考虑其他医生、教师、科学家、国家公干人员。

并且一定是在这个领域的佼佼者,能够构建统领这样一个庞大组织,说明他有野心,绝对不会甘于角落默默无闻。

他需要一个积极正面的好形象,对国家有一定贡献,擅长揣测蛊惑人心,外貌足够成熟令人亲近,拥有正规渠道稳定财力来源。

无疑这样的人是可怕的,天生反社会人格障碍,上一秒还对你笑着,下一秒面罩背后的死神镰刀割掉你的头颅,用作魔鬼的祭祀。

特定场景,三言两语,设下陷阱,谈笑间杀人不见血,伸出刀子似的蝉丝素白双手桎梏人的心脏,慢条斯理一点点解剖,绞碎,鲜血淋漓,填入芯片,行尸走肉,成为傀儡。

郝松暝脑海画面忽闪,想起了曾经的白雎。

突然地,窗帘浮动,院外树影婆娑起舞…

不远处出现一张皮肤白皙嘴角带着温文尔雅笑容的年轻面孔。

“暝生,在想什么?”一位穿白衬衫戴金银丝眼镜的年轻人朝着岗亭中站岗的黑衣黑发青年走近。

察觉到来人,黑发青年立马回头。

看清来人后,漂亮的脸上带出了浅浅笑容。

“雎哥,你怎么来了?”

“睡不着,出来透透风。”

男人身体往前倾斜问:“有带烟吗?”

黑发青年眸子怔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对方。

“咔嚓……”一道细小火星在风中晃不成形,拿了两只手挡住才勉强点燃,而后一只手捏烟,另只搭在了栏杆上。

“雎哥,你心情不好。”他用了肯定句。

男人眯着眼睛看了一会青年,而后勾起淡薄嘴唇,说:“这么明显么?”

“我很久没看你抽烟了。”

“是那些老家伙说什么了么?”青年靠近了一步,两只手伸出来栏墙自然垂直。

“暝生,我和你说过没有,你很聪明。”

黑发青年笑笑摇头:“不,雎哥别取笑我了,我这点聪明在你这儿还不够看的。”

“是吗?”白雎同样笑了一下,接着吐出一口烟雾。

“你说这世间最可怕的是什么?人心?利益?或者是最没用的感情?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了呢?”他微抬着头,眼镜框掩住了锋芒,视线飘向远方猩红的花海,一簇一簇在晚风中止不住的摇晃。

花骨朵像是迫不及待要随着风远去,远离这罪恶之地,本就是生长在泥泞中的猩花,却还想同莲花一样出泥不染,终究是可笑。

所以它心虚了、愤怒了、失望了…

将要拉着你一起向无边地狱堕落,伸出沾满罪恶的双手于夜色中饱含深情目光抚上你的脸,吻向你的唇…

殊不知温柔掩藏之下向你伸出手是充满了浓血的糜肉,食血之花,饮其血,噬其身,蚀其骨…

然后化作一缕烟,坠入无人边地。

黑衣青年抬着下颚看过去,他了解的白雎永远不会质疑自己的决定,更不会有感情,也不可能后悔!所以…此刻浮现在对方眼中的失望纠结迷茫…

黑眸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暗了暗,侧靠着栏杆,望着晃动摇曳生姿的猩红花海,嗓音蕴笑说:“是那些人老人又说了什么呢?雎哥这不像你,况且你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我觉得是人都会有过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是你,在我这儿是不一样的。”

声音不觉压低了:“在我这儿,你永远是对的,就算是错了,也是对的,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是支持你的。”

“虽然我的支持对你起不来多大作用。”青年假装不在意笑了笑,可音色染上了点黯然:“我还是太没用了。”

青年这一番话在任何人听来都是真诚的,恳切的,为之感恩,只是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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