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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气(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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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被人轻咬时带来的战栗感似乎要从体内苏醒。

遮挡在口罩口的神色沉重,她才后知后觉,她好像一点都不拒绝傅司聿的亲近。

“温老师,你电话响了。”

陶依恬笑着指指她手心。

温霓回神,目光落到屏幕上,本以为是傅司聿,没想却是姜枝缈打来的。

一接听她就语气紧张:“救命!!”

温霓掩着听筒走到一方静谧处,提着心绪问:“怎么了?”

她不知道在哪里躲着,声音压得很低:“我和谢淮已睡了。”

这个消息太过于令人震愕,温霓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她下意识:“你喝醉了?”

姜枝缈清甜的嗓音裹上哀叹,她一字一句跟她描述过程。

“意思就是说,你昨晚醉酒把他当成前男友,把他硬生生从聚会上拖到酒店,而他一路上都没拒绝?”

被她一句话拨动,姜枝缈愣了愣,脑海顺着她话也摆出疑惑:对啊,她醉了,但她记得谢淮已不喝酒的,哪里会醉。

所以说,昨晚他一直是清醒的。

包括她强制性让他服务的时候。

一想到那个画面,气血也就跟着往上涌。

那股气还未到头,耳畔接着传来温霓软软的安慰声:“或许,他也喝醉了?”

姜枝缈美眸死盯着洗手间玻璃门,一改刚刚的慌乱,情绪冷了下来,也就想清了很多事:“男人真醉酒,是不行的!”

脑海中猛然想起昨夜她无意中碰到的炙热。

藏在口罩后的脸颊染上绯红,温霓求知欲高涨:“‘不行’具体是指什么?”

姜枝缈正要出声,门被人从外面扣响了。

她嗓子一紧,低语道:“今晚八点‘名爵’,细聊。”

电话刚断,那道男声便透着磨砂门传来:“姜老师,躲在里面,是不想负责吗?”

话一出,姜枝缈认命闭了闭眼,刚涌上的情绪便瞬间偃旗息鼓。

不管怎么说,昨晚确实是她主动攀上去的。

*

“名爵”晚八点,正是场子最热的时候。

酒吧实行会员制,是不少有钱人寻乐子的好去处。

温霓不喜来,但架不住姜枝缈是酒鬼,她不拍戏时,总会带她来这里厮混。

舞池灯光诡谲,空气中混着烟酒浓烈的味道,温霓不适的拧了拧眉,避着人群径直往卡座走。

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女人正端着酒杯晃,随后仰着脖子淡蓝色的液体入喉,姜枝缈手指压着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雾腾起,弥漫出一层奶白色的烟圈。

温霓勾唇笑了笑,随后俯身搭上她滑落半截的吊带。

姜枝缈回眸一看到她,脸上冷艳的表情瞬间染上一点哭丧。

她沾染烟味的手把她拉到怀里,靠着她温热的肩膀,一副天塌了的模样:“我死了。”

顺手拍了拍她背,温霓推开她,捧着她小脸问:“你和他没谈妥?”

猛地吸口烟,姜枝缈咬牙切齿:“他太过分,能谈妥才怪。”

温霓招手点了杯果酒,偏头把姜枝缈凌乱的发丝抚到耳后,耐心着问:“他说什么?”

“要我当他炮.友。”她话很直接,惹得隔壁桌瞬间望了过来,温霓连忙伸手挡住她侧脸,压着细细的声线:“你小点儿声。”

想着不够,她细腰又侧过来点,隔绝那边要再打量的视线。

姜枝缈笑了笑,知道温霓性子温软,一向被温家保护,是个十足的乖乖女,要不是结婚了,她夜晚出门都是偷偷跑出来的。估计最大的反抗,就是和傅司聿结婚了。

她抬手把烟湮灭,随手又在温霓腰上摸了下,毫不在意说:“十八线啊,谁会在意你。”

温霓撤回身子,坐回沙发间,又整理了下裙边,她穿的是一件素白的半身裙,看着与这里的鱼龙混杂毫不相配。

“温小梨,你知道什么叫炮..友吗?”

她表情染上一点落寞,随后在温霓的点头中,端起酒杯喝了口,凑到她耳边:“就他那技术,没让我爽够呢。”

温霓实实在在被噎了下,在她和姜枝缈的相处中,虽然闺房秘事谈论不少,但她还是第一次从她口里听到如此直白的话。

她长指捏着酒杯,认真盯着姜枝缈问:“谢淮已,应该不会吧?”

“你从哪里知道他不会的?”

温霓清咳嗽了声:“他不是健身吗?”

他微博有发,而且温霓还是从姜枝缈这里听来的。

说到这儿,姜枝缈又吐槽声不断,她话很密,温霓只得乖巧听着,时不时在她停顿问他的时候,跟着她一起应和几声。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昏暗的灯光处,姜枝缈目光已经落到了不远吧台处。

她情绪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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