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2 / 2)
在边上插话,适时走近一点站在姜念尔身边,摘了兜帽后的一头银发在人群中尤为扎眼。
“念念,这不对劲。”她试着上前一步,即刻被保镖拦住。
徐近东也是无语:“我说你们医院就算是黑医院,人家属来了总得让进去吧?不让我们同事看那就算了,这是人老婆,有权利在各种知情书同意书上签字的人,你们有什么理由拦着?”
保镖们充耳不闻,就是一个不能进。
姜念尔压着心中焦急和怒火,依然好言好色地问:“那病人到底受了什么伤,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有安排陪护吗?什么时候能探视?”
“如果不方便探视,那能给我个陪护人的电话吗?”
“或者你们谁方便一点,去病房拍张照片给我看看也可以。”
负责人依旧面无表情地甩了一句话:“无可奉告。”
她好声好气地问话,对方却当她空气。
姜念尔火起,一连声质问起来:“不让探望!这病人家属连知情权也没有了吗?护士站都不让我们过去问问,你们到底是医院还是私人监狱?”
负责人冷着脸:“您说是家属就是家属了?您有什么证据?”
要证据?夫妻还能怎么证明?她两口子也没迁一个户口本上,把派出所搬来管用吗?
姜念尔抬腿就要往里冲,果不其然被几个保镖架起来推了出去,她踉跄两步被徐近东和南见凝扶住,三个人脸色难看。
南见凝观察半天,一把揪住徐近东拉到一边严肃问道:“你是不是没跟念念说实话?对方那个甲方代表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叫来这么多私人保镖守着,仅仅是跟医院关系很好?”
姜念尔也一脸狐疑地看徐近东,徐近东犹豫几番才不安地说道:“甲方代表姓罗,是人家老总的独生女,这家医院就是人家的。”
“还有,”徐近东有些不敢肯定:“陈实跟那罗小姐好像本来就认识。听他们说话的样子,似乎是旧交。”
“而且,陈实受伤最重,是因为护着罗小姐。这回也是罗小姐正在陪护陈实。”
就在这时,姜念尔突然听见两个护士在那里交头接耳,一人说18床不是大小姐的男朋友吗怎么又跳出个老婆。另一人道她说是老婆就是老婆了?大小姐有多少人攀都攀不上呢,会去跟别人抢男人?然后那姑娘附和道,是呀是呀,大小姐亲口说的这是她男朋友,要不然哪能住进罗总的私人套房呢。
姜念尔咬着牙,满肚子火气烧得她头疼,为着常凌的名声她没在这里闹起来,结果她好声好气换来了什么?
大小姐的男朋友?
她扶了扶助听器,目光凛凛地望向护士站,不知对方是有意在她面前说小话,还是就是纯粹地想八卦,两个小姑娘也好奇地盯着她看,眼神里带着揶揄和探究。
“咣”的一声脆响,姜念尔将背包和头盔扔到走廊的长椅上,自腰间一摸,扯下弹簧棍甩开,面色阴鸷地朝着那帮堵路的保镖走去,她就不信他们敢在这里打她!
不让进是吧,她就硬闯!
还不等保镖们有所反应,徐近东和南见凝赶紧拼死拼活地把姜念尔给拉住了。
“姜二,你是不是疯了?陈实既然在病房里那就说明他情况还可以,没有你想象中的坏!不然他就该在ICU了!”
“弟妹,小姜,你冷静冷静。罗小姐她总要出来的,咱等在这里就行。你这一闹可就不好看了。”
南见凝搂着姜念尔的腰夺下弹簧棍,急急地劝着她:“姜二,这个时候你不能犯愣,对方是常凌的重要合作者,你一闹起来,岂不是让陈实夹在中间难做?”
说到陈实,姜念尔陡然冷静下来,又抱起头盔往外走,急得南见凝干脆直接搂住人往回拽,硬生生把姜念尔推到了楼梯间里摁住:“你又干什么?”
姜念尔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来:“不是不让我闹吗?好啊,我讲道理。我现在回家拿结婚证!我他妈要光明正大进病房!”
南见凝满口答应:“行行行!那你一来一回得多久啊?我现在就给阿澈打电话,让他去我家取你家的备用钥匙,你把你结婚证放哪儿了告诉我,让阿澈去你家送来!”
这话还真不是哄姜念尔。
睡梦中的曾澈被电话吵醒,二话不说起床出门开车上路,先去南见凝家拿钥匙,后去姜念尔家拿结婚证,然后直奔新洲,终于在天色破晓之时赶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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