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3 / 4)
然开始关心他了。女佣揣测,可能是三天前,把人玩晕之后,良心发现了? 如果不是这样,她无法解释傅瑜对阮洛态度的转变。从三天前那一夜开始,他跟变个人似的,竟然吩咐她们好好伺候阮洛。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给点垂怜,还是玩新花样之前给点甜头…… 但毕竟是关心了。 他们都知道傅瑜对阮洛不好,偏偏阮洛又是个骄傲的性格。 在傅瑜发脾气时从不屈服,傅瑜有时为了让他低头,简直不择手段。可他从不服软,不求饶,不得傅瑜欢心,三天两头地遭受毒打。 这次阮洛昏迷三天,原因是阮洛发热期来了。 结婚之后傅瑜和阮洛没有实质夫妻关系,傅瑜在那方面就没碰过阮洛,所以阮洛发热期很紊乱,紊乱到别人三个月一次,他一个月三次。 照理说,发热期神志不清,欺负起来没意思。但傅瑜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冷眼旁观阮洛瘫在他脚下发情。 他要看着这个清醒时高傲地扬着脑袋小天鹅,在发热期神志不清不知廉耻地,雌伏在他脚下,用迷离又充满哀求的眼睛祈求他,求他怜惜。 傅瑜是不会碰他的,他只会在这时羞辱阮洛放荡,把阮洛刺激到极限,再狠狠地给人打抑制剂。 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阮洛,告诉他,他是一个失败的oa,是一个垃圾。 然后,等阮洛清醒了,放给他看,以此折辱。 平时也都没事,这次适逢阮洛身体不适,加上情绪刺激过大,导致阮洛在看的时候气郁昏迷。 但让女佣和家丁们大跌眼镜的是,在把阮洛欺负至昏迷的当夜,傅瑜忽然像是变了个人,气急败坏地把人从地下室小心翼翼抱出,护在怀里。还疾言厉色连夜找来自己的私人医生。 之后更是鬼上身了似地,不顾身份,亲自上手,又是仔细给阮洛清洗,又是轻手给阮洛上药…… 那贴心劲儿,就跟把阮洛玩坏的人不是他似的。 家丁们不胜唏嘘,都盼着傅瑜对阮洛的温情能持续久一点。 这孩子他们看了三年,心里其实喜欢得很,只是平时碍于傅瑜态度,不敢表露罢了。 阮洛起身,视线从落地窗外的花园里收回:“您知道接下来他会怎样处置我么?” 女佣移开眼睛:“……不知道。” 阮洛点头对她笑了笑:“谢了。” 顿了顿他又道:“告诉你们家主,我身体不适,新游戏不奉陪了,您带我回地下室吧,我想再休息休息。” 女佣朝管家递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家主只让她伺候吃饭,没交待别的,她也不敢善做主张。 管家皱了皱眉,似乎在揣摩什么,片刻后对她摇了摇头。 女佣舒了口气。 天知道她多不想把这孩子再送回那该死的地下室。 她放轻声音:“小先生随我来吧,如果您不想在傅先生的卧室休息,我带您选一间客房。” * 目送着阮洛和女佣上了楼后。 管家连忙给傅瑜拨打电话。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傅瑜正皱着眉头看一沓厚厚的档案资料。 还没看完,助理又敲门抱来一沓:“傅总,阮洛的资料,加上我手里这沓已经补全了。从小到大,事无巨细,能搜罗的都……” 傅瑜给她比了个“嘘”的手势,朝她挥了挥手。 助理连忙闭上嘴,轻手轻脚关门退出去。 傅瑜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管家的声音:“傅先生,他醒了,但是不吃饭。只动了一筷子,喝了一杯热牛奶。” 傅瑜皱起眉头:“情绪呢。” 管家愣了愣,似乎是在理解傅瑜的意思,片刻后连忙道:“情绪看不出来。人不太精神,有提到身体不适等字眼。” 傅瑜捏了捏眉心:“在做什么。” 管家被问得一愣,意识到傅瑜是在问他,阮洛在做什么。 他飞快地道:“去休息了。没去您的卧室,他去客房了。” 傅瑜又问:“体温多少度。” 管家有些结巴:“没,没量……” 傅瑜声音里尽是冷意:“他身体不适,你们不闻不问?” 管家支支吾吾,他的脑回路还没跟上傅瑜现在这么人性化的节拍,他顿了顿才回答:“下次我们会注意的。主要是以前,以前没有类似照顾他的经验,怕做多了您介意,还以为像以前那样冷处理……” 傅瑜直接挂断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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