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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调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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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声音,从秦家的祠堂之中向外散去,叫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老当益壮。

俗话说人活七十古来稀,老镇北王已经七十又一,可他的精神头是多少个子孙辈的年轻人都比不上的。如今他仍保持着每年两巡镇北军各关的习惯,这一回正是昨日才从平靖关赶回来的。

“你为何在外面与我们一同候着宴席,身为秦家人,不该入祠堂一道祭拜才是吗?”瑞阳颇为不解地问道。

秦源叹了口气,无所谓地答着:“今日只要我祖父、阿爹与林娘子在便可,其他人皆是旁衬,我何必讨这个苦吃,一站便是一两个时辰。也就是二房那几个爱在祖父面前卖乖的,事事都要争先,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之前他们想要和秦恒争世子之位,不是没成功吗!怎得了,又开始寻你的麻烦了?”

“可不是嘛,瞧我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御林军的副统领,秦二那小子很是眼红。他先是未经祖父同意,私自去迎了罗格使团,前两日又闹着要进镇北军当个将领。他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骨头比棉花轻的东西,也想上战场?”

秦源与秦二之间不和已不是什么秘密,他们二人年岁相近,容易被人拿来比较。虽说秦二是在老镇北王身边养大的,可他文不成、武不就,唯一在长辈眼里算是拿的出手的,大约就只有子息昌盛了。

“对了,罗格使团决定五日后启程去京城,你阿兄让我带话给你,你也一道回京,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待袁停大婚之日,我再回京赴宴,就不同你们一起了。”

话音刚落,还不由得瑞阳应声,老镇北王就带着一家老小,从秦氏祠堂的正堂中出来了。

“从今日起,林沐就是我三子秦延之的义女,也就是我的义孙,以后镇北王府就是她的家!”

叫好声响成一片。

可郡主左瞧右瞧,都没在人群中看见秦三夫人。“秦兄,你阿娘今日都未曾从佛堂中出来吗?这算是她的义女呀!”

“你也知晓阿娘她的脾性,说了要为文城一战惨死之人祈福往生,便是要到完成才肯出来的。她说这一万零七十六条人命,每一个人她都得念一整日的经,少说也得三十多年。”

文城一役后,秦三夫人自责不已,她觉着不光是夫君需要受罚,自己明明欲劝却未曾真正开口之行,也是间接导致惨剧发生的缘由之一。为此,她几度欲落发出家,但老镇北王每一次都拒绝了她。

最后,秦家实在拗不过她,就在王府的角落开辟了一座小佛堂,让她能够在家修行。秦三叔也就随之搬去了附近的院落,自此,秦家三房修建消失在了世人眼中,除了在京城惊艳绝伦的秦源。

“被困在那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了……”

今日是林娘子的好日子,或真或假的恭贺声淹没了她。她嘴角的笑意已是强弩之末,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可她不能不笑。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走这一条路,就知道日后便会有许多不如意之事,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望向不远处的袁停,她勉强的笑容才又盛了些。她不愿再想以后,只想把握当下——他们二人的当下。

“阿停,切莫负我。”

可王上最后给她布置的任务,属实是难倒她了。究竟如何能够在众人都不会察觉异常的情形下,让她们二人单独相处些时候呢?王上到底为什么想要见袁娘子,阿停是她长兄,在罗格之时,王上也未曾这般对待过他。

“可是这几日太累了?要不我带你去歇息一会儿,瞧你这眼下青黑,连脂粉都盖不住了!”袁停不知何时走到她身侧,心疼地提议道。

“现下我怎可擅自离席,等会儿我多用些膳食便好了。你可准备好行李了,咱们过几日便要出发去京城了,可莫要落下些什么!”

“只要没把你忘了,旁的都不重要。”

“油嘴滑舌,还是从前不会说话的时候清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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