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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威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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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侮辱言辞教陈竺鹤如何能忍,但当他刚向前一步并怒声道:“你这人……”就被瑞阳给拦了下来,“何必同个疯子计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甭理他就是了。”

但是这话却被洪少监视作他俩心虚的证明,嘴上便愈发不干净了起来,“我看你俩还真是一对,男的细皮嫩肉靠一张脸皮攀上郡主上位,年纪轻轻就能掌管甲乙两个工匠部;女的背着自己的主子和她的面首私通,怎得他一个面首还真能娶你不成?”

然这话只让她笑出了声,她这才明白自己是被洪少监当作了来训练的护卫。陈竺鹤见她笑了更急了,低声道:“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他这般污蔑你要是旁人听了该怎么想你。”

“旁人听了就听了吧,没脑子的疯话都信的人我也不放在眼里。”她却答得颇高声,唯恐洪少监听不见自己对他的讽刺,“在这犬吠半日了也不自报家门,你谁啊你!”

“我是谁,我是你姘头的顶峰上司,火器营谁见着我,不都得恭恭敬敬地唤声洪少监,你俩竟不认识我?”他显然很不满,鼻子里直冒粗气,眼睛都眯成条缝了。

哪怕他都自报家门了,瑞阳还是装作不认识的模样,一脸无辜地问:“火器营里还有个洪少监?我怎么只听说过李少监,王司监进牢里以后不是说火器营只剩下一个李少监,所以让他代掌司监之职嘛,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

陈竺鹤拉了拉她的袖子,她转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微微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做得太过。但今日她来的目的就是得激怒洪少监,自然不会听他的,又进一步刺激道:“听说王家全家都被抓了,都月余了还没人放出来,可见是犯了人神众怒的滔天大罪,不然也不会半点风声都传不出来。”

“你这个小娘们放他娘的狗屁,王司监高风亮节,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好官,还不是你家瑞阳郡主听了这个小白脸的枕边风,设计陷害我们司监,但凡有半点真凭实据还能到现在都没个实际罪名!”果然他还是更在意说王司监的坏话,对他自己的轻视之语是半点都没提。

“你这人满口污言秽语,哪里像是个少监,我看你就是个冒牌货!还故意设计陷害,王司监在京城又算个什么东西,还能劳动郡主和凌羽卫副使亲自出马陷害,也不放点脑子进去好好想想。懒得再和你多说,先生我们走。”说完瑞阳就假意要和陈竺鹤离开这间屋子,拉近了与洪少监之间的距离。

见她要走他也急了,上手就想推她,好将她拦住,但手还没碰到她的肩膀就被陈主簿给钳住了,“洪少监,我敬你是长辈与上司,今日之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我劝你最好冷静点不要动手动脚。”他刻意在动手动脚四个字上加了重音,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洪少监涨红了面皮,从鼻子里哼出了个嗯,陈竺鹤才扔开了他的胳膊,低头对瑞阳温声道:“我们走吧,今日还是先送你回去。”

但她还没达到自己的目的,哪里能真的就走了,只好在此又激了一句:“和王司监一样脑子不好使,就去医馆好好看看,别出来丢人现眼。”

听了她的话,二人的神色都变了:陈竺鹤蹙眉看着眼前人,他不知为何今日她一直在试图激怒洪少监,因为按理说两人应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洪少监本就涨红的脸色愈发转向了赤红,恨不得马上手刃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但看在一旁陈主簿的存在,自己大约在武力上是占不到便宜的,他忙在口头上试图占上风:“你个有爹生没娘教的破落户,还敢这般同老子讲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要是你爹娘,就该在你一出生的时候就把你溺死,省得你长大做这勾栏里的勾当。唉哟,我忘了,我看你娘和你做的是同样的营生,这才有了你吧,都不知道有没有爹的家伙还敢在这里放肆!”

这番话属实触及到了瑞阳的逆鳞,她低沉了脸色、皱紧了眉头,用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声音斥道:“你敢再给我说一次?”

“有什么不敢的,勾栏娘、畜生爹……”话还没说几个字,洪少监的脖颈上就被一柄软剑给抵住了,他瞪大了双眼,却只说得出:“你…你…”这样的单音。

“我让你再给我说一遍!”郡主将软剑抵得更紧,眼神也赤红了些。下意识想躲避剑锋的洪少监一小步、一小步地后退,她就一大步、一大步地紧紧跟随,没过多久两个人就已站在乙匠部与训练场地的交叉路口。

闲散晒太阳的士兵和工匠们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有胆大的连忙向上前解救洪少监,但还没踏进两丈内,瑞阳就高声喊道:“全都给我退出去,否则小心我刀兵不长眼!”

“郡主,这是何必,咱们快把剑放下,他辱及先王爷和王妃自有人会收拾他,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刚刚被她猛地出剑给震到了的陈竺鹤,终于反应过来了,连忙奔了出来用最清晰的语言交代了刚刚的事情经过。

“辱及先王爷和王妃?”“这人谁啊?”“怎么每次瑞阳郡主来咱们守备军,都碰上这等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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