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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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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责,若天子不能将其握在手中,自然心有疑窦。只是可否问一句,这般朝廷大事,我一个身无实权的小郡主,又能如何为圣上分忧?”

“自然可以,”圣上坐正了身子,面色如常地道:“朕这些年将统领将军换来换去,也都是在世家子弟里挑个人出来,不是朕不想用自己的人,只是这个位置若没有身家背景是坐不牢的。但换人也不是没有进展,眼下这个萧统领虽说也是世家子,但他家和姻亲都是清流文官出身,唯有他一个从了军,因此没有旁的依仗,已经算是最听话的一个了。”

“朕想让你办的,便是以你瑞阳郡主的名义与这萧统领赌上一赌:若你赢了,你便可让你府中的娘子军皆进守备军受训半年,长长武艺;若你输了,你京郊那个庄子三年的粮食全归守备军充作军粮,可听明白了?”

圣上的一番话砸得瑞阳有些不知所措,她只好在脑海中飞快地分析了圣上的意图:没有背景是坐不了这个位置,所以圣上想换人也很难将自己的人安插到统领位置,即使这般做了,也不过是空头将军;如今的萧统领是最听话的一个,那就意味着虽然还是世家子弟,但萧统领实际上是听圣上调遣的,只是明面上还要装作两难。

用自己的名义与萧统领打赌,而自己是圣上的亲侄女,这样一来便是圣上在警告诸位世家,只是拿自己当个幌子罢了;让府中护卫入守备军受训,一来让守备军多了女子方便将来改制,二来圣上想要安插人手也方便了许多;只是最后一点,这庄子虽说名义上是瑞阳的,但一直是皇后的人手来管的,自己从未插手经营田庄之事,且这庄子出产的粮食皆是送往御林军做军粮的,圣上这是何意?

“旁的我自然都听圣上的,只是一点,这田庄的粮食,平日是都是成本价卖给御林军做军粮,那我虽说没什么入账至少也不会亏;可圣上要我白白将三年粮食给了守备军,这田庄运营、种子哪个不要钱,我郡主府可没有这么多现银!”瑞阳故意装作担忧钱财的模样,问出了口。

圣上见她一副财迷模样,倒是有些乐了,笑道:“既让你去打赌,自不是抱着让你输去的,你这妮子怎么上来就担忧起黄白之物来了。这样好了,无论此事让你瑞阳郡主有多少花销,皆从朕的私库划账,可好?”

虽然没能问出圣上的意图,但好歹将此事对自己的影响尽量下降了些许,她也已知足,但她还是问道:“我可否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圣上今日怎么这般详尽地同我说了您的打算,这种朝堂之事不应当是……?”

“朕今日此举,便是想让你知道,若将事情坦坦白白地说明了,也可成事,何必欺瞒亲近之人,徒伤她的心呢?”

听了他的话,沉默许久的皇后终于没忍住开了口,道:“我自知你是为了百姓,是好意,可何必瞒本宫呢?难道本宫不会助你吗,这么多年本宫待你如何,佑儿你真心没有半分感觉吗?”

瑞阳忙跪地垂首,做出痛哭之态,“一切都是佑儿的不是,我不该脑子发热就行事,应当与皇伯父、皇伯母多商量商量的,都是我的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一番“母慈子孝”、家好月圆之景,暂且不表。

直到她告退以后,皇后早已擦干了泪,带着些许担忧问圣上:“此事何必牵扯进佑儿,若她成事,必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二弟可就这么一个女儿。”

“既是皇室子弟,又过了享乐奢侈的日子,自然要为国为民付出些代价,以后莫要再妇人之仁了,你我的位置若坐不稳,她哪里来的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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