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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害的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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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焱这个人。

日子平静里暗藏汹涌。

花园里,弄月和香芜,朱儿几个人在亭子里吃着茶点聊着天,清脆愉悦的笑声顺着风声飘荡在半空。

“在聊什么?”

拓跋焱如鬼魅一般的身影走至近前,几人才惊觉,忙起身给他行礼。

拓跋焱挥了挥手,他径直走过去扶起了弄月,屈着手指刮了下她挺俏的鼻梁,语气宠溺地道:“这里风大,也不怕着凉?”

弄月面上一僵,很不习惯他当着众人的面表示亲昵。

正要回答,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被拓跋焱拦腰抱起,她差点就要惊呼出声,却生生忍住了。

对她的表现,拓跋焱很满意地笑了,他抱着弄月不顾在场其他人的脸色悠然走开。

朱儿默默地观察其余人的脸色,没有意外地从她们的脸上见到了嫉妒与愤恨,她嘲讽地勾了勾唇。

这日,弄月与众姐妹聚后借口不适先行一步。

她走在小桥的石阶之上,忽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前扑了过去。

“月姬!”

俏儿吓得脸色煞白,惊叫着跑过去。

摔落于石阶之下的弄月恍惚中似乎见着了自己的衣裙被染上了鲜红的血色。

半梦半醒的弄月仿佛听到了拓跋焱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她缓缓地睁开眼,就见拓跋焱阴沉着脸看过来。

弄月心头一跳,忙抽出帕子装出泫然欲泣的情状嘤嘤哭泣道:“王爷,是妾没那个福分,还请王爷宽恕。”

拓跋焱轻嗤一声,“你怎么知道孩儿没了?”

弄月听他这样问一点也不慌张,只做凄楚之态,怏怏回道:“妾看到了一地的血。”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害的你?”拓跋焱神色冷峻,语气嘲讽。

闻言,弄月微愕,“不是妾不小心摔了一跤吗?”

拓跋焱抚摸着手上的扳指,嘴边似有若无的一抹笑,“真不知该说你善良还是愚蠢?”

弄月不能理解他的话,就又听他对着外头下达命令,“带进来!”

侍卫押着因受刑而狼狈不堪的香芜进来,毫不怜惜地将她丢在地面,弄月眼里流露出了恐惧和不安。

“王爷,此事不可能跟香芜有关系。”弄月连忙爬下床榻,跪在拓跋焱面前为香芜求情。

拓跋焱没有回她,冷淡的眼风扫向了站在边上看热闹的府医。

府医得到指示,忙上前一步,拿出两样首饰给弄月看,他掰开了其中的一颗珍珠解释道:“这两件首饰里头都藏了大量的麝香,怀有身孕的妇人长期佩戴会让胎儿在不知不觉中流掉。”

“不可能!”弄月摇头表示不信。

“我跟香芜情同姐妹,任何人都可能害我,唯有她不会,还请王爷明鉴!”

趴在地上的香芜听到弄月这句话,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你们两个真是姐妹情深。”拓跋焱淡淡地嘲讽出口。

听了这话,弄月和香芜一时无言语对。

“那这首饰里的麝香怎么解释?”他接过府医手里的手串和镯子,随手一扬砸到了弄月身上。

弄月吃痛地蹙眉,却沉着解释道:“这首饰虽然是香芜送与我的,可能够接触到的人不止香芜一人,许是有人借了她之手。”

拓跋焱气极反笑,“这手串和镯子还是本王赏给香芜的,这么说本王也有嫌疑了?”

弄月抬眼,弱弱地反问,“王爷会吗?”

拓跋焱被她问的心头一梗,脸色不由得沉下来,“本王会查清楚此事还月儿一个公道。”

说着,他又转向香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也还香儿清白。”

香芜闻言,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待拓拔焱离开,弄月才感到小腹一阵刺痛,她痛苦地扑倒在地。

“月儿,你怎么了?”香芜见状,立即爬了过去。

“月姬这是小/产了。”府医摇头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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