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 / 3)
然后给出一你可能受刺激产生记忆障碍的神奇回答。外面那条双头大黑狗倒是给了他一欲言又止的眼神,但杨蓦胆小,至今都不敢靠黑骑士太近。 等杨蓦也吃完晚饭之后,剩下的一大锅汤和零零碎碎的兔肉都交给了黑骑士,它的胃口奇大,巨大的长舌头啪嗒啪嗒舔干净汤,接着整颗脑袋都埋进锅里,吃得兵荒马乱。 解临渊靠在一楼的藤椅上发呆。那天从越野车上下来之后,他就带着杨蓦和黑骑士爬了一小时山,找了这么林间的咖啡厅休息,这里末世前应当是旅游发区,不知道哪有闲情雅致的小老板在山坡上建了清新田园风格的咖啡馆,一楼是营业区,二楼是休息区。 夜里解临渊睡楼上的卧室,杨蓦睡一楼的沙发,黑骑士睡地毯。 至于变异荷花小美人,它最初跟戊寅出来就是打算来说走就走的短途旅游见见世面,在找不戊寅的气息之后,它就像一只蔫了吧唧的白菜一样,趁着下雨连夜返回了它的快乐老家东信湖。 屋内,一只迷路的飞蛾绕着客厅中央的烛火打转,解临渊修长的双腿交叠,搁在矮凳上,慢悠悠地移目光,视线掠过飞蛾翩跹的影,又在墙壁上杨蓦在厨房里打扫卫生的斜长影一触即离,黑骑士趴伏在他脚边把锅底舔得锃亮……一切似乎都安宁而平淡。 倏然,解临渊皱了下眉头,他察觉这些天黑骑士好像不管是叫唤,是进食,都只使用了其中类狗的那颗脑袋,而另一颗智商类人的脑袋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就连炎热的酷暑晌午也不曾口喘息散热。 他猛地坐了起来,双目紧锁着黑骑士问:“地狱犬,你的嘴巴里有什么东西吗?” 黑骑士的狗脑袋从饭锅里抬了起来,不明就里地盯着解临渊,而类人的脑袋徐徐掀眼皮,瞥解临渊一眼,仍旧是不说话。 这时,杨蓦擦着手急急忙忙从厨房里走出来:“说起这,解哥,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毕勒尔好像往黑骑士嘴里塞过什么东西,是不是胶水什么的,把它嘴巴给黏住了?你赶紧给它看看呢。” 毕勒尔?不,是戊寅,是戊寅曾经把什么东西藏在了黑骑士的嘴里。 解临渊不敢轻视戊寅这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行为,他迅速逼近,单手卡住黑骑士的下巴,目光狠戾地逼问:“是你自己张嘴,是由我掰断你的下巴?” 狗脑袋当即吃痛地叫唤起来要咬解临渊的胳膊,随即就被一根弹射的钢丝绳索捆住了嘴巴。 黑骑士琥珀色的眼睛痛苦地半眯着,它威胁性地龇出了两排锋利的犬牙,但最终是无奈地屈服于解临渊绝对压制性的武力值,缓缓张了嘴,黑色粉色相间的长舌抬起,口腔中空无一物。 吃下了?是藏起来了? 解临渊转头严肃地问杨蓦:“当时毕勒尔塞的是什么东西,你看清楚了吗?” “呃,我没看清,”杨蓦支支吾吾地答道,生怕惹恼了解临渊,“……对了,他是从我口袋里拿出来的,就……一透明的袋,里面装的是水一样的液体,我都不知道我上什么时候有的那东西。” 水一样的液体?联系戊寅,解临渊最先想的就是葡萄糖注射液。 糖分,能量,只要稍作联想,就可以分析出液体的大致功能是为了让戊寅尽快恢复体力。且这一切戊寅都是背着他行动的,足以证明如果一始就让他发现液体的存在,给戊寅造成巨大甚至致命的打击。 他不该犹豫的,解临渊懊恼地想,他不得不承认,那时候他确实被戊寅的话语和神鬼莫测的异能给震住了。 指性寄生、接触性附生,以及最为匪夷所思的——在他眉心轻轻一弹就唤回他理智的举措。 ‘如果你让我失望了……你付出你根承受不起的惨痛代价。’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如果解临渊当初不曾获得Z1932的最高权限,那他一定在越野车内殊死一搏,不计一切代价地击杀戊寅可能寄生的所有生物,泯灭一切阻碍。 但戊寅在失踪之前将Z1932的最高权限给予了他,那是他追寻多年的自由,也是他唯一的软肋。 只有获得了才害怕失。 解临渊初次品尝挣脱枷锁的滋味,同时也有了畏惧心,他无力承受再次失人自由的代价,所以他才在最应该杀伐果断的时刻迟疑犹豫,从而错失了带给戊寅致命一击的最佳机。 三天前戊寅最为虚弱的时候,他就没有动手,三天后的现在戊寅修养得差不多了,解临渊自然不贸然发难。他越发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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