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这些孩子这么奇葩,到底随谁啊!(3 / 5)
/br> “十年前,这孩子岁的时候,恐怕年纪是差不多啊!” 那妇人灰土脸,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好地方,此刻她一下一下磕着,唇瓣颤抖着,颠三倒四地描述,显然被吓得不清:“求大官做主啊!妾的丈夫是当朝驸马,他抛弃妾母子娶了公主,妾也不敢和公主抢男人,只老老实实和儿子在乡下,一辈子不离开。本来三十年过去了,平安无事,谁知道前天,突然有人放火烧了妾的房子,要不是我们母子正好去了县城,恐怕就要死在那里了!今日吃饭打翻了饭碗,被邻家的狗吃了,那狗当即毙命!是他让人放的火,是他让人下的毒!一定是他做的!妾向来胆儿小,脸不敢和人红一下,更别得罪人了!妾的儿子也是个憨的,对谁没有脾气!” 她那个憨儿子也跟着她在后面不停地磕,不停地喊:“求做主!求做主!” 老皇帝面上起了愠怒。 三十年前,他膝下只有个女儿寻了驸马,清河和季岁是假成亲,根本不可能搞出这事情,那就只有房陵…… “来人!”老皇帝听那妇人完,倒也没有直接信,只是道:“去将驸马请过来,莫要惊扰了房陵长公主。” 一甩袖子,老皇帝转身进了衙门,身后,妇人千恩万谢地磕,没磕下,也被锦衣卫带了进去。 * 驸马风尘仆仆骑马赶来,很明显路上锦衣卫已经和他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进衙门就撩袍一跪,没带扫那妇人一,便高声:“陛下!臣从未有过妻儿,请陛下明察!” 而听到那声“陛下”,妇人好像鸭子被踩了脖子,瞪大睛着堂上:“陛……陛下?妾求到的大官竟然是陛下?!” 随后,反应过来驸马了什么,她肝肠寸断地“啊——”了一声:“颜郎,就是不认妾,也要认的孩儿啊!他生下来那年在备科举,没抱过他!如今竟如此狠心,不认他,还要杀了他!” 百姓们依旧没有被驱赶,在衙门反复探了次,才清楚衙门中央的情况。 那驸马颜淳已经年过五旬了,俊眉长须,身形修长,仍能出昔日状元郎的风采。便是在辽东这等苦寒之地已经二十来年,依然无损风姿,反更显出沉稳雍容的气度。 正因为这样,更衬得他旁边衣衫褴褛,还光着脚的妇人形容惨烈。 不少官员已经开始可怜起妇人了。 而驸马被这么架在火上烤,倒也不见窘急,只平和道:“这位夫人,我不认识。” 妇人的面色十苍白:“保定府博野县北杨村,颜郎狠心忘了?” 驸马话不急不缓,内容也是条理明:“我的户籍非秘事,有心人皆可查知。若能以此来是我发妻,我岂不是人尽可妻?” 好促狭! 场上零零碎碎有人咳嗽声,遮掩笑意。 妇人愣了一会,哭着:“孩子可以与滴血认亲。” 驸马又:“陛下早就告知天下,滴血认亲是荒谬之举,做不得准,哪怕无血缘关系,血液也能溶在一起。” 妇人双茫然。 有官员不满地出声:“乡下妇人怎会晓得此事,驸马未免有欺人了。” 颜淳笑道:“柳侍郎高义!不如以身作则,与她的儿子做滴血验亲?” 柳侍郎:“……”他讨个没趣,噎了半天,没话。 太久没见驸马,居然忘记当年长公主和他,一个是知名的争强好胜,一个是知名的唇舌犀利。可恶啊! 那妇人迷瞪着睛想了半天,突然激动起来:“陛下!我有证据!” 她如此笃定,驸马心里没来由地一咯噔。 随后,就听见那妇人大喊:“颜郎背心上有一块胎记,像是一朵三瓣梅!比绣活儿还精致!我不认识他,我没和他上过床,我怎么会知道这事!” 驸马:“……” 众人清楚地到,从进门起一直八风不动游刃有余的驸马,脸色变了。 锦衣卫收到老皇帝的示意,要把人带去后面脱衣服查。 驸马沉默地跟着走了步,忽而一停,转身跪下,往老皇帝一拜。 “不必查了。”驸马果决道:“陛下,是我干的!” …… 许烟杪大老远到一群人围着衙门,“承认了”“居然是**啊”“哇!堂上***好生气”“什么大官!****他女儿,谁家女儿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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