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捅了营销贩子窝了!(1 / 3)
“咚咚咚咚咚咚咚——” 老皇帝脱口而出:“什么动静!” “似乎……”大太监侧耳听了一下,“是午门外的登闻鼓被人敲响了。” 登闻鼓? 老皇帝肃然站起。 “传百官!” …… 许烟杪走在百官最后,听着兵部司务给他科普。 “陛下刚开国时就设立登闻鼓于午门外,百姓若有冤屈,可来击鼓,上达天听。” “哦哦!那需不需要滚钉板啊!我听说把钉板滚过去才能倾述冤情。” “当然不需要,许郎你从哪儿听来的谣言。”兵部司务忍俊不禁:“陛下立登闻鼓是为了广开言路,若每个前来申冤的人皆需要滚钉板,死者十有六七,谁还敢来申冤。”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哪怕是以往的朝代,要么将鸣冤者鞭数十,要么杖数十,反正没试过滚钉板。 许烟杪不太好意思:“是我误……” 一脚踏入午门附近的偏殿,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雾草!】许烟杪瞳孔地震:【老皇帝真让来申冤的人滚钉板了?】 其他人:“……”谢谢,我们也地震了。 走在最前头的丞相及六部尚书猛然抬头看向老皇帝。 陛下,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主要是他们也闻到那股血腥味了,浓重得不正常。 老皇帝额角青筋跳动。 瞪了许烟杪一眼。然后立刻咬着字,说:“朕已命太医令上前救治,此女敲击登闻鼓之前,身上便无一块好肉!不知其有何冤屈,竟能忍受如此痛楚。” 吐字特别清晰,生怕别人听不见或者听不清。 念到“之前”二字,还是重音。 太医令拎着药箱上前,望着面前血人心生怜悯。他从医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患者已经救不活了,只能下针减少他们死前的痛楚。 “唉……” 太医令伸手要去摸脉搏。 “啪——”一只带血的手猛然扣住他手腕又一把往旁边推开。 太医令:“啊!!!” 诈尸了!!! 老皇帝用力捏住扶手,一整条手臂都是青筋乱起。 这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他能连退三步! “陛下!!!”血人开口,那声音不能说中气十足,但也尤其悲愤有力:“民女谢洛水状告会稽侯及其夫人及世子!” 老皇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嘴替许烟杪已经在心里帮他说了。 【卧槽卧槽卧槽,这是虐文女主体质吧!伤成这样不说快死了,至少也该气若游丝吧,说话声音居然还能那么有力气。】 许烟杪盯着系统八卦里给出的消息,倒抽一口凉气。 【她昨天才流了产啊!!!】 文武百官:“嘶——” 完全看不出来! 谁家妇人流产后不得在床上虚弱无力地躺个十天半个月啊。 【6666,厉害啊,趁着会稽侯一家去参加窦丞相的纳币宴跑出来的,抢了一匹马一口气疾驰四十里地来到京师告御状。】 众人目光不由自主放在这位衣衫褴褛女子的双腿上。 那大腿内侧都被磨得鲜血淋漓了。 但是! 随着谢洛水诉说到激动之处,左边那根腿下意识往前一踏——衣衫摆动间,破布料撕扯着伤口,血痂刚愈合没多久又再次被撕开。 “嘶——”对不起,但窦丞相真的没忍住帮她疼了一下。 但面前这弱质芊芊的女子只是微微颦起双眉,好似这种痛楚对她不值一提。 她迅速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言自己本是农家女,近日随父母入城卖鱼,那会稽侯世子初时甜言蜜语哄骗她入府,但后来听闻皇帝要二次替襄阳公主选婿,会稽侯一家就把她囚禁起来,避免她出去乱说。与此同时,那世子作出一副为公主多年不娶,家中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干净模样。 至于怀孕,是那世子酒醉后将她【强】【暴】了,方才怀上的。 老皇帝将目光投向在场的会稽侯:“你可有话说?” 谢洛水也看向那会稽侯,做好了对方会反驳,甚至可能倒打一耙的准备。 但谁也没想到,会稽侯直接认罪了,说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太希望家中能尚公主了,方才作出如此糊弄天听的事情。 认完罪,又立刻对谢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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